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七罪.婪

婪比其他七罪更早來到地下大城,因為他知道那個地下大城,就好像專為自己而設的地方,有錢有力量就能夠得到所有,就連人命都能夠買得到。

看到這個妓女比行人多的地方,也不禁瘋狂大笑著。「果然好有趣。」雖然他看到了眾多個美女,有些甚至把自己綁起上來,身旁有著燃點著的蠟燭,那些燒熔了的蠟一滴一滴流在那個女人的胴體,令婪有點興趣。

婪於西區用巨額聘請了三個衣著極為性感的美女上了一間四百呎的酒店房間,那道金額已令她們三個不再欠那間妓院錢,可以離開,那三個美女都高興得抱著婪親吻。反正金錢對婪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他所貪的是操縱慾,把人玩弄在掌心之中的渴望。

那三個美女各有各風騷:一個金髮外國美女,藍色眼睛,雙眼帶著淫邪的氣色,胸部巨大,加上淺紅色的乳頭,而且屁股又翹又凸,讓人看到都感到火爆;一個啡髮亞洲美女,黑色眼睛,比起那名金髮美女,她的眼神多了一分含蓄,但作為妓女,又怎會真正的含蓄;最後一名美女是名俄羅斯的女人,她的身體沒有那金髮美女如此火爆,但她的線條更加完美,剛好一手能握的胸部,滑溜的肌膚,再加上一副純真的面孔,令男人最想征服。





婪有禮地帶著三名美女進入那間房間,那三名美女本想著如常般,走入那房間,就慢慢開始脫衣服,只要幾次完事後,自己就從此脫離妓院,重獲自由。

但婪一下喝停她們,那道狂虐的氣勢從婪身上湧向她們,就連二門者都承受不著的氣勢,平常人又豈能抵擋,幸好婪好好控制著自己的氣勢,讓她們動也不能動,完全陷入恐懼之中,全身都在抖震,動也不敢動,就連呼吸都停止了。

婪就像看著藝術品一樣,一步一步走向如石像的三名美女,那份恐懼令她們失禁了,淡黃的尿液順著她們的腳流下,流過她們的大腿,經過她們的小腿,直至她們的足部,落到地上。婪笑了,同時,亦硬了。他收起那道氣勢,那三名美女立即跪下,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跪在她們各自的尿液之中。

她們哭了,望到自己雙腳竟然被自己的尿所沾濕,羞恥得哭了。

婪那溫柔無比的聲音完全不配襯他恐怖骸人的氣勢。「乖,你地望住我。」她們望著淫笑著的婪,是深如無底的恐懼,因為她們知道,在那個男人面前,她們三個弱小得就有如一隻螻蟻。「只要你地絕對地服從,我會令你地感到快樂,感到興奮。但如果你地其中一個唔聽話,另外兩人就要受罪,知道嗎?以後我就係你地主人,你地三個就係好姐妹啦,要互相愛惜,知道嗎?」





若她們不想死,就只有服從,或者,不服從,將會比死更難受。而且,一人不服從,竟然是要另外二人受罪,那三名美女聽到就只有點頭,怎惜婪突然掌摑離他最近金髮美女,當然婪控制著力量,否則,剛才那一下已經可以殺死那金髮美女,但那巴掌依然令金髮美女的面上留下了一個紅色的手掌印。

「要講知道,主人。」婪突然換上一把冷酷得令人畏懼的聲線,叫她們三個都馬上說出知道主人四字。婪聽到她們的回應,就換回溫柔的聲音說著:「乖。岩岩你地整污糟左地下,所以要用脷清潔返地下,我要地板一,滴,水都無。」

三名美女都感到無比驚訝,剛才她們跪在那些尿已經羞恥得哭了,現在還要她們喝回自己的尿,俄羅斯美女終於忍不著,趁著面前的男人沒有發出氣勢時,壓下自己的恐懼,衝前打算一拳打在婪的面上,打算瀕死一擊,就算打不成,最多都只是死。可是她被婪一手就掐著頸部,更把她高舉著,婪望著另外的金髮美女和啡髮美女說著:「如果你地唔聽話,亦會得到同樣既下場。」

婪笑著,望著單手高舉著的俄羅斯美女,雙眼對望。「入神!記憶修改!」

只是一刻間,那名俄羅斯美女就停止了掙扎,婪放下了她,她竟然走向婪的腳邊磨著,就像是一隻狗女一樣,令另外兩個人都感到了絕對愕然和無助,竟然剛才一個如此剛烈的女人變成了這樣。





「你可以係有意識咁聽我話,係其餘時間依然以人既身份咁好好享受生活,又或者比我從意識之中,正正式式製成一隻狗,好似佢咁。」婪一腳踢走了俄羅斯美女,但她依然跑回來磨著婪,婪聲線之中帶著極度的冷酷,令那兩個美女都感到像被一把把大鋒利的刀尖指著自己的身體。「你地有五秒鐘時間選擇,如果你地選擇前者既,就乖乖地,用你地最幸福既樣,奶乾淨地上既水。」

另外兩名美女,聽到這一句後,互相對望了一下,心中只想著希望生存下去,而且是以一個人的意識生存下去,再顧不到什麼,大口大口地喝下自己剛才失禁的尿,用著自己的舌頭舔著落在地板上的尿液,即使那陣尿臊味,刺激著那兩個已失去了尊嚴的美女,看到如此美景令婪開心地笑著,下體亦變得極硬,極粗壯。「呀,要幫你地改名,唉,名真係好難諗呀。哈哈,就用髮色命名啦!你就叫金犬,而你就叫啡犬。哈哈,可愛可愛。」而那已沒有任何意識的俄羅斯美女,婪覺得牠不配任何名字,而婪壓著牠的頭,亦要牠喝掉自己的尿。

不消一刻,三名女犬已經把自己剛才流出的尿全都喝掉了,地板上當真一滴水都沒有,婪徒手撕開她們身上所有的衣服,因為據婪說,狗,是不需要衣服的。

一人三犬就在那間房間內一同遊玩,婪更不斷測試三隻女犬身體的極限,例如她們能夠缺氧多久,能把婪的陽具含得有多深,下體能夠噴出幾多水,甚至要在沒有潤滑劑的情況之下進行肛交。如果途中有任何過大的呼叫,背上就會多一條令人觸目的傷痕。

那隻沒有名字的女犬被婪扭曲了記憶和意志,因此牠以為自己真的是一隻女犬,為主人而生的女犬,不像她們有意識的女犬會乖乖跪著,即使婪在調教另外的女犬,牠亦會常常走到婪的腳邊磨擦,以示好感和高興,但婪突然覺得那隻不配有名字的女犬很煩,因為她沒有一絲人的意識,而且阻止他調教著,令婪有著不爽的感覺。

「你煩夠未呀!」結果婪在金犬和啡犬面前把牠折磨至死,命令金犬和啡犬要一直看著整個過程,就連任何細節都不准遺漏。

因覺得牠跑來跑去太讓他不爽,婪把牠身上所有關節逐個逐個扭斷了,「咯咯」的聲音傳遍整個房間,令人毛骨悚然,失去任何關節的牠只能趴在地上,動也不能動,就如在陸上的八爪魚,亦再分不清血、肉和骨;因嫌棄牠嘈雜、讓人煩厭的叫聲,婪強行把牠整條舌頭,連根部從口中扯出,那道模糊的聲音,就有如從地獄傳來的呼救聲,音調時高時低,像哭著的孩子,又像那尖銳的木鋸聲;因厭惡牠那充滿痛苦的眼神,婪用手指插穿牠的雙眼,在眼窩裡拌碎整個眼球,眼球中的汁液和鮮血如淚水一樣流落於地板之上。

血的腥味湧進眾人的鼻子,令人難以忘懷。





這些場面一一烙在金犬和啡犬腦海的深處,看到驚恐得不知所措,再沒有任何言語可以形容到自己的精神狀態,是崩潰,也是失控,亦是失落,百感交集,心中只希望自己不會成為下一個被虐殺的東西,她們不敢哭,亦不敢叫喊,害怕自己的舌頭會消失,害怕自己的眼睛會消失,害怕自己連死的權利都被奪去。

婪之後用手撕走牠的兩片恰到好處的乳房,掉在金犬和啡犬的面前,命令著她們。「哈哈,金犬,啡犬,你地實好肚餓啦,要開餐啦。」那道溫柔的聲音卻帶著恐怖的威嚴,金犬和啡犬知道自己要像狗一樣,吃掉主人所賞賜的食物,金犬和啡犬恐懼得再沒有意識,再沒有那些思考的空間,她們聽到命令之後,就直接執行。

那陣新鮮的嫩肉味襯托著原始的血腥味更顯別有風格,這份味道,將會永永遠遠留在腦海之中,永不褪去。

直至那隻沒有名字的女犬正式沒有呼吸以後,婪敲碎牠的頭顱,把牠混著血的腦漿逐些逐些塗在金犬和啡犬的面上,看到她們空洞的眼神,平靜的表情,婪高興得由心底笑起來,一邊塗著,一邊把自己的陽具塞進她們的口裡,享受著她們舌頭的服務。

婪正開心地與兩隻愉快的女犬玩著不同不同的遊戲,繼喝尿、吃人肉後,婪偷偷用著入神,在她們意識之中找到她們心底內最不想做的事,然後命令她們把那些事一件一件做出來。婪正享受著金犬的後庭,手扯著金犬的頭髮,一巴一巴摑在金犬的屁股上,金犬不停淫叫著,她的身體不斷收縮著,亦代表她到底有多享受著。

「啡犬,過黎。」一直在舔著婪背部的啡犬馬上爬到婪面前,笑得燦爛的婪一手把啡犬的口壓在金犬的後庭位置。「金犬,我知你忍得好辛苦架啦,乖乖屙出黎啦。」婪一掌拍在金犬肥美的屁股上,金犬就呻吟了一聲,把腹中的排泄物慢慢一堆一堆,排到啡犬的口中。

啡犬只能夠一口一口地吞下,那陣惡臭,那份質感,排泄的聲音,全都是啡犬最為厭惡的東西,現在卻湧進自己的口裡,喉嚨裡,胃裡,而不能吐出,不,是不敢吐出。





婪亦走到金犬的面前,把自己那陽具整條塞進她的口裡,直接卡著整個喉嚨,婪更塞著金犬的鼻孔,令她無法呼吸,她喉嚨彷彿想把那陽具推出,不斷蠕動著,這些細微的反應令婪感到無比快感,婪在金犬的口中進行著活塞運動。「呀,我射啦!呀!」

最後婪把溫暖的禮物全數送到金犬的喉嚨中,令金犬近乎嘔吐出來,但她一直忍著,把即將嘔出的全都吞回下去,而啡犬亦全數吞下了那些排泄物,更用舌頭為金犬清潔那後庭。

婪所需要的是絕對的服從,所貪婪的是被自己馴服的奴隸;只要一句命令,她們就會義不容辭地做,沒有任何懷疑。

「人既意識真係好神奇,潛力都真係好大,只係幾個鐘,已經咁聽聽話話。哈哈,睇黎我既極限調教又進步左唔少。」婪溫柔地撫摸著那兩隻女犬的頭。在極度恐懼下,她們已經接受了自己是主人的專屬女犬這一個事實,並已刻在她們的心中,烙在她們的潛意識之中--主人的命令是不可違抗的。

她們互相用舌頭為對方清潔著,為免弄髒主人的身軀。即使婪沒有給任何命令,她們也主動爬向婪身邊,吸吮婪的腳指和用舌頭清潔他足部。

「其他人,應該都好快會到。唔知世上最強的九人,又會剩低幾多個?世界各地既政府又會點樣選擇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