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伯直接咁係我地面前著陸,而佢一著陸,花木蘭就話:「好耐無見拿,老頭子。」

飛伯只係對花木蘭笑左幾聲後,就望住我同阿欣話:「估唔到咁快就見返你地兩個,點解,搵你阿爸既遺書順利嘛?」

聽到佢咁講後,我搖一搖頭。

「有麻煩事係好既,如果無呢D磨練,你地D後生仔又點可以成才呢。」飛伯語重心長講完後,就問我地:「你地黎呢度,所謂何事?」

花木蘭向我打左個眼色,示意叫我同飛伯講出我地既來意,而我就同佢講:「我黎,係想搵返我阿妹。」





「搵你阿妹?你地唔係一早已經相認左咩?」飛伯問,而我就答佢:「係一早相認左,但係呢一兩日阿妹佢失左蹤,我唔知佢係比人捉左,定係……」我唔知應唔應該講阿妹會暴走既事比飛伯聽,又或者係我唔知點樣話比飛伯聽阿妹佢係一個會暴走既人。

飛伯聽完我講後,行到我面前,單手捧起掛住我頸上面果條鏈話:「呢一條鏈本是一對,已經重逢但又遇到分開既命運,可惜……可惜。」飛伯突然一下將我條鏈扯左落黎,比佢突如其來既動作,我嚇左一跳,本能反應既我出手搶返條鏈,但當我捉住飛伯隻手之際,飛伯就話:「想知你阿妹係邊,你地就乖乖地聽我講。」

唔知點解,飛借散發出一股氣勢,果種會令到所有人都會聽佢話既果種氣勢。

我鬆開左手後,佢就講:「跟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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