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心裡人?”我在哼唱這愛歌之餘,也不期然從歌詞中反思著這問題,我們這天的發展過於急速了!

忘形又帶點惆悵的到訪她家,進門就看到了那頭胖嘟嘟北京狗的“遺照”,照片中的樣子活潑趣緻和傻氣,看得心裡有點戚戚然,早陣子上來還是龍精虎猛的,為何這樣快就要離開?

家裡真的如她說的空無一人,Kelly回家後立即拿了些散瘀膏之煩的東西,半命令式的要我坐下來,然後帶點神經質的替我塗搽。她的動作速度和一個正面對多項要務的辦公室女郎無異,我叮囑她放慢些,放鬆一點。

她還蹲下來替我的面頰塗上藥膏,這時我才發覺到我左邊面頰也有點瘀傷,有點後悔為何放棄追究那三個鬼傢伙,至少弄到他們被罰款也好!

我再次瞥見她的小粉紅,還有旁邊滲長出來幾株看來很柔軟嬌嫩的小草。經過早陣子的激情,我已經再沒有任何的避諱,一手就把她擁入懷裡。



“你很壞!那麼心急!”她反而輕輕推開了我,逕自走進睡房内,還打開了琴彈奏。

“一對寂寞的心”原來她那麼喜歡這首歌,哼過不特止,還要一口氣的把它彈奏出來。

我沒有任何心情去細聽她的演繹技巧如何,我一心只想一親她的“烈焰紅唇”!

我的本能驅使我衝進睡房,但她竟然關上了門,使得我心癢得接近發瘋,幸好不消一分鐘門又再次打開了。

我以為她在房內更衣,但步出來時依舊是同樣的短裙。她拿起了一張CD,放進了Hi -Fi 裏播放。太棒了,原來是我喜愛的陳慧嫻的金蹈!



“痴情以外”的海浪聲前奏徐徐響起,Kelly 忽然拿來一張紅色國產摺椅,還把它打開放在距離我坐的沙發大約三尺的位置,但她沒有坐下,反而選擇坐在我身旁,我立即抱住她的腰,她也回敬的把身子挨得貼貼!

“你是否很奇怪我這天的行徑?”冷不提防會問這樣的問題。

我呆了半秒才懂回應:

“沒有呀!你這天很美”

“你要想過才答,不是真心說的!”說罷還輕輕摑了我面頰一下。



我害怕她再次有情緒上的波動,急忙說了對不起,雖然她沒說不要緊之類的說話,但還能夠以淺笑回應已是萬幸。

“我最近發覺自己很想試……”她欲言又止。

我好像意會到她想說什麼,身心都急速興奮起來。

音樂節奏澎湃起來,原來響起了“反叛”的前奏。

“可惜我是教徒…………經文常說衪是全能的,那麼衪為何不在創造人類時,把青春期推遲到適婚年齡呢?到了青春期我們就開始有那些需要,但教義又不許我們做!是給我們考驗,還是根本在戲弄我們呢?”她語帶批判。

我實在無法回應她,一來我沒法預計到她說這樣對信仰的批判,雖然我不是信教,但也不想說些任何可能冒犯宗教的說話。二來我也沒有足夠的知識去跟她分析這個有點深奧和帶點哲學味的話題,害怕跟她說後她會覺得我那麼膚淺!

她見我沒有回應,忽然挪開我那正開始不規矩的左手,然後坐到那張摺椅上。那張椅子比沙發高出少許,她坐下時我的視線是水平直望到她的腹部,所以我需要把頭微微向上才可看到她的臉。

當然我那時視線的焦點是在她的兩腿之間,但她卻將雙腿合得緊緊,嚴密地守衛著禁地。



“你有沒有看過本能?”Kelly腦子轉得很快,又將話題一百八十度轉變。

“嗯!”

“那班警員盤問莎朗史東時,她只輕輕轉換了個坐姿,警察們就幾乎失控了。你們男人是不是將性放在第一位呢?”

我再次被弄得語塞!

“不要緊的,我剛才說過了,上帝正在戲弄我們。男重性女重情,根本就是衪的遊戲,要弄得男女間為此爭坳不休為樂………”

“不要說這些嚴肅話題了!”我忽然燃起無名火來。

“好吧!知道你有慾火了!其實我也有的!最近我那裡常常會濕潤!”



這番話立即撲滅了剛剛的怒火,心理和生理重新地亢奮著。

“如果我像莎朗史東般的轉換姿勢,不知你會變成怎樣呢?”她幽幽地道。

她微微的張開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