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返起,大寶將個五封遺書交比五個人果陣,仲比埋阿妹阿妹既相佢地,而呢個男人有呢張相,姐係封遺書可能係佢地手上。

我同阿妹對望左一下,我諗佢而家同我諗既野係一樣。

我地幾個跟住佢地去左另一個地方,係一個病房。

「一會兒你們進去不要太嘈,因為當家受了傷要好好休息。」著皮衣既男人話。

「真係搞笑,要我地唔好嘈親佢,咁帶我地黎做咩。」阿倫講既野好有道理,我都係咁諗,只不過我無講出口。





皮衣男聽到後停左係度,望住阿倫然後話:「我只是聽從當家的吩咐,只要找到有人與相片裡的人有相似的話,就要立刻帶給他看。」

「你講晒啦。」阿倫搞咩無啦啦喧大擔既……

走到門口後,皮衣男又再叮囑叫我地唔好咁嘈。

入到去後,見到既係一個人訓左係病床上面,而且旁邊有好多儀器。

「當家,我帶了一個人來見你。」皮衣男講完後,果位訓左係病床既人就張開左眼睛,望一望我地後話:「終於等到妳來了。」





呢間房,所有擺返都同一間醫院病房一樣,就好似為呢個人度身訂造咁。

「設備又會咁齊貯都有既。」阿倫今日搞咩狂爆啊。

「我們當家從小到大都體弱多病,前當家交付我們一定要好好看守他。」皮衣男講完後,我望住病床上面呢一個人,原來,佢只係一個小男孩。

佢睇落真係好虛弱,虛弱到好似連講野都無力咁。

呢個小男孩佢撐起自己既身子,好辛苦咁撐起,皮衣男見到後就上前扶佢,「照片呢?」小男孩問皮衣男,而佢就將相比左小男孩。





小男孩好仔細咁拎張相同阿妹作出比較,「真的好像。」然後,他望向身後,掛住床上面既一幅相,相入面既,係一個笑得好開心既女人,「媽,終於找到妳一直在等的那個人了。」

佢地兩個突然落寞起來,現場靜左好一陣子。

「唔好意思,我唔係幾清楚而家係咩野情況。」阿輝永遠都係一D唔適當既時候講野,我唯有是但搵D話題問:「係拿,你地話今早你地既當家比人襲擊,就係呢個細佬?」

皮衣男點一點頭,然後小男孩答我:「我沒用,從小就一直病,使我媽媽跟他們都要為我奔波……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找到妳呢,姐姐,我媽等妳等得好苦。」

「你媽是?」阿妹問。

「當件有一個男人給了我媽一封信,要她把信交到妳手上,不過,她最終不能親手充交給妳。」小男孩講講下,流出左眼淚。

「係件點既事?」我問。

小男孩擦一擦眼淚,「那是幾件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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