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咁好氣再理呢個花木蘭,如果佢唔係同我講關於遺書既野,我就唔應佢。

就係咁,我望住濕晒既勞斯萊斯同怕羞既阿欣,見到都眼冤,所以行出房費事再望住呢個情景。

一行出房後,仲聽到好嘈既音樂聲,我諗係因為每一間房都傳出唔同既聲音而做成。

我沿住呢條路向前行,講真,我唔知自己想去邊度,只係KEEP住向前,但係我有一樣野實知,就係,我盪失左路……

明明我只係沿住條路真行,點解當我望返去後面果陣咁唔同既!?





唔通我比花木蘭迷左!?

我好大力咁拍左自己塊面幾下,因為我覺得咁樣自己可以清醒返,但係好似無咩作用。

死啦,頭先出黎果陣又唔記得房號,而家成條走廊有無人,我可以點樣返去呢?就當我正想轉頭返去果陣,我撞跌左一個人。

「哎呀~」一聲嬌嗲既叫聲,我望住比我撞跌既人,係一個少女,好靚……好靚……

「你做咩撞跌人地啊~」佢講完後伸左隻手係我面前,我不解咁望住佢,而佢就話:「仲唔扶起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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