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係大寶第一人稱以及轉左用廣東話唔用佢母語記錄事件)

我拎住姐夫比我個五封信,佢交代過我既說話到而家仲好深刻,「你一定要冉我保管得好D,等我個仔同個女黎既時候,就比佢地,唔可以比其他人。」

但係,聽早就要同姐夫應大恨哥既約,我自己有幾多料自己知,都唔知保唔保到自己條命,都係搵D信我過既人幫手。

拎左本電話簿出黎,搵左五個信得過既人,每人一封,我諗一定好安全,如果平安無事返黎,就搵返佢地拎,但係如果返唔到黎,點都要話比佢地聽,D信係比D咩野人。

姐夫又無講佢個仔係點樣,只係講佢同家姐生既女好似家姐,不過個女咁細,大過左都唔知仲似唔似家姐架W……照比住家姐張相佢地先啦,等佢地知道會有個好似咁既女仔搵佢地會好D。





打左五個電話,好彩佢地都話無問題會係特定時間前黎到,希望佢地準時啦,我都無咁多時間。

我無約佢地去和平飯店見面,約左去附近既一間我平時會去既地方,不過今晚好靜,唔通呢D就係大戰前既靜寂?

「大寶。」第一個到既人,果然係佢,「這麼急找我,有些甚麼事嗎?」佢幾時都係咁冷若冰霜。

呢個女人,佢除左頂黑帽,一身著皮衣既打扮,佢係隔離區既地下女王,人稱武則天既女子。

「不急,等人齊先說。」我話,但係佢就行到我面前,捉住我既衫領話:「本小姐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匆回逆。」





佢就係咁既人,我人係好鐘意佢咁既樣。

「這樣……」突然之間,一陣陣怪風吹至,一定係我位好兄弟。

「大寶,有屁就放,老子我唔係有好多昌間,一陣盲要同人決鬥,你最好快D造我我做D咩,快手做完我就走。

估唔到人今日搵既人有兩個已經咁忙,咁無法,快D話比佢地兩個知啦,「我想你們各自幫我保管一封信。」我拎左是但兩封信,同我家姐既相比佢地,又話:以後會有一個像這個女人的女生來找你們要這封信,到時候你們給她就可以了。」

我講完後,武則天就問我:「那個女生何時會來?」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照直講,而武則天聽到後就有少少發火咁話:「不是吧,這不就把我人作看物人嗎?」

我用一副央求既表情同佢講:「就當是把那個人情還給我吧。」「我不是說過叫你不要再提嗎!」就當武則天一副想打我動作既時候,我位好兄弟就拎左封信,然後講:「女人就係咁煩,我地呢D男人一就一,二就二,保封信姐,交比口啦,走先唔講咁多。」

「等等……」我叫住左呢位好兄弟,「你剛才說要去決鬥,是為了……」

「我以前話過你果件事,與你呢次件事無關,兄弟,我出面都聽到好多風聲有關你以及你姐夫聽日既事,萬事小心,記住留返條命去我間火焰山度飲酒。」我位好兄弟話。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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