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少年》: 第十六章─── 演技派
第十六章─── 演技派
大雨過後，我們往電視台進發，
走到駿才街我們看到了白色牆身的電視台。
我們走進入去，一個人也沒有……
我們第一時間走到發放媒體通訊的通訊房，
「交比我黎摸熟佢點運作，你地去睇下有冇人藏左係呢家電視台入面」傑天說，
我們也分了幾隊去尋找電視台可用物資。
我被分到跟J賢和莫善盈一組，看來我做了電燈膽。
走到一半時，J賢問：「莫善盈，你同肥駿好Friend咩？點解你地有講有笑？」
「關你鬼事咩？同佢講野都要同你講！？」她說，
J賢：「我想關心你姐，洗唔洗咁啊……」
「我唔需要你關心先囉！」她說。
J賢突然唱起歌來：「我最怕你話我……那位確實很不錯……」
「屌你！咪唱D膠歌」莫善盈說。
突然一道房門後傳出了說話的聲音，
我們三人當下靜止了對話，往聲音來源靠近……
「三哥！呢份係一陣既對白」
「好！唔該哂！」
我們打開房門一點，原來入面是個戲房。
房中有一男一女……其中一個是著名的香港男明星……三哥！
他果然跟電視劇中一樣身材高大。
另一個是香港的女明星姚子玲，她也果然花貌如仙……
「哇……！我要簽名，我要簽名」莫善盈很想衝入去，
他們兩個就像在拍戲般……但只有兩個人拍什麼鬼？
J賢：「又唔係咩大明星簽乜鬼名，仲有都唔知佢地係咪好人」
「關你撚事啊，收聲啦你，人地做得明星緊係好人黎嫁啦！」莫善盈推開我們一個走進去。
「你地好！！」莫善盈衝了入去跟他們打招呼，
三哥和姚子玲跟她嚇了一嚇，
「你邊位啊？」三哥問，
我示意J賢不要衝進去……因為我想看看這兩位明星，會否看到只有莫善盈一人從而對她做不利的事。
莫善盈：「我睇過你地拍戲嫁！！」
她一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就變成一個可愛女孩，相較於他對J賢態度……哈哈哈哈。
三哥呆了一會，之後說：「哦……你一個妹妹仔自己黎？」
「唔係，仲有一大班友！！！」
姚子玲聽見後面露喜色，實在太美了……真想出去跟她握個手，
三哥：「你地點解會黎呢到？」
「我地想用呢到做避難所先」莫善盈說，
「好……不如比我見下你班同伴先，其實我地都係拎電視台當係避難所，岩岩無聊所以拍下戲，過下戲癮」三哥說。
「好，我帶你地去見佢地」接著莫善盈拖了我們入來：「呢兩位只係其中既成員，仲有第二D人」
莫善盈真是她媽的蠢，兩個人的底細還未知就完全相信別人。
「你好呀……」姚子玲點點頭，
「哇，原來仲有兩個男仔一直係對面後面嫁」三哥說：「子玲，你帶兩位男仔參觀下，我去見佢地既人」
接著莫善盈帶著三哥走了去。
我們有這麼多人……如果莫善盈有事應該有人很快會趕上，所以我也不太擔心她。
既然米已成炊，那就先當他們是好人吧。
這時我看著比我大二十多歲的姚子玲不禁心跳起來。
「你地邊到黎？」姚子玲打開話題，
「將軍澳」我快速地說。
「你地叫咩名？」她問。
「張子松」
「叫我J賢，我已經當左係真名～」J賢說，
接著姚子玲笑了一下，原來J賢追女技巧也有兩手……
「好啦，你地帶我去搵你地同伴比認識下佢地啦」她說。
她果然是明星，說話也有一種平凡人沒有的氣質。
我們帶她走了過去通訊室和所有人見面。
進去是三哥和莫善盈已經在裡面。
「哇，原來仲有靚女嫁」一名幸存者說。
「聽聞不如見臉！！」病貓跟兩人握了握手：「你地好！你地好！！」
傑天：「你地兩個一早就係到生活？？」
「嗯，我地第一日就係到住，果晚開OT，一到日頭就見到成堆喪屍，唔講真係以為拍劇」三哥說。
三哥特地走了過去握潘思晴的手：「你好」
「你好……」
他的舉動讓我想起桂哥……
確實……而她的樣貌當不到明星也可以當香港小姐。
阿奇也一樣……當不到明星也可當香港先生。
現在有我、阿政、病貓、阿奇、潘思晴、傑天、莫善盈、傑天、肥駿、肥東、阿浩、徐源、J賢、魚秀聰、Rood幸存者垃圾公會的兩名成員還有一名訓練有素的幸存者……
其餘的人都死了在那次地鐵站逃亡事件中。
數起來我們人數也還是有很多，
就算這兩位明星要作反也應該幹不到什麼……
姚子玲真的越看越美……就算比我們大，皮膚也跟少女一樣。
接著我們所有人在通訊室坐下計畫所有逃走路線、防守設備、輪流當值的時間表……還有很多很多要計畫。
大家也分工合作努力趕工，突然有一股莫明奇妙的溫馨和安全感。
我找了TVB電視台的地表來看，TVB電視台總共分成十一層，
我們的通訊室在第七層，每一層也設有不同的部門。
儲備了食物的飯堂在第二層，剛剛我們去的戲房在第四層。
姚子玲突然走了過來：「子松弟弟，你睇咁咩呀？」
哇……她叫我做弟弟……如果我真的有這樣的家姐就好了……
到底這場災難是福還是禍，到底讓人類更加珍惜對方……
還是讓人類更加憎恨同伴？
我也順理成章跟她說：「子玲姐姐，我睇緊TVB既地表」
有一個這般氣質的家姐果然是與眾不同！！！我心裡不斷地興奮跳著！！！
「咁你加油啦！！」她摸了摸我的頭之後離開，
突然之間感覺又找到了生存的希望，
這時讓我想起了那名木結他男，可惜他已經死去。
人活著的生存意義是什麼……？
我一直以來沒有探討過這問題，直到一切一切的事情發生。
我一直是支持人性本善這說法，
但只從喪屍爆發後，我才知道世界只是被社會和法律所束縛。
一直工作到下午，我已經大約清楚電視台的所有地方的位置。
我：「傑天，你識點控制部野未？」
「未啊……比多幾日我應該識搞」
「J賢……你同阿政負責去第五層既保安室，用閉路電視監測成間電視台」我說：「阿奇同病貓，你地一個守前門，一個守後門，Rood果兩件垃圾一個跟阿奇一個跟病貓當值」
「阿松，咁我呢！？」魚秀聰問。
「你負責同傑天仲有徐源留係通訊室」我說：「另外訓練有素既果位幸存者你叫咩名？」
他揮揮手：「我叫阿本」
「阿本我有秘密任務比你，其餘冇工作既人你地幫手搵電視台既物資同整飯」接著我拉阿本到一個暗位。
「屌……你搞到我好撚緊張，咩野秘密任務？」他問。
「幫我暗中監視三哥同姚子玲」
姚子玲姐姐……就算你叫我弟弟也好……我也要先知道你是不是好人。
「點解要監視佢地？大家岩岩唔係好Friend嫁咩？」阿本問。
「屌你，咪理咁多，有咩異樣同我報告……每晚七點鐘上去天台同我報告」我說。
「哈……你真係奇怪，對人咁有疑心……佢地仲要係明星……不過你係啊頭，我就幫你監視佢地」阿本笑說。
我拍拍他肩頭，示意他離開。
我突然間感覺自己就在做無間道一樣……
經過我跟傑天討論過後，我們發覺這所電視台真的沒有什麼好改造，
因為地方實在太過大，根本改造不了。
我走出到黑漆漆的走廊時總會感到一種恐怖的感覺，
每次都會幻想自己在一條又長又直的走廊被帶著面具的人追殺，
所以每次經過恐怖的走廊我也會毛骨悚然。
「HI！子松！」三哥和姚子玲突然出現在我面前，
「HI……！」跟大明星打招呼所以有點生硬。
「你地每個人都有武器嫁？」三哥問。
「問黎做咩？」我說。
「哦……冇野」他說：「下次再見，我有野做」
「好既……再見」
可能三哥爽朗的性格和健壯的身材，我跟他說話時總會感到壓迫感。
「子松弟弟，你在做什麼呢？」她用普通話問，
我同普通話回敬她：「沒什麼做」
「Can you help me with something？」她轉用英文。
「Sure」我說著便跟著她走。
跟著她總有一種安全感，她會保護我的安全感。
姐姐……我自細就想擁有一個家姐，
有了家姐會總覺得很可靠，有一個人會永遠保護你一般。
我跟她走到存放電視劇的儲存室，室內滿桌都是帶子。
「幫我排番好啦」她說。
我一邊排一邊說：「係喎，點解你叫我做弟弟既？」
「因為有親切感」她也在排放帶子。
「試下完左我心願……我一直都想有一個好靚既家姐叫我細佬」
我又開始被感性支配了！？又說一些可笑的話了……
「細佬！」
……
這一刻，我心中就如溶化了一樣……十分之柔情。
就算你是不懷好意……我也會原諒你。
因為你已經進入了我的感情圈。
「排完啦！一齊去食飯啦！」她說，
「嗯！」我跟她跑到飯堂，
姚子玲姐姐多謝你……我終於有種找到家人的感覺。
* * * *
在將軍澳垃圾場之內，聚集了不少幸存者……但用「幸存者」來稱呼他們實在太客氣……
曾逃出過他們手上的人都稱他們為──瘋子。
「屌！！邊撚個小丑啊，無啦啦叫我地黎！？」MK綠在垃圾場大叫。
「綠……平和喜樂……唔好咁燥」桂哥微笑著。
紅笑說：「左手邊果個邊個黎……？著件布偶衣咁撚得意既？」
藍看著右方：「哇哇哇！！！連神父都黎！？搞乜鬼啊！？」
這時有六個穿著夾克的男人在北方走來，帶頭的兩人容貌也英俊瀟灑。
最後一個人也走了進來參加聚會……雖然白天依然……但這人穿著黑色的大雨衣，手拎西瓜刀，容貌冷酷地走進來。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垃圾場不知在那裡傳出的笑聲四方八面的傳播。
接著中間的水蓋爬了一個出來……他穿著馬戲團的小丑戲服……臉上畫了一層又一層的粉底，還有一張鮮紅的嘴巴。
「你就係小丑啊！？叫我地黎做咩撚野啊！？」橙對著小丑叫囂。
小丑突然大叫一聲：「砰！」橙給他的叫聲嚇到。
「我諗各位都收到我既邀請……不過仲係有幾個人唔過黎……嘻嘻嘻」小丑說。
桂哥說：「下次邀還邀，唔好係我地既避難所畫D咁樣哀既畫」
藍：「係囉！畫撚到我地間屋鬼五馬六！間屋比你畫到咁搶眼係人見到都會入黎啦！！！」
「嘻嘻嘻……對唔住，我天生鐘意畫野……」小丑說。
「叫哂我地黎做乜撚野？」紅說。
「我想問你地想唔想參加一個遊戲……嘿嘿嘿」
「咩遊戲？」桂哥問。
「獵殺遊戲！！！每個地鐵站都係遊戲地點……用唔同既方法獵殺地鐵站既每一隻「小老鼠」」
綠：「點解我地要參加！？」
「嘿嘿……我已經查過哂你地背景，你地既喜好」
小丑說：「易神父……如果你參加既話我可以帶你佢見你既仇人，我佢係邊……嘿嘿」
易神父：「主啊……請原諒我，我暫時必須跟魔鬼合作，之後找出更惡的魔鬼……」
「嘿嘿六位臭飛仲有果位阿伯，你地係唔係想要極品美女？」
「哈，有趣有趣，咩美女先……」桂哥已經露出獸性般的微笑。
「你一直好想要既果位大少姐……仲有香港女明星……姚子玲」小丑說。
MK突然起哄：「哇正啊！我日日望住部電視對住姚子玲打飛機嫁！！！」
桂哥不斷陰陰地微笑：「有趣……有趣……我參加」
小丑看著賓利兔男：「嘿嘿嘿……我諗你點都會參加」
接著小丑看著夾克男大笑：「嘻哈哈哈哈哈！！！！夾克兄弟……有趣有趣……阿哥負責計畫殺人，細佬負責執行殺人計畫……殺人應該就係你地兩兄弟唯一既樂趣」
藍夾克男和紅夾克男看著小丑：「雖然睇落你癲癲地，但好似幾好玩咁，嘿」
接著到最後一個……雨衣男。
小丑看著他再沒有瘋狂的大笑……
「你會唔參加」
雨衣男沒有回答。
「我可以搵到你既仇人……」
雨衣男終於有點反應……抬頭看了一看小丑。
黃髮MK：「挑！扮撚哂野咁！！」接著衝向雨衣男準備用鐵棍打他。
「噠！！！」
雨衣男站在原地吃了黃髮MK這一記，接著冷冷的看著黃髮MK，
一股無形的畏懼感使黃髮MK雙腳發震。
突然天色下起雨來，晴雲也變曇天。
「噠─！」
一瞬間，黃髮MK的頭腦已經倒在地上。
已雨衣男的西瓜刀也染滿了血跡，他無言無語地離開垃圾場。
* * * *
「哇！屌無啦啦落雨既！！」阿本在天台說。
我：「阿本，照講啦……唔洗理D雨，今日佢地有冇咩異樣？」
「冇咩異樣……佢地日日都只係睇錄影帶，睇番以前的電視劇」
「好……繼續幫我監視佢地」我拍拍阿本的肩頭。
「得啦！得啦！我識搞啦！」傑天突然大叫。
我衝進通訊室：「識搵救援啦！！？」
「係啊……呢家識得接訊號同發訊號，天視台條天線夠哂勁，應該可以好遠到接受到」
「嗶……嗶……嗶……嗶……」機器發出聲音。
「屌，部機用英文，所以撞左好多次先試到呢幾個制係接受發射訊號」
「點……試到D咩？」我問。
「我用左聲音解碼器，解到一堆野出黎」傑天打開解碼圖。
畫面中有一堆數字，包括「V14」這個字……好像在那裡看過這個字。
另外畫面也顯示出一組數字：1000100100010110101101001001100110001001111010011010000010100001000101010000011001011
「屌！睇條毛咩，咩一零一零啊！？」肥駿發恕。
「傑天……好似關數學事，你會唔會知道係咩？你數學咁勁」肥東說。
「唔知……完全冇頭緒」傑天抓頭。
姚子玲姐姐走進來：「各位細佬，食飯啦！」
我們所有人也前進去飯堂去，大家也坐在一台。
「咁奈既？好似仲有兩個人未到」三哥說。
對……那兩人就是阿奇跟潘思晴。
潘思晴：「我地黎啦！」
「要大家等唔好意思！！」阿奇說。
他們兩人走進來時……是拖著手。
「各位，我有好消息要宣佈！」阿奇笑說。
潘思晴含情脈脈的看著阿奇……
不……老天爺……不要跟我所想的一樣……
阿奇高舉自己和潘思晴的手：「阿晴呢家係我女‧朋‧友‧啦！」
……
他在……他在說什麼……
我緊握拳頭怒視阿奇……
我忍著怒氣：「你……講多次……」
「阿晴做左我女朋友」
……
要爆了……媽的！我要爆了！！！！
突然一隻滑嫩的手握著我的拳頭……是誰……是誰握著我的手……
我望向那人……她是坐在我身旁的姚子玲姐姐……
她低聲說：「坐低先啦！」
我硬生生的吞了一口氣，坐下來。
「你好鐘意佢？」佢依然低聲說。
「我都唔知……」
「你唔好嬲住先……」
潘思晴看著我，我看著她……有一種說不出的憂傷和恨意。
「忍住啊！！」姚子玲姐姐緊握我的拳頭，不讓它發作。
J賢低聲在我身旁笑說：「唉，阿松……叫左你早D溝左佢……呢家比人食左，睇黎你仲失敗過我」
對……我太失敗……！！！
肥駿突然站起來：「既然係咁……我都有少少野宣佈」接著肥駿拖著莫善盈站起來。
我呆滯地看著J賢……他也呆滯地看著我。
他說：「阿松，我已經明白你既感受」
肥駿大叫：「盈盈做左我Girl Friend啦！！！！！！！！！」
我跟J賢互望著，他果然是我老死……失戀也一起失。
這一餐飯淡而冇味，我吃了幾口便跟J賢一同走上了天台。
「唉……人生既野，就係咁」J賢嘆了一口氣。
我無言地看著出面的景色……
潘思晴……這些日子來我都沒跟你曖昧過，
除了在地鐵站那一次，但那也會便成最後的吧。
祝你同阿奇幸福。
「兄弟，唔洗愁wo……出面大把女啦～」我說。
J賢以淚洗臉：「我淨係鐘意盈盈一個渣！！！！」
J賢大叫：「阿媽啊！！！！！！！！！！」
就在我準備離開天台時……我看到街外有一名人類……他是賢仔！
他身後正有一堆喪屍正在追著他……
那堆喪屍……它們在「跑」！！！！
媽的！！！喪屍現在懂得跑……！！
操！這下我們要怎麼生存下去！？
賢仔在遠方看到我後馬上跑過來,,
J賢大叫：「哇！阿松！果條友咪係你話之前偷你野果個賢仔！？佢跑緊過黎WO！」
J賢大叫：「喂！你咪撚引哂D喪屍入黎啊！走啦！！！走去第二到啦！！」
賢仔在門外大叫「求下你！！！我唔想死啊！！求下你！！！」
媽的……救還是不救好……
三哥突然走出門外打開鐵欄：「快D入黎！」賢仔走了進來。
三哥馬上把鐵欄關上，再帶賢仔進入電視台。
Shit！一群喪屍聚集在我們門外……
我走進去跟他們會合，賢仔整身發震坐在中間。
「飲水先」姚子玲姐姐給他一枝水。
肥駿說：「洗乜對佢咁好！之前偷我地野！呢家又引成班喪屍黎！真係冇撚用！」
「你唔洗咁樣罵人啊！？」J賢說。
「我罵佢關你咩事？你同過佢一齊住咩！？你比佢背叛過咩！？」肥駿怒說。
「總知你咁罵人就係你唔岩！！！」J賢說。
「點撚樣啊呢家！？你幫外人定兄弟啊！？」肥駿拿起結他。
「我幫外人到唔幫你啦！」J賢向他大喝。
「你……老母！！！！」肥駿舉高結他。
我低聲跟莫善盈說：「仲唔做D野！你想佢地搞到內訌啊？」
莫善盈擋在肥駿身前：「阿駿，唔好同呢種人鬥氣啦」
肥駿放下結他：「屌！冇眼睇！」接著便離去。
在一瞬之間，阿浩突然拿出勾刀衝向賢仔！！！
我馬上拿出豬肉刀用刀面打掉他的勾刀！
「病貓！捉住阿浩！」我說，
阿浩大叫：「啊！！！天理不容啊！！！佢搞到我食左燕熊啊！！！仆街！！！」
我馬上觀察著肥東，幸好他沒有突然發狂。
「對……對唔住大家！原來你地都想殺左我……！」賢仔跪在地上哭泣。
姚子玲姐姐掃撫他的背：「好啦，唔好喊啦」
我：「點解唔見周嘉彤？佢係邊？」
「佢……佢已經死左……」賢仔說。
其實我早就料到他們會死……
毫無戰鬥力的人走出去根本就如自殺沒分別。
三哥：「小兄弟，死左一個女人姐，冇咩大不了……跟我黎休息先啦！」
這天我已經身心疲倦，所以我走了去睡覺。
醒來時才次到通訊室，只見一地是紙……
「傑天……辛苦你啦……」
「唔好嘈我住……我計唔到……完全唔識計！！！」傑天不斷抓頭髮。
他……真是一個完美主義者。
「魚秀聰」我說，
「咩事？」他問。
「睇下有咩幫到傑天」我說著便離去，
我呆坐在走廊，因為完全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做……
「咁Dry一個人啊！？」
是姚子玲姐姐……
「家姐……我唔掂啦……我突然成個人冇哂心機……」我說。
她掃我地背：「我都知你受左情傷好痛苦」
「唔係……我係覺得，好累……唔想再生存落去……」我說。
「做人冇目標緊係唔想生存啦……」
「我仲有一個目標既……」我說：「你一直以黎係我睇電視劇最鐘意見到既女主角……」
「所以呢……！？」她問。
「我可唔可以抱你……」
看來我又給感情支配了思想和行動……媽的……
……
我把她摟抱在懷中……我竟然可以把我多年的偶像摟抱在懷中……！
我人生有目標了……我要活下去，
「家姐，多謝你……你唔好誤會！我一直當你係偶像！」我說，
她撫摸我的頭：「好好咁生存落去啦！！」
我必須要活下去……因為經這一次之後，
我相信往後我會有更好的人生……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能活下去！
我相信……我可以活下去……無論怎樣也要活下去！
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活下去！」我在走廊大聲一叫。
哈哈哈……經歷過這樣多事件，我也被黑化過。
但從現在開始……一切就從來吧。
就如當初的張子松一般。
三哥突然走過來：「喂……阿松」
「咩事？」
「諗住點？喪屍總有一日打爆我地既鐵欄」
「見步行步」我說。
通訊室的廢紙已經塞滿了整間房，
但傑天還是不吃不喝地計下去，他當真的強。
「我唔掂啦……一零一零仲有V14到底咩意思……」傑天躺在地上。
「試下用逆向思維啦，我記得我睇過一套戲都個背景都係有咁多一同零」我說。
「啊……」魚秀總說：「《廿二世紀殺人網絡》……」
對，《廿二世紀殺人網絡》的背景是一堆綠色一和零的數字。
「但係關《廿二世紀殺人網絡》咩事？」我看著解碼器的數字。
難道是說我們所在的世界不是真實……？
「好，有頭緒我又要再努力過！」傑天提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