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是個平常的日子。
一如往常地,男人解開零真白胸前的衣扣,就把她壓向旁邊的運作中的儀器,整個完美的形狀表現無遺,尖端深深的卡進儀器的小小金屬鉗子內,夾緊一方的紅芯,另一方雪白則隨著男人的律動,搓揉而變形。
「別這樣。」零真白說,可是男人已經開始侵犯著她。
「妳是要讓我舒服的,知道嗎?」男人說:「這是我和妳之間的協定,難道妳忘記了嗎?」
「我記得。」零真白緊咬下唇。
「就是為了達成那個目的。」
男人說:「很好,不愧是我裁培的少女。」
「真是的。」男人取來了一顆圓珠,抵進零真白的身後未被開過的嫩芽。
「啊嗯。那兒不行。」
「為什麼不行?還有空間呢。」男人再取來一顆,放進同樣的地方,一直溜進深處。


「給我乖乖聽話吧。」男人說。「很快妳就不會覺得痛了。」
男人覆上她的唇,把她按到自己的身前,讓她跨坐下去。連接金屬鉗的電線不斷搖晃,儀器發出低鳴。
男人問:「怎麼不說話呢,真白?」固定她的身子後,男人再一次用力地撞擊她的嬌體,掀起的藍色裙,沾上春水。
「零真白。」男人說。「好緊呢,是太興奮了嗎?我就是要把妳弄碎喔。」
「嗯啊。」零真白發出輕吟。「請您不要太粗暴。」
緊細的地方被男人擠壓,柔弱地包裹著他。
「那個、機器到底是?」零真白問著。
運作中的儀器,閃爍著藍光,連接零真白的尖端和儀器的金屬鉗進一步收緊,把零真白的渾圓壓得腫脹。
「啊。」
男人蠕動著。「之前已告訴過妳,那機器是紀錄儀。測試和紀錄真白妳的承受程度。妳要知道以妳這樣特別的體質,未來會遇到這樣的情形。」男人的大手撫上真白烏黑的髮。「不提早訓練的話,我怕真白妳會受不了。」


「我明白了。」零真白說:「可是為什麼要這樣做?」
男人說:「妳還不懂嗎?現在的女性變得稀有。而妳的存在對人類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妳背負為人類延續後代的使命。」
零真白那一雙晶瑩剔透的大眼望向男人。清澈、透明。有如上帝的造物。「這、這--」男人的說話於她而言實在是太沉重,十八歲的零真白不敢想像男人的話,於是流露出恐懼的神情。
「好了,我還是不能告訴妳太多。」男人說:「接下來,真白會更加痛喔。」
「我會努力的。」零真白臉頰緋紅,倚在男人的懷裡。
在零真白體內的兩顆圓珠發出了細微轉動聲。
「啊啊!」突如其來的快感,令她重重地震顫了一下。
零真白緊靠在男人的懷中,兩個人連結之處變得更加緊密。
圓珠的速度愈來愈快,零真白的身子不斷地微震。
男人督向大床旁邊的一排工具。男人左手取來一枝針筒,右手伸到她的雙腿間,男人將零真白的花瓣輕輕打開,小珠呈現眼前,「接下來我會幫妳注射藥物。」男人說。


男人把尖銳的針頭刺進零真白的小珠內,輕輕注射,針筒內的液體就全數流進零真白的體內。

「怎麼了?身體變得很難受。」零真白全身發熱。男人加快速度抽弄。「啊,凌、凌風。不要!」零真白喚著男人的名字。凌風說:「這藥物會讓妳變得舒服啊。妳要習慣身體變成這個狀態呢。」
零真白難堪地問:「為什麼會這樣空虛呢?」
「因為妳快到高潮,但這藥物抑制著妳。但是,為了讓妳更加能忍耐,一定要使用。」凌風說:「好了,妳的身後,儘管讓我擠壓一下吧。一會我再測試妳。」
零真白輕微的喘息:「但是圓珠還在裡面。」凌風無視在零真白深處裡面高速運轉的圓珠,他取來一個以柔軟的外殻包覆的半透明條狀物,輕輕地滑進零真白的菊穴內,一直頂進三份二才停止。
他的手也感到輕微震動。另一方面本來細嫩的花穴也就更加緊緻了。
「啊呀!」零真白慘叫一聲。漠視她的可憐嗓音,凌風注意著儀器的記錄度數。
「為什麼您要這樣做?」零真白問道。
「這是為了估計妳的體內能夠承受的極限。」凌風邊說邊把條狀物全數壓進體內。零真白的肌理勉強容納這龐大,因劇痛感到身體受傷了,而且有一陣黏稠感。
「嗯,沒錯,看來這是妳的極限了。」他說。「這些記錄器也會留下數據。對了,還有這邊。」
零真白心想,她痛得快要流淚了,凌風居然還可以這樣冷靜,到底有沒有感情?接著,凌風把他的碩大全根沒進她纖弱的花心。「忍一下,很快就完結了。」
「啊呀啊呀呀!」
一滴、兩滴淚水,自零真白的眼眶流出,在極端的劇烈的痛楚中,零真白的情緒終於崩潰了。跨坐在凌風大腿上的零真白,兩手緊抓著凌風的結實的背部,在他的律動中失聲痛哭。「凌風,為什麼是我?」凌風仍然冷靜:「這是妳的命運,妳要接受。我可以做的就是幫助妳,妳是人類延續生命的希望。」
零真白心想,不知道這測試還要進行多少次,她相信凌風是為她好。「嗯、嗯嗯、嗯。」身體越來越空虛的零真白,慢慢感覺到歡愉,隨著凌風的節奏逸出吟哦。「啊啊喲。」凌風鼓勵地吻了吻零真白臉頰。「真白好努力。」凌風說:「表現很好,不過今天的分析數據還不夠呢。」


儀器像回應一般地發出了響聲。注射過藥物的零真白,被極度壓抑亢奮的情緒,顯得非常難受。「怎麼辦?凌風?我要死去了嗎?我真的好痛苦啊啊啊啊啊。」
現在金屬鉗已把她的一端碩果緊夾,尖端被強烈和冰冷的金屬磨擦,無情的拉扯,帶來的快感反而舒緩了她的痛感。接著凌風把零真白的另一個雪峰,用金屬架固定,而零真白的細腰,也有另一組的金屬架固定位置。零真白嘗試掙扎,但身體不能移動,被支架牢牢固定。
「好了,這樣妳就不會退縮了。」凌風把深入零真白身體的記錄器透明長條物抽出,上面沾染血絲,零真白體內的圓珠內的小型馬達還在高速轉動,凌風繼續他的測試,再一次把昂長頂進她體內的脆弱的深處。
「凌風,對你而言,我只是個實驗品嗎?」

「零真白,妳的身體很敏感。」凌風在她的體內烙下自己的痕跡,強逼接受他的進佔的零真白,晶瑩的熱淚一直在流淌。那一刻的零真白其實不想示弱,她對這一切的訓練和測試也不是很了解,她只是知道,凌風是為了她好。可是另一方面,她心中是非常抗拒這一切的行為和對待。
「這算是好事嗎?」清脆的嗓音問著。
「嗯,算是吧。習慣後的妳面對類近的情況時,會輕鬆一點。」
「為什麼你會這樣對我?」零真白問:「我跟別的女性有什麼不同?」
「妳很珍貴,而我找到妳。我想妳快樂。」他說。「真白,我會視妳如珠如寶。」
零真白很感動,凌風表現得多麼感人啊,幾乎令零真白相信了他的說話。可是連接到儀器的身體部分,也在告訴她,凌風在利用她進行實驗、測試這個不能漠視的事實。完全沒有快樂。她像是個被拉扯的木偶。
每每撞擊著她的深處,零真白感到他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感受到凌風的無情,她隱約覺得凌風只是當她是他的工具,因而失落了。她希望他們之間會有一點點愛的存在。但是那時她卻講不出任何不滿他的語句,她說的是:「凌風,太深了,嗯嗯,啊!」如此的讓凌風感到滿意的表現。
凌風說:「妳真誘人,若不是妳和如此的命運連結,我才不想讓其他人得到妳呢。」
零真白順從的說:「就算命運要我怎麼走,我永遠是您的。」凌風卻彷彿聽不到這句似的,繼續進行他的實驗和訓練。零真白的一雙柔軟,也增加了紅痕和傷痕。由於那無情的金屬。
「好了。」凌風的動作愈來愈快,把自己的慾望全部抒發後,他解開了固定她身體的支架,零真白馬上活動了身體。


「真白,來,整理一下衣服然後出去走走吧。我也想試試別的東西。」
接著他拿走了她體內的兩顆圓珠,換上了一根長條形的紀錄器,再抵進她的小穴內。
「啊!」零真白細小的後方被碩大充塞著,十分難受。
「在外面時,妳可以留意其他人的反應吧。妳也要盡量去接受其他人啊。」
「知道。」臉上帶著淚痕的零真白宛若聽到了命令一般的說著。

黑髮紅瞳的零真白,穿著學生的服飾,就出門去。按照凌風命令,穿上白色的襯衣,故意不穿棉質布料,僅僅遮掩著大腿的超短深藍裙子,以及重要的紀錄器。接著她按照凌風的指示登上飛船。
飛船是這時代獨有的交通工具,一艘可以容納二百人。
她走到甲板的時候,飛船開始起飛了。那兒的乘客很少。零真白就倚靠著上層的欄杆,站在那裡看特製玻璃窗外面的風景。雖然只見一片大霧,原本燦爛的太陽轉眼已被沙塵掩蓋。
「怎麼會有女性在這裡?」這時,突然一個男人從後緊緊抱著零真白。「嗯,真是很久沒有看過女人了。」
首次遇上這種情形,零真白完全不知所措。
男人的兩手抓住了零真白的柔軟,完全不體貼地揉搓著,緊緊包裹著她的渾圓的鈕扣也在這個時候鬆開。「那兩個小尖都紅起來了呢,是給人玩弄多了吧。」男人雖然這樣說著,卻粗暴地加強了力度。
「嗯啊。」隨著男人的活動,零真白終於發出輕細的吟聲。那時候,觸摸過她的只有凌風,因此零真白全然不習慣這個男人的接近,可是想起了凌風的話,一切是為了實驗,於是零真白沒有作出任何的反抗,讓男人隨便地對待她。
「妳在說這裡太開揚了。是吧?」然後男人把她抱到一個小艙內,狀似是休息室的地方。中央的一台擺設用的玻璃桌,男人由後方把她壓在冷冰的玻璃桌上。「沒想到,除了外面的衣服,裡面什麼都沒穿,妳是故意的吧?」男人從後用左手無名指伸入零真白那長條形記錄器運作中的後庭,同時粗糙的食指和中指伸入到她的緊窄的花徑內。
「啊呀!」男人翻攪著內裡殘餘的清露,麻痛的感覺浮現。


凌風故意不為她抹淨的,她的體內也遺留著凌風的痕跡。零真白心想這人是誤會她是個隨便的女孩。腫脹的兩個碩果隨著男人的搖動在冰凍的桌面上下搖晃磨蹭,輕微的震動著。「原來剛剛結束!不過我要讓妳更舒服。」男人說。零真白納悶,以往只有接受凌風的。男人把手抽出,然後兩手猛然捏緊她的美臀。
「啊嗯。」零真白輕呼。男人的舉動幾乎讓記錄器掉出來,發出了細微的運作聲音。「那是追蹤器嗎?沒想到妳男友用這方法監視妳,這樣不管妳到了哪裡,他都會知道吧。」男人說。
「嗯!嗯!」抑制興奮感的藥效開始散去,零真白再一次感到空虛,她相信這是凌風預計的實驗的一部份。
「怎麼說呢?妳的肌膚緊湊,腰部柔若無骨,容易生孩子。」男人一邊評價邊看著零真白的柔軟的側臉說:「感覺妳是個特別的女孩呢?那好,讓我跟妳生個孩子吧。」
言畢,他一下子進入到她的細緻花穴內,然後開始挺進。
「不,不。」零真白發出難受的聲音,她開始感到後悔,但只可接受。
「怎麼了呢?是太痛了嗎?」男人橫蠻地佔有著零真白,她的細嫩,早已被他蹂躪。
「這裡不會有人看到嗎?」她問。
男人的大手邊揉著她的雪白的渾圓邊說:「不會的,這裡很隱蔽,所以沒事,而且妳是女的,即使有人發現,也根本沒人會管。」
「為什麼?」零真白隨著男人的律動喘息。
「妳很少外出吧?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呢?因為現在女性變得很稀少,所以面對這一些場面保持沈默已是大家默認的做法,畢竟延續人類的後代比較重要。」男人說。
零真白聞言,感到一陣酸楚的味道。男人痛吻著零真白,在零真白的雪項上留下了一個個紫青的印痕。焦急地撞擊著她的體內深處,漠視零真白委屈的眼淚。
零真白忍耐著錐心的痛苦,目光投放在玻璃窗外面灰茫茫一片的風沙,相信為了完成凌風的實驗,她定能堅持過去。
然後男人喘氣,把熱暖送進零真白的內裡。
「怎麼哭了?剛才很不好意思。」男人說:「真的是太久了,幾乎控制不到自己。」


零真白在他的面前無言地穿好了衣服。
「妳打算到哪裡去呢?」男人問。
零真白搖搖頭。
「那麼去泡個澡可好?」男人說:「就我和妳。下船後去澡堂吧。」
零真白只問:「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說:「托爾。」
「我是零真白。我自小就困在房子,不斷的做實驗和研究。」
「我也很久沒有見到其他事物了。」她嘆氣。
「有人照顧妳嗎?」
「照顧我的人是一個科學家。」零真白說。「這次是他讓我外出的。」
「散心嗎?」
「不,他在進行實驗,你也是實驗的一部分。」
托爾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下船後,托爾帶著零真白到了浴場。浴場很寧靜,他們走進了男女共浴的澡堂。
「在這裡放鬆一下,我再送妳回去。」
各自在更衣室換好了衣服,走到浴堂時,托爾看見零真白的全貌。小小的一張臉,久未接觸到陽光而顯得蒼白的肌膚,青春的胴體呈現在他的面前。
「妳很美。怪不得那個科學家想研究妳。」托爾不禁讚賞道。
「謝謝。」零真白臉上一紅。
「來,走進池中吧。」
零真白按照他的話走進了水中。托爾眼中的零真白,很虛幻,有如神話中美麗的人魚。
托爾將她摟進懷中。零真白緊緊地貼著他的身子,呼吸著他的氣息。除了凌風,零真白仍是首次這麼接近一個男人。
「對了,妳看來很年輕,多大了?」
零真白感受著他身上的氣味說:「我十八歲了,據照顧我的人說,我的外表不會再老化,一直保持在這個模樣。」
「為什麼?」
「他說,我的基因跟別人的不同,但,他說的話很艱深,我不是聽得太懂。」
托爾問:「真白,那會是怎樣呢?」
零真白說:「我也不知道,因為不明白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托爾的大手揉弄著凌真白的粉嫩的碩果,他說:「那科學家很用心的照顧妳,看妳的身段發育得很好,胸部大得連一隻手掌也包覆不了。」
零真白紅燒了臉,眼睛也不知道看向哪裡才好,斂下眼,托爾再一次澎脹起來的龐大,前端稍稍沒進,在磨擦著零真白的花穴入口,潤滑著她的內部。
托爾柔聲地說:「小真白,我還想再來一次,妳受得了嗎?」
零真白以為這是托爾愛她的表現。凌風告訴她,男人都想在她身上得到愛。
「好啊。」長期被灌輸如此思想的零真白,總是不斷的接受別人的要求。
真是個不會拒絕別人的女孩子,托爾心想。剛才直到完結,她好像沒有高潮。
於是他問。「妳剛才感到快樂嗎?」
零真白搖首,她只覺得極度的痛楚難受。
托爾再一次入侵了她的嬌體,這次他決定放慢速度,為了滿足零真白。
「怎麼了呢?」托爾問:「還痛嗎?嗯?」零真白蜷曲在他的懷抱裡,淚水不斷的落下。
托爾的抽送深入,使得零真白漸漸感受到輕微的愉悅。這樣她最少不用被實驗用的支架固定著身體,感覺輕鬆得多了,而且泡著溫暖的池水確實可以放鬆情緒。
於是零真白這樣回答說:「比起剛才的,這次有一點點快樂吧。」
結束後,托爾伸手撫著零真白的黑髮,這舉動讓她想起了凌風。
「妳肩負的真是不簡單的使命,了不起。真白,我以後還想見妳。」
零真白朝他笑。「好啊。」
托爾說:「今天妳都累了,我這就讓妳回去吧。下次我看到妳的時候,妳會懷上我的孩子。」

回到家後,凌風取出零真白體內的記錄儀。
「怎麼都濕了?這個紀錄儀失去作用了。」凌風臉的表情變得非常難看。「真白,妳給我再去一次!」
零真白說:「可是我今天累了。」
凌風朝她喊道:「妳不給我現在去的話。今天的一切就會白費了。快去!」
「我在你眼中始終是你的實驗品不是嗎?」零真白傷心的道。「我去!只是我開始不想再聽從你的命令了!」
這時凌風按著了她,掀起了她的裙子。
「慢著,妳給我戴上這個。」
無視零真白的抗議,凌風手中的是一個金色的蝴蝶形飾物,凌風把鍊子繞上零真白的腰,再把它安裝在她的花穴前面,蝴蝶的雙翼剛好輕微撐開了她的柔弱花瓣,使得她的小珠展露在外面。
「這樣的話,以後注射藥物,或是要讓妳變得敏感的話,也變得方便許多。」
凌風冷淡地說。
零真白一臉難以置信的注視著凌風,她感到很屈辱。
「好了,妳不是要外出了嗎?去吧。」凌風語畢,拿來了一個全新的紀錄器,然後無情地把記錄器,半透明的條狀物,壓進她的後穴。
零真白顫聲說:「你根本沒有關心我,你只關心成果!」
凌風沒有正面望她,只是在確定記錄器的穩定程度。「真白,妳聽我說,我現在要妳做的事,足以改變整個世界,妳知道嗎?」
再一次被異物充實著。體內的傷口仍沒有癒合。
「隨你高興吧!」凌風根本沒有理會她的感受!零真白紅著眼,她憤然打開了大門,往外面奔去。
入黑了,天氣仍然炎熱,二二零零年的地球,已進入長期的夏天。由於天氣愈來愈惡化,多年前政府與其他國家合作,建成了稱為「溫室」的大型建築物,全世界各地的居民逐漸遷移到「溫室」內生活。「溫室」內有潔淨的空氣,美好的生活環境。然而零真白所身在的城市,以往稱為威尼斯的水之城,居民們仍然未獲得遷入「溫室」的資格,居民們茍然殘喘。多年前水之城曾經發生戰爭,令原本生活的居民深受其害,經濟一直恢復緩慢,如今整個市內跟從前已面目全非,城市內變得一片死寂,有如廢墟。
零真白在小路上走著走著,想起凌風的無情,不禁落下淚水。
為了合符凌風的要求,就那樣,她到了巴士站,等待水陸兩用的巴士的來臨。
沒有任何的目的地,她只是登上了一輛巴士,她提不起愉快的心情,打算坐巴士到某一個地方下車,再回去。水陸兩用的巴士在海上航行了。
她倚在窗邊,任由景色不斷向後退。巴士上人很多。零真白覺得大家都有生命力,雖然面對難以存活的環境,但是在這城市的人們仍然過著他們的日子,為他們的生活而奮鬥。只有她,依賴凌風的生活費活著,而且為的是不知有何用的目的,零真白灰暗的想,她只是繁殖後代的機器,凌風看中的,也只是她的特別和能力而已。
「妳的表情很像失戀的女孩喔。」這時,頭頂上方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零真白面前站著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
「這年代,女人真的很少見。」男人說。
「是嗎?」零真白說。
男人又道:「紅色的眼睛,真是非常的特別,來,讓我仔細的看一下妳。」
男人把零真白的臉轉過去,細心地端詳她的臉。
零真白才知道,原來男人看到她就會被她所迷惑。
「真少見的紅瞳,以前沒有見過,也不像是隱形眼鏡的色彩呢。嗯,嘴唇形狀很美,看上去應該會很好吻。」
零真白終於爆發了:「我不是讓你們隨便評價的!」
「是嗎?」男人伸手摟過零真白的腰肢。「可是妳沒有辦法去阻止,對不對?妳就是出生在這樣可悲的年代,還是認命吧。」
男人的手掌從她的腰部移到小腹,又問:「妳的男友對妳很差?可是妳沒法子離開他是吧?」
零真白不好意思地說:「我沒有男友,雖然有一個人,他照顧我很多年,也有關心我。」
「妳和他吵架了?」男人問。
零真白沒有回答。
「現在有點想要妳。」男人柔聲說:「可以嗎?」
「啊?」零真白問道。
「沒有關係,現在街上無人,其他人不會管,沒有人會理會我們。」
「嗯--嗯嗯。」
在大量的人群中,男人把她轉身面向車窗,掀起了她的白襯衣,揉著她柔軟的雪峰,頂尖壓在冰冷的玻璃窗上,隨著車廂的顛簸而磨擦著,另一隻手接觸到她的蜜穴,「沒有穿內褲嗎?」男人低問一句。
「嗯啊!」
手指掃過蝴蝶形狀的飾物,入口被撐開,指腹輕易就可以在她的小珠打圈。「那人居然--用這方法令妳變得敏感。」
「啊嗯。」零真白發出傷心的聲音。
然後男人把食指伸進她的花穴內。
「怎麼了?舒服嗎?」
這一切不是零真白想得到的,為了收集凌風要求的數據,零真白的纖指抓著了男人的大手。
「是的,請給我多一點。」
男人的指在零真白緊細的小穴律動直到她全身發熱。可是,男人感到不滿足。他用外套稍作為掩護,男人離開了她的體內,他的手沾上了零真白的露水。
接著男人把早已脹痛難受的熱熾取出,搗進了零真白的內裡,零真白臉上緋紅,男人一直侵占著她,然後在她體內遺留他的烙印。
「妳真的很誘人,可是我要下車了,再見。」男人留下這一句,就離開了車廂。
零真白立在原地,還來不及作出任何的反應,已不見男人蹤影。
零真白回到家中時,天正下著大雨。
凌風說:「回來了嗎?下次不要到那麼晚。」
渾身濕透的零真白,在凌風的面前,她別過臉,不要讓他看到她的痛苦模樣。
她受苦,是為了他,她願意接受附加在她身上那不能逆轉的命運。
凌風把她緊抱著,嗅著她的髮香,喃喃地說。「妳的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是你把我弄成這個樣子的!」零真白激動地說,她多想自己完整地屬於凌風。
「是嗎?妳跟他們有愛嗎?沒有。我知道妳在想什麼,可是沒辦法啊,妳是依賴人類感情存活繁衍的物種,妳的本能驅使妳要這樣做,而我不過是對妳有興趣,想幫妳一把而已。」
「你意思是,我不是人類?」零真白問。
「是的,妳是基因突變而生的怪物。」凌風說:「只是妳仍然保存人類的部分而已。也就是說,妳所有的感情,都是虛擬的。因為妳本為繁衍而生。妳體內的基因可以適應現在的環境,妳長期到溫室外面不會死,我們人類居然要把希望放在妳身上,真是諷刺。」
零真白猛地搖首:「不!你說謊!我是人類!」
凌風像是提醒著她:「十六歲以前的妳還是個人類,那之後,妳已是怪物!」
一滴淚水沿著她的臉頰滑下。
「凌風,你果然是為了實驗才會想接近我。」零真白在他面前跪下。「我以為你真的那麼愛我。」
零真白相信,凌風是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男人。可是到了這一刻,零真白發現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疲累的她,在凌風面前軟倒了。想到自己的一部分是怪物,因此才得到凌風的注意,才是零真白覺得傷心的地方。
凌風說:「真白,沒錯。妳是我最疼愛的人。我喜歡妳人類的部分,也為妳怪物的部分而深深著迷,我還想知道更多有關妳的事。而妳所作的一切,我要妳進行實驗,只是我不想人類就此滅絕。」
零真白說:「我明白的。那好吧,請您拿去今天的數據。」
凌風取出記錄器時,連同血絲一同拉扯出來。
「妳的傷口發炎了,他們對妳很粗暴吧?」
零真白流下痛苦的眼淚。
凌風把記錄器放到機器旁邊,開始資料傳送。其後凌風走到零真白身邊,扶起了她。
「好吧,接下來到我好好疼愛妳了。」
凌風和零真白來到了浴室。凌風扭開水龍頭,為她預備了一池溫水。解下零真白濕透的襯衣,和深藍色的裙子,凌風留意到她那雙白滑的長腿。目光沿著腳尖上移到到小腿,直到到大腿,凌風輕輕揉著她兩腿間被人玩弄過的地方,火熱而且濕潤,帶有他人的痕跡。長指揉著她的花核,直到她臉上緋紅為止。
「今天辛苦妳了,真白,好好泡個澡。」凌風柔聲道。零真白和他一起浸泡在浴缸裡。零真白心想,沒有一刻比現在更加自然了。凌風擁抱著她,親吻著她的臉。凌風的吻非常猛烈,幾乎令零真白受不了。
畢竟相處多年,零真白心想凌風心內還是有她的存在,他還是關心她的。
一想到這裡,一陣暖和滲進心間。感覺到凌風的關懷,零真白欣喜著,體內心臟的部分,周圍的血管出現了尖刺,包圍纏繞著她的心臟。
零真白知道,她體內的怪物部分,變得強大起來,正要覺醒。
「一會為妳消毒傷口,知道嗎?」
「嗯。」零真白帶著淺笑。
「凌風,不要離開我。」
「我不會。」凌風把她抱得更緊。

零真白用浴巾包裹著身子走出浴室,和凌風走到了實驗的地方。疲軟的零真白半裸地躺在白色的柔軟床上,凌風為她接駁了電線,所有電線的另一端連接到一台機器。
「今天的進度良好。」凌風的面前是幾個投影屏幕,每個屏幕閃爍著零真白身體不同部分的資料和數據,凌風看著更新後的數據。「再努力一下吧。真白。」凌風說。「只要妳盡快適應這樣的生活,訓練很快就會完結,等我再多了解妳的構造,妳就可以為人類繁衍後代了。」
「假如這就是我的人生意義,未免也太悲哀了吧。」零真白心想。凌風從來不了解她,他以為她會喜歡他的決定。
看著不發一言的零真白,凌風說:「目前的妳要盡量多跟不同的男人接觸。」
零真白柔弱的問:「為什麼?」
「目的是要讓妳懷孕。」凌風說:「現在比預定進度的仍有偏差,效率要再提高一點才行。跟不同的男人繁殖的話,妳會有機會懷上孩子,而且這是妳作為怪物是為了繁衍而存在,假如妳感受不到人的感情,又不繁衍後代的話,妳會失去性命。這是我和妳相處這幾年後歸納出的一些情報。」
「即使是這樣,我也只想懷有您的孩子。」零真白說:「我不要任何人,我只要您!」
凌風沒有作聲,他以一種厭惡的眼神望向零真白。「到了現在,妳啊,還不清楚嗎?妳只是我的實驗品!」
「沒錯我感謝妳多年來陪伴在我身邊。」凌風走近零真白身邊,大手抬起她的俏臉。「假如這個世界仍有大量的女性,我才不會選擇妳呢。我喜歡是妳的人類的部分,更喜歡的,是妳的能力。」
「如果男人們知道妳是怪物的話,他們一定不會想接近妳。他們都是被妳身為怪物的的本能所吸引著,妳以為他們真的愛妳嗎?只是由妳主觀地感覺到受關懷,妳就可以存活下去,只要妳一直繁衍後代,不管經過多少年,妳也不會死。我是為了妳好才開展這一連串的實驗。」凌風另一隻手揉著她的雪白。「擁有和人類相同的外表,不會老去的外殼嗎?真是一件可以無窮無盡地發掘的實驗品呢。」
「凌風,為什麼你要我這樣做?」零真白開始感到她的心麻木了。她對凌風的感情絕對是真實的。也不是因為受怪物本能驅使,而是作為人類的部分,「心」真切地喜歡著凌風。
「沒辦法。」凌風說:「這樣我們人類才可以一代一代的存活下來。這幾十年的世界改變得太多,人類要生存就愈來愈困難。一定要由源頭開始改變我們才可以繼續生存下去,假如妳的後代繼續成長下去的話,不要說在這個地球生活,就算要長期在太空居住也不是問題。」
「我才不要!」零真白說:「我不想這樣遙遠的事,我要的是現在!」
凌風封住了她的櫻唇,不讓她說下去。「真白,妳記住,我所做的一切,是為了妳好。」
「為什麼?」零真白啞聲地問。「我寧願死去。」
「妳這樣做只會浪費我花在妳身上的努力。」凌風放開手,然後取來了一些儀器。
他說:「好了,先為妳消毒傷口吧。」
凌風抬起了零真白的纖腰,再將一條微細的導管送進零真白的菊穴內,導管的前端噴射出消毒的藥物。
體內的傷口漸漸痊癒了。
確認傷口已經癒合,凌風拿走了儀器。
零真白閉上了眼睛,滑進睡眠。
零真白體內那一些長了尖刺的血管,正在進一步包裹著跳動中的心臟,然後尖刺刺進了她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