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左好一陣,都傾唔到D咩,佢地始終不停圍繞住確定身份呢件事煩我,而我都比佢地煩到唔耐煩。

「你地想確定時興隆既身份,但係又無方法,咁樣傾唔到落去架WO。」阿輝從旁講左句。

我係好認同佢呢個講法,「真係,不停圍繞呢個問題又諗唔到點做,有咩用。」我都順勢講埋我自己既諗法。

阿倫聽到都擺出左一個好有好帶道理既樣,不過阿俊就唔同,佢好似條氣唔多順咁望住我,然後話:「係諗唔撚到啊而家,點撚樣啊,唔撚得啊。」佢講完後就推一推我。

「而家唔係話唔得,係大家都想搵過好方法去解決件事。」我話。





「咁撚叻你比個方法黎囉!」佢又好唔好老脾咁推左我一下,呢一下好大力。

阿倫同阿輝見有D唔對路,就上次阻止,「唔駛咁既阿俊。」

「你地行撚開,而家呢條仆街串9我!」下,我幾時有片你啊,我以事論事咋。

佢行過黎我度,然後好大力咁推左我去張枱度。

「你做咩事咁燥啊?」阿倫同阿輝上次捉實左阿俊,而我就跌左係地上面……





點解……點解腰間有個位咁痛既……

我摸一摸痛既位置,原來,係果四本回鄉證既位……

點解……點解濕濕地……

我睇一睇我隻手,眼見手上面染上左鮮血,我再整高件衫望一望腰間,發現D紗布慢慢咁滲左D血出黎。

就係頭先阿俊推我去枱果陣,撞爆左個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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