「阿威仔,同我拍低佢,拍清楚少少,我要見到粒子彈點樣穿過條仆街!」龍哥指示著手下。
 
太殘忍了,真的需要做到這個地步嗎?難度他想像不到自己也會有這樣的一天?
 
「預備!」公安叫道,行刑手把槍對準死囚。
 
「殺!」十數粒子彈穿過死囚,他倒地死亡。
 
家人傷心痛哭與暴龍哥的笑聲形成一大反比。
 




事後,暴龍哥與監獄官員走到死囚家人面前,拿著賬單要求家人付款。
 
「子彈錢,一百蚊,行刑場地時租五千,行刑人員人工一千,現金定係支票?」官員冷冷說道。
 
我已經受不了,要求先行離開,可是暴龍哥與手下不讓我這樣做。
 
「喂!唔好行往,咁難得係上到廣西睇人打把,緊係要拍照留念啦,番到香港同班朋友仔威下都好!」暴龍哥把我們拉向屍體合照,家人想阻止也沒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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