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龍哥關心的不是生意而是面子,因為他真正的收入是黑錢而不是做酒店與銀行。
 
我與阿明提不上任何的建議,只好借故離開,當然他把全副心機放在幻想之中,也沒有理會我們。
 
第二天清早,我們與暴龍哥的手下穿上了鮮紅色的西裝,同樣地好像是一封利是,但我們沒有資格出聲。
 
各界有勢力人士到場,暴龍哥與他們一一握手,我們站在他的身旁,暴龍哥向我們一一介紹。
 
「阿維,咁樣唔掂喎!咁樣d人會以為我地係暴龍哥既人,到時有人搵我地報仇咪死。」阿明擔心死囚家人會找我們。
 




「呢到幾十條友,要死都唔到我地啦,少擔心!」我不擔心死囚家人找我們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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