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真白拿來一件白襯衣為凌風更衣,然後幫他整理好衣領。凌風的家就在研究所的附近,會選擇這個地方居住,是為了方便進行研究,研究已成為了凌風的生活重心。這天凌風打算帶零真白外出散心。一來想保持實驗品的狀態良好,二來凌風也覺得是時候讓零真白接觸外面的世界,讓她多認識外面的事也是好事。
於是他們外出了。不過,零真白的紅眼睛卻惹來其他人的異樣目光。零真白避開他們惡意的眼神。「真白不要介意,這裡自然有喜歡妳的人,也有不喜歡妳的人。」凌風說。
「有您陪著我,我不怕。」她唇邊帶笑說。零真白寬鬆的米白連身衣,讓她看起來更為清瘦,她邊走邊小心翼翼地保護著肚子。
「對了,我會提早預備孩子的東西,今天和妳出來買。」凌風對零真白的意思不置可否,「好的,孩子會高興的。」零真白柔軟的說。
「我不喜歡唯命是從的人,但妳是例外。」凌風說:「妳這種性格很幫助實驗的進行。」
「凌風。」零真白說:「我們要一直互相照顧,一起生活啊。」
「隨妳喜歡。」凌風別開臉,目光落在商店前。「我們到那邊去看看吧。」
受到多年戰爭洗禮的水之城,到處都是殘垣敗壁。經濟還沒有恢復過來,居民的臉上愁容滿面。
零真白反而被蛋糕店擺賣的蛋糕吸引過去。「水之城的蛋糕很有名。我們買一些吧,好嗎?」「好。」凌風盡量滿足零真白的要求。她想要什麼他都會給,但條件是她要聽凌風的話。



「凌風,你也來吃蛋糕吧。」零真白手拿銀叉,品嘗著放在桌子上的圓碟上的芝士蛋糕。「也好。」凌風吃了一點蛋糕後,突然和零真白接吻。
「怎麼了?」
「沒什麼,突然想吻妳。」
「凌風,您喜歡我吧?」凌風完全不想回答她,此時零真白覺得凌風還是關心她的。
然後凌風站起來開始佈置家居,把購買的全新嬰兒用品的包裝盒拆開後就一件件排好,凌風把小桌子、嬰兒床和玩具放在客廳裡,而零真白則預備一些雅緻的裝飾。
零真白不進行實驗的時候,就會居住在凌風的家。家裡有雜物房、共三間房間。她在主人房那裡安胎。她身穿寬鬆的粉色睡衣。
零真白把頭髮束成馬尾,感到有點疲累。她對凌風笑著說。「這裡很好,凌風,我覺得您是為我們的將來著想,謝謝您。」凌風只說:「今天我和妳走了一整天,妳記得要聽我的話,孩子出生後,我們一起養育孩子。」
「只要看到凌風您開心,我都會覺得開心。」零真白微笑著。「這是我的幸福。」凌風冷眼看她。「妳不是真正的人類,我不會喜歡妳。不要以為我會對妳好。」
「可以認識到您,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了!」無視凌風臉上厭惡的表情,零真白繼續說。凌風說:「妳真的很笨,我是在利用妳,妳還不相信嗎?」零真白說:「雖然是知道這是事實,但我也無法改變了。」
零真白心忖,假如在一開始便就看清一切,也許就不會傷的那麼痛了。但她依然擁抱著傷痕活著。



凌風打算收拾一下房間。這時,門鈴響起。零真白應門,是托爾。
托爾專程來探望她。零真白請托爾坐在沙發上。
零真白正要開口想通知凌風,托爾來了。這時托爾卻掩著了她的嘴巴,他說:「真白,這世界不是所有人都會對妳好。不論凌風說什麼,妳都答應他,妳不覺得自己很沒尊嚴嗎?」
「我不會介意。」零真白拿開了他的手,她稍作猶豫問:「托爾,會不會就是因為我這樣子,凌風才不愛我?」
「我跟妳說,妳不要再跟他生活了,我會帶妳走。」他說。「妳不能過這樣的日子,凌風在哄妳留在他身邊,當他的奴僕。」
「我真弄不清楚了。」零真白苦惱。「凌風今天對我很好,他陪我外出買東西,現在又跟我佈置家居。」
「真白,妳聽我說,這凌風只會傷害妳,他不會因妳而改變他的看法,他這個人一天到晚只顧著實驗和研究,他沒人性。」托爾一臉不屑地看著凌風的影子。
「我和麥克約好後,就找個時間帶妳走,我們會有方法聯絡妳。」托爾接著説。
「凌風會知道的。」零真白擔心的說。


「妳別再管他了。」
零真白說:「我倒是希望你幫我一個忙。孩子出生後,請你帶走他。凌風會用他來做實驗的,我不要看見孩子受這種苦。」托爾瞧著零真白開始變得圓渾的腹部,說:「這幾個月來辛苦妳了。」托爾一字一句的說:「我自然會帶走孩子,也會帶妳走。」
零真白態度十分堅決。「我不走,我是和他約定好了的。」
「妳知道他不愛妳,妳又為何苦苦地留在他身邊?」托爾說:「算了吧,真白。如果凌風真的在乎妳,他是不會讓其他男人碰妳的。」零真白繃緊著臉對他說:「夠了!你不要說他的壞話!」
零真白的臉頰一陣熾熱,才發現原來托爾刮了她一記耳光。「妳醒醒好不好?」
零真白反駁:「你呢?你不是也在欺騙我?你也不尊重我,你們沒有一個是對我好!」
「這個男人有什麼好?妳怎會對他好?」
零真白的眼眶開始發紅。
托爾嘆氣:「真白,我想保護妳。自從遇見妳之後,我就好想妳在我身邊。」
「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麼!」零真白深呼吸,努力不讓她的淚水流落,她不想再在托爾面前流露她的弱點。
「我說錯了嗎?」托爾故意逼近她,說:「真白妳不要騙自己,這個人會對妳好嗎?」
零真白淒然道:「我喜歡凌風,你明白嗎?」
「那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托爾無奈說:「要是妳想通的話,就來找我吧。」
零真白說:「有什麼話,現在也別談吧。謝謝你來看我。」
「再見。」


零真白看著托爾打開門,離開了她的家。

凌風收拾嬰兒房後,走出客廳問零真白:「剛才是誰來了?」
零真白說:「剛剛托爾來過,我和他吵架了,然後他走了。」
「真白妳為什麼哭?」凌風看著她的臉上掛著淚痕。「托爾欺負妳了嗎?你們在吵什麼?」
零真白像是尋找依靠一樣,把身子靠進凌風的懷抱裡。「托爾跟我說,您不會待我好,要我離開您。」
凌風沒好氣的說:「我說過叫妳不要理會他。而且人家怎說是人家的自由。就好像我也不會管妳和其他男人的事一樣。」
「難道您一點也不會緊張我嗎?」零真白抬首,看著凌風:「我也是和您生活了十多年的人啊!」
「我自然緊張妳啊,妳是我的寶物。」凌風說。「妳是沒有人可以取代的完美實驗品。」
零真白找尋著凌風的唇。
凌風微微退開,惡質地問:「真白,妳想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零真白沮喪地低著頭來。「一想到會失去凌風您,我就整個人都失去了力量。」
凌風伸出手,輕輕支起她的下頜,淡然地問:「妳就這麼需要我嗎?」
「我--我--」零真白支吾其詞,一時間不曉得該怎麼回答他才好。
凌風的大手沿著零真白完美的身體曲線往下掃,摸著零真白垂在胸前的柔滑黑髮,指尖隔著她的衣衫磨擦著她敏感的蓓蕾。


「滿足我。」
「是的--凌、風。」零真白卑微的跪了下來,解下凌風的褲鏈,生疏地把凌風的分身取出,顫抖地把龐然大物放進小嘴內。

「不、不是這樣。」凌風推開了零真白,把她整個抱起來了,他們走到一台鋼琴前面,然後凌風把她的上半身從後抵在鋼琴上面,零真白的臉頰貼在冰冷的琴面上。「我要妳能滿足我。」
「凌風,我懷孕了。難道您忘了嗎?」零真白啞聲說。
「我不會讓妳有事。我一直監察妳的身體狀況,所以沒事,放心吧。」凌風抬高了她的細腰,粗暴地撩開了她的裙子,把碩大由她的內褲邊緣滑入進她的花穴當中。
「嗯。」突如其來的侵佔讓零真白無法適應。
「我現在就想要妳,妳是我的。」凌風開始在她體內挺進。
零真白突然想回到以往,凌風教小時候的零真白鋼琴,雖然長大後零真白很少再練習了,當時的凌風並不是這樣對她的,從前的凌風也不像現在這般冷漠無情。
身體被壓在這台充滿跟凌風的回憶的鋼琴上面,零真白終於崩潰了。
凌風繼續無情的侵入到零真白深處那柔軟纖細的地方,毫不憐惜地撞擊著她的內裡。凌風溫暖的手輕掃著零真白的髪際,卻是不讓她反抗的暗示。
零真白的呼吸急促,臉頰緋紅。「啊--嗯--不、不要!」快感和痛苦共同的交織,衝擊著零真白的身心。本來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淚水,再一次洶湧而出。
早在她昏迷那天,零真白「死了」,她的意識開始被怪物的部分吞噬主宰。屬於人類的部份一點點流失。她的內心痛苦難熬,身體卻欣然接受著凌風的掠奪。
「凌風--」
「真白,妳要隨時都可以滿足我。」凌風邊進佔著她邊說。



「我喜歡您--凌風--我好喜歡您。請您放過我--嗚嗚--」零真白泣不成聲,凌風的佔有讓她的嬌軀一陣陣發痛。
「喜歡我的話,就乖乖聽我話去做,知道嗎?」凌風邊沉重地喘氣邊說。現在他在進出零真白的身體,無情地深沉地進出,她的內壁卻絞緊著他的昂揚,不斷渴求著他。
「不不,我好痛。」零真白全身發抖。「請您放開我。請您。」
「要我放開妳?妳真不了解我。」凌風揉弄著她那雙白玉細軟。「好了,真白,不要說話,把妳自己交給我就好。」
「啊嗯、啊嗯。」零真白的抗議化為一聲聲軟哦。
前端壓逼著零真白子宮內的胎兒。
「妳真緊。真白。」
零真白發現自己的確愈來愈不了解他了,但是她對凌風心存感激,假如不是他,她也不會來到這個荒涼的世界。
「凌風,為什麼你熱衷於這項研究,到底有什麼意義?」
凌風柔聲說:「這樣的妳,會成為人類的希望。假如妳的後代帶有妳的基因,一直繁衍的話,他們就可以適應到未來的環境。人類就不會滅亡。」
「由始至終,我只是您的工具嗎?」零真白哀傷的問。「我也是人類啊。」
「沒錯妳是擁有人類的外表,但妳的內在,是怪物啊,妳跟人類根本不一樣。」凌風說:「現在我對妳有私心,想擁有妳,妳明白嗎?」
零真白只是搖頭。
「凌風,我只有您。我只有您。啊啊!」



凌風說:「我知道,真白。」凌風離開了零真白,當她以為結束時,她整個人被抱起,凌風把她轉身面對著他,抱她到房間去。凌風把她平躺在床上,用金屬小夾打開她濕潤的花穴,把一個接駁電線的微型攝影機放進她體內,凌風的小腿壓著她的小腿讓零真白無法反抗。
「您想做什麼?」
電線的另外一端是個屏幕。通過影像,凌風可以清楚看到零真白的內部的小褶,零真白因為受刺激而分泌的銀絲,凌風把鏡頭往內部推進,已經看到緊閉的子宮口。
然後凌風用記錄器壓進她的菊穴,看到花徑更為緊緻了。
「很好,真白,要妳之餘,還是開始訓練吧,今天妳的狀態良好,我不想浪費。」
他毫不猶豫地把碩大送進她體內,零真白的下身正被他的龐大充滿。
她偏頭看著屏幕,子宮口正被他的頂端擠壓著,壓得微微張開。
「啊!好痛。」零真白說。「不要,這裡太深了。」
「我在記錄妳的身體情況。」凌風揉搓著她的一方渾圓,繼續緩慢抽送。「妳乖乖跟我合作,今天我們會得到特殊的數據,妳不是喜歡蛋糕嗎?我會買更多蛋糕給妳作為獎勵。」
「我不要蛋糕,啊!」零真白無力地拉著凌風的手說。「凌風!夠了!我已經好痛。」
「是嗎?可是妳下面的嘴巴在告訴我,妳還想要更多呢。」
凌風稍微抽出碩大然後一下子把它全部頂進。
「啊嗯啊啊嗯!」
零真白想掙脫他的束縛,但是凌風壓著她,讓她無法做出大幅度的動作,從脊髓傳來的亢奮感讓她的身子陣陣發麻。零真白稍微放緩呼吸,忍受著凌風的侵佔。
「不要忍耐,真白。」凌風撫著零真白的臉頰,抹走她的淚水。「讓我聽聽妳那愉悅的聲音。」
「啊嗯,啊嗯。」零真白細微地叫了一聲,她會這樣,只是因為對象是凌風。
最私密的地方正被凌風玩弄鑑賞,零真白感到絕望。雖然已是相處十多年的人了,零真白還是首次察覺到凌風是多麼想獨佔她。凌風感到她洩身幾次後,才在她體內撤下自己的種子。
「那才乖,真白。」凌風慢慢退出。
零真白軟倒在那裡,看著收起儀器的凌風。
「凌風,我受夠了。」零真白說:「為何、為何我即使這樣痛苦,還是喜歡您?為什麼只要能滿足您,即使有多不合理的要求,我也會接受?啊啊、我已經,不想再這樣了。」
凌風沒有回答她,他默默收好他的紀錄器和屏幕,遺留零真白在房間內。
零真白心想,可能他是去傳送資料吧。凌風的神情冰冷得讓她既陌生又恐懼。
她再一次意識到,在凌風心中,她,「零真白」,只是個純粹的「工具」,連當「人」的資格也沒有。


第二天清早,凌風不在家。零真白知道他昨天一直待在實驗室內沒有回家。於是零真白稍作梳洗,換上了一身白色的連身裙,就離開了凌風的家,起行到飛船站去。
她打算見托爾。剛到了飛船站,零真白就已經看到他了。一身小麥色肌膚的托爾身穿著飛船公司的制服,正在賣票處協助一個老人搬運大型行李,老人向他連聲道謝就上船。
零真白走上前去說:「托爾,我--」
托爾說:「真白,今天乘客比較多。我要晚上十時才下班,妳不介意等一下吧?」
零真白說:「現在是清早,我有什麼事可做?」
「那邊有遊覽船,妳可以去坐一下,我還可以用員工價幫妳買票,對岸是商店街,妳可以買點東西,到處走走。」托爾說畢就去買票,轉回來,他給了真白一張乘坐遊覽船的票,然後指示了乘坐遊覽船的地方給零真白看。「中午時我可以和妳吃個午餐,中午和妳吃飯後,我要回去工作,我們晚上再在飛船站等。妳認為怎樣?」
零真白說:「好。」
零真白和托爾告別,登上遊覽船,她的出現,吸引了船上男乘客的目光,零真白沒有理會,坐在靠邊的位置欣賞兩岸的景色。遊覽船緩緩在河上航行。這天陽光普照,由於戰爭,水之城大部分地方已成為了廢墟,仍有少量地方閃著燈光。
「凌風說過這裡發生過戰爭,多年前的戰爭,到底發生什麼事?」零真白自言自語說。「這樣美麗的城市,為何會變成這樣?」
「在這裡生活的人,真的很悽慘。」零真白說。「我也是和他們一樣。」
這時,一個男人坐到她身邊,對她說:「這樣好的天氣,妳為什麼在嘆息?」

「沒有什麼。」零真白打算輕輕帶過。「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男人就走開了,但他的目光依然停留在零真白身上。
在河繞了一周,零真白下了遊覽船,到商店街買了點衣服,覺得有點後悔,她後悔答應了托爾要等他。站在滿是男人的街道,她感受到男人對她的觀望,畢竟她是個稀有的女性,於是男人都看著她,把她當成動物般觀看。
零真白走得很急,她受不了。她寧願回到飛船站等托爾和她吃午飯,也不想在漫無目的地留在街上。
中午,托爾帶她到西餐廳,他們點了二人套餐。

「托爾,我想了一天,我覺得凌風還是對我很好。」零真白說。
「考慮得怎麼樣?跟我一起生活如何?」托爾感覺到她在隱瞞什麼。
「我不想吃了。」零真白突然說。
「怎麼?心情不好?」托爾問:「他對妳做了什麼?」
「沒有!」零真白喊道。
「真白,妳想想再答我。」托爾說。「他昨日為難妳?」
「沒有,你不要再問了好嗎?」
她發現自己需要滿足。
飽腹的滿足。
「我發現自己再不需要食物了。」
自從怪物的部分覺醒後,她不需要依靠食物生存了。
「那妳要什麼?」
「我啊,只是工具。那麼,我要的是……」

「是愛。」
「愛?」托爾問。
「我想得到愛,這樣的願望會不會很奇怪?」
「凌風對妳怎麼了?」托爾面對零真白莫名其妙的說話,只好再問她。
「我現在不想說。」
零真白開始小口小口的吃著甜點。
「托爾,我不想在街上閒逛了,我想在飛船站等你下班。」零真白說。
「還有好幾個小時啊,妳不會想買東西嗎?女孩子。」
「不要緊的!我喜歡海洋。」她微微一笑。「我可以看著大海幾個小時也不覺得悶。」
「好的,妳喜歡吧。」托爾吃著意大利炒飯,無奈地答道。
午飯後,他們回到飛船站。零真白站在飛船站的落地玻璃前,映照著外面的河堤景色,她看著河邊來來往往的遊覽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天空由湛藍變為橘紅,再變成墨黑。下班後換了便服的托爾走到零真白身邊,零真白倚著米白色長椅睡著了。
「真白,抱歉要妳等這麼久。」托爾喚醒了她。
「嗯?」
「我們走吧。」
「要去哪裡?」
「我家。」托爾說:「妳今天也累了,我可以做晚餐。」
「可是,凌風他會擔心我。」
「不回去也沒有關係,凌風才不會理會妳。」
「你根本不了解他!他才不會這樣對我!」
托爾拿起零真白的購物袋,徑自向飛船站的出口邁步。
「喂喂!我的新衣服!」零真白追在後面。兩個人離開了飛船站。
回到托爾的家,托爾亮了燈,把購物袋放到桌子上。
「我要回去!」零真白站在入口牆邊。「把我買的衣服還給我!我現在就要回去!凌風他正在等我!」
托爾卻一臉不悅地走到她面前。
「難道我就不能分去妳內心一點點位置嗎?」托爾的指探進零真白的裙子內,拉開內褲邊,長指伸進她體內。
「也不能擁有妳這樣美麗的身體嗎?」
「我是凌風的。」托爾開始抽弄,零真白感覺到身體傳來一陣陣酥麻,讓她開始兩腿乏力。
「是嗎?可是妳興奮了呢。承認吧。」托爾說:「妳需要慾望才可以活下去。」
「托爾!不要!」零真白倚靠著牆壁,退避著他。
「不過,我才不會像那個混蛋凌風一樣侵犯妳。」托爾說。「我光是用手已經可以讓妳高潮。」
托爾另一手抓住她兩個瘦弱的手腕。「啊呀!」零真白想反抗,突如其來的電擊感卻讓她只能倚著他。
「對呢,妳今天身上沒有帶追蹤器,凌風不會找到妳,妳的表現會更加自然呢!」
托爾的指在零真白的花徑內旋轉,溫熱而且濕潤的內部緊裹著他,零真白的內褲變得一片濕潤。「不不、托爾,這對孩子不好。」
托爾突然離開了她。他淡淡的說:「妳也知道不好了嗎?為什麼凌風對妳,妳不反抗?我對妳,妳也接受?」
零真白說:「我只是工具,所以不能夠反抗。這是我的命運。」
托爾說:「是凌風這樣對妳說的嗎?」
「這麼多年,他都是如此告訴我。」零真白說。「凌風他製造我出來,我體內的基因也跟你們不一樣,我是個怪物。」
「妳啊,有哪一個部份不是人類?嗯?」托爾說。「妳的外在和心靈根本就跟人類相同嘛!」
「可是我已經、」零真白說:「我已經是怪物了,我發現自己不用再吃東西,我也沒有心跳。」
「這些都不重要。」托爾說:「妳在我面前,就是人類的女性。」
零真白說:「真的嗎?」
「和我一起生活,小真白。」托爾說:「妳不了解我,沒有關係,我會慢慢把我的一切告訴妳。」
零真白一臉抗拒的瞪著托爾,面對托爾的請求,她始終遲疑,她跟這個人不過見過幾次,他卻著緊她,這種關心更讓她不安。「可是,我……」
「離開凌風吧。妳看他把妳弄成這個樣子!」托爾揭開她的裙子,解下零真白花穴處,先前凌風為她裝上的蝴蝶型飾物,然後說:「和我生活的話,妳擁有人的尊嚴。」
「你不會明白凌風對我有多重要!」
零真白攤開手:「我的一切都是凌風給的!而且我跟你也沒有感情。」
「凌風對妳也沒有感情,是妳的一廂情願。」
零真白的心像是被刺了一刀,臉上滿是受傷的表情。
「你不能這樣說,凌風對我……」
「凌風他對我是真的……」
「妳不喜歡的事,我不會勉強妳。」托爾說。「我是想妳遠離那傢伙一點,妳不能對他千依百順,什麼也依他的。」
「可是我從來沒有離開過他,而且他可能會擔心我。」
「他才不會。他當妳什麼?玩具?妳自己很清楚。他也明確地告訴妳了,不是嗎?」
「我、我……」被說中要害,零真白一時語塞。
「真白,妳留在這裡一天,就一天,我們再看看好嗎?」托爾說:「來,我一會帶妳吃晚飯,買東西給妳。凌風給妳什麼,我就給妳什麼。好嗎?」
接觸到托爾的目光,零真白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如此渴望留住她。於是,她說:「好吧,就一天,明天我就回去。」
托爾說:「好的,好的。」他抱了抱她,就說:「妳累了?喝了?」
「我有點餓了。」
「那麼妳等一下,我去弄晚餐。」
零真白的一雙紅瞳注視著他,說:「我餓了,現在就想吃東西。」
托爾怔住了地看著她。
托爾把零真白抱入懷中,大手揉著她左方的豐碩。托爾柔聲道:「真白,我感覺到了。」
「你感覺到什麼?」
「妳有心跳……」
零真白不可思議地看著托爾說:「我?有心跳?」
「是,雖然很微弱,但是它是在跳動的。」托爾用力地捏著零真白的柔軟。「而且非常溫暖,這是妳活著的證據。」
「真的嗎?真是太好了,我還是個人類……」零真白幸福的笑著,托爾很少望見她的笑容。「真的、真的太好了……」
托爾跪下來,把臉靠近零真白的前胸,開始吸吮著她那白玉的尖端。
「我會好好疼妳,把妳餵得飽飽的,那麼妳就不會覺得餓。」
「嗯啊。」零真白的小小蓓蕾已為他而綻放。
托爾的指沿著她的粉嫩打圈:「妳的身體依然很敏感。妳最近有跟其他人做這種事嗎?」
「先前是跟凌風的弟弟凌直樹,昨天是跟凌風。」
「凌直樹?」托爾用力啃咬著紅蕊。
「嗯。他們最近才跟彼此相認。」每當托爾的舌頭挑過她的脆弱處該處就傳來一陣酸麻,快感讓零真白幾乎站不穩。
「那個凌直樹住在哪兒的?」
「土之城吧?他是因為工作而暫時住在水之城。」
「真白,妳不要再接近他們兩個,不然妳只會受傷。」托爾說:「只有我才會對妳好。」
「凌風也說過他會對我好。」
托爾站起來,和零真白面對面,托爾的唇慢慢靠近零真白的水唇。
零真白連忙撇開臉說:「托爾,求你不要吻我,我不想抹掉凌風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
「如果我一定要呢?」托爾把零真白的臉轉過來,粗暴地吻上了零真白的櫻唇。
「嗯嗯!」托爾壓制著她,令零真白無法推開他,連半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不、不要吻我。」
「真白,由現在開始,忘記凌風好嗎?」托爾玩弄著她的丁香小舌。
「我不想忘記。我怎能忘記?我和他生活了十八年,我對他的感情有多深,你又怎麼會明白?」零真白流淚:「你太過分了。」托爾卻沒有理會她的抗議,咬著她的細項。
「都當上媽媽了,妳就顧著孩子吧。要好好保護自己,」托爾撫著零真白的隱密。「不要隨便讓別人進來這個地方,知道嗎?」
「我也知道。」
「妳要跟凌風說,想為實驗好,他就不要再這樣對妳。」
「我不能反抗他。」
「什麼?」
「我要聽他的話,我們約好了的。」
「妳聽我說。」托爾說:「自從我第一眼看見妳開始,就好想擁有妳了。」
「我的眼睛會迷惑人。」零真白說。「你是受了我的眼睛影響。」
「我想不是。」托爾說:「真白,那天之後,我很想見妳,也想知道妳的一切。」
「我連自己也不是很了解。」零真白說。「特別是怪物的部分,它在慢慢的控制我,讓我越來越依賴慾望。」
「我啊,只會是凌風的工具,這是我無法改變的事。」
托爾拍了拍真白的幼肩,正色說:「妳和我一起,妳是人,妳和凌風一起,妳是工具,那妳要選哪邊?」

「我寧可當凌風的工具。」零真白苦惱。
「妳有沒有想過為什麼凌風和妳生活了十八年,他都對妳沒有感情?」托爾說。
「他喜歡我。」零真白肯定地說。
「不,他根本沒有,他當妳隨即棄的白老鼠,妳要離開他,妳不能這樣過活。」托爾說:「妳是人類,要像人一樣過活。」
「他是真的有喜歡我。」零真白說。
「別讓他繼續糟塌妳了。」托爾說:「而且這樣做的話會增加胎兒流產的風險,真不知道凌風是怎麼想的,居然為了滿足自己而妄顧妳的安危。」托爾說。
零真白說:「我想是他不喜歡看到我和你一起。」
「怎麼搞的?他不是不喜歡妳嗎?怎麼又在意妳跟誰在一起了?」
「他想獨佔我。」零真白說。「他說他想怎樣對我也可以。」
「妳怎麼會喜歡這種人?妳對他的是依賴吧。」
「是愛。」零真白說。
「他才不會理會妳。」
「為什麼?」
「對他來說,妳不是人類。他無法喜歡妳。」
「你說謊!」零真白說。「他知道我的心意,而且他說過我很珍貴!」
「珍貴的實驗品是嗎?」托爾說:「他不會給妳幸福的。看清楚事實吧,現在是誰對妳好?」
「你為什麼這樣著緊我?」
托爾撫她的黑髪說:「我現在一個人住,妳可以隨時來找我。」
「你不要對我太好。」零真白說。
「不要緊。」托爾說。「我不會有怨言。我想對妳好。」
托爾抹掉零真白的眼淚。「別哭了。」
「我沒有哭。」零真白說:「我只是太累了。」
托爾覆上她的紅唇,掠奪著零真白的瓊槳玉液,不讓她有躲避的機會。「真白,妳是我托爾的妳知道嗎?」然後他撫著她腹部說:「妳跟凌風努力了兩年都沒有懷孕,但妳剛遇上我,妳就懷孕了。這個一定是我的孩子。」
「孩子生出來時只會是另一個怪物。」零真白說:「你會怕他的,你會討厭他的。」
「我不會。」托爾堅定地說:「我會疼他,也會保護他。」
「不!」零真白幾乎叫出聲。「你會無法接受我和孩子的。我越來越覺得我跟你們根本是兩個不同的物種。」
她嘆氣:「你明白嗎?如果不是凌風的話,我根本就不想活下去。帶著這怪異的身體生活,你以為我很開心嗎?」
「妳怎麼了?」托爾第一次感到面對零真白的時候會感到害怕,「妳的身體有什麼變化了?」
零真白坐到地上,張開兩腿說:「你進來。」
托爾也坐下來,讓零真白跨坐在他身上,托爾掏出他的熱熾,慢慢進入到她的身體內,她細嫩的肉壁正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龐大,他開始發覺到異樣,一層溫暖而纖細的黏膜和根纏住他的分身。「這是什麼?」
「我開始察覺到是我的身體內的怪物在確認到底你能夠進入?」
「它似乎只對你有反應。」
「這、這?」托爾想離開她,但那些根卻繞著他的昂長,使他不能抽出。
「對,我想就像先前的保護模式一樣。」零真白呼了一口氣,說。「來,進入更深的地方看看。」
「真白,我……我……」托爾猶豫了,他在她的內部淺處徘徊。
「你害怕我了,不是嗎?」零真白對他可憐地笑。
「不、真白,我不怕妳。我是怕弄傷了妳。」
「你不要再假裝了,好嗎?你和所有人一樣都討厭我。」零真白說:「我就是供你們發洩慾望的工具嗎?我知道你是這樣看我的。」
「不是這樣的。」
「你別說謊了,凌風還有這個城市內的人都是……」零真白流露哀傷的表情。
「我不是當妳是工具什麼的。」托爾緊抱她。「我喜歡妳,真白。就算跟妳做這種事,當中會有感情存在的啊。我跟其他男人不一樣的。」
「一開始的時候,你不也在飛船上侵犯我嗎?」
「那時我對妳有慾望,但現在有感情啊。」托爾說:「妳們女孩子,為什麼一定要我說得那麼清楚?」他掃著她的臉頰。「我喜歡妳,就是這樣簡單,妳不要想太多。」
「我明白了,我根本就不配得到愛。」零真白說:「因為我是怪物,就代表你們可以隨意糟蹋蹂躪我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托爾說:「我會比凌風對妳更好。」
「不要哄我了。」零真白說,「這種說話我已經聽夠了!」
似乎是感應到零真白的心緒,她體內的根也不再繼續纏著托爾的男根了,托爾離開她,站起來,張開了她的小嘴,就把那個放進去。
「嗯!」
「難受嗎?」
「嗯。」經過長期的訓練,零真白似是本能一樣拚命用小舌挑著他的前端,纖指摸上他的熱熾,努力地找尋著他的敏感點。
「妳知道妳這樣做有什麼含意嗎?」托爾注視著她那緋紅的臉龐。她開始變得會討好男人了,她嘗試去學習掌握哪個脆弱的位置會令他興奮喜悅,這樣的她,更加覺得自己更是機器了。
「嗯嗚?」
「就是代表,她願意把自己的一切交給對方的意思。」

零真白在艱難地吞吐著,連同體液流進她的口腔裡。「嗯嗯嗯嗯。」陌生而不屬於凌風的氣味納入肺葉,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成熟男人的氣味。「咳咳!嗚嗯!」他的那裡像異物般充塞著她。「妳先前都只跟凌風吧?舒服嗎?」
「嗯嗚!」
「好緊。」托爾抓住她的臉部一邊緩慢地擺動腰肢。「妳太誘人了,會讓我失去理智。」
零真白挑著前端小洞,刺激得托爾下身一陣發顫,就把熱暖飛濺到她的口腔內,零真白把他的全部吞進體內。
「還可以嗎?」托爾把它抽出。
「好多呢。」零真白用手指抹去唇邊的白濁液體。「你就這麼想要我麼?」
「這些說話也是凌風教妳的?」零真白的表情和話語,令托爾再次興奮起來,但是他按捺著自己。「妳以後不用這樣說了,因為被疼的人應該是妳。」
「不要說了。」零真白說:「就算我不配得到愛,我還是很想得到愛……」
「妳別這樣說……」
「托爾,我想得到愛和幸福……」零真白站起來,靠近托爾。「給我更多的愛……」
「小真白……」托爾在她的耳畔低喚著。
一種難受的感覺湧上零真白的心頭,零真白雙手纏上托爾的頸項,把臉湊近他的。「我要你愛我……」
「真白……」
「凌風……愛我,好嗎?」
托爾嘆了一口氣,他把她橫抱起來,她那高跟鞋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托爾帶她走到了寢室。
「啊啊……我要更多更多的愛……」
「我會愛妳……」托爾說。「小真白,我愛妳,妳不是實驗品,妳是我最喜歡的人。」
零真白對他微笑。
「我好幸福啊。」
他決定必須跟她結合,無論如何都要在她體內刻下自己的印記,他要把他的種子注滿她的子宮。這次托爾非常溫柔,解開她的衣服,稍微作了前戲,就開始緩慢地與她摩擦。
「嗯、嗯!」
零真白感受他那巨大的根像蛇一樣鑽入她的體內,肆意地翻開她豔紅的花徑。
「凌風……啊啊嗯!」

「真白,妳很寂寞吧?」托爾沉重地在她的體內進出。
「嗯啊。嗯啊。」
「是的,我寂寞到不得了。」零真白微張著水潤的眼眸,對托爾說。「我什至寂寞得想哭喔。」
「我會陪著妳。」托爾想了想又說:「我也不會要妳做不喜歡的事了。」
「唔嗯!」托爾重重的頂弄著她的花心,與她十指緊扣。零真白身子好空虛,她濕潤的黑髮披散著,零真白半張著櫻唇,發出極誘人的低吟。
零真白弓著柔美的身,讓他能充分的啃咬著紅點,她的小腿緊纏著他的腰肢。他要填滿她,這天的她,彷彿怎麼樣都不滿足。一波波快感造成的蜜餞源源不絕,令被單濕潤一片,兩人緊密相連之處晶瑩剔透。
「我喜歡妳。」
零真白說:「我喜歡您,凌風。」
托爾很不甘心,現在佔有她的是他,最後他忍耐著自己的憤怒,他只是吻了她一下說:「妳要分清楚我和他,不要一直想著他。知道嗎?」

「唔嗯……托爾……」零真白眨著迷濛兩眼,迎合著托爾的動作,開始嘗試去喚他的名字。現在托爾正把她籠罩在他巨大的身影下,托爾的薄唇沿著她的誘人曲線滑落到她美好的深溝,在那裡烙下深深的吻痕,雪白的肌膚上浮現紫青的瘀痕。
零真白拼命地扭動著身子,好讓托爾更能挺進到她的柔軟地域。
「嗯,真白,妳太吸引我了,我要到妳的最深處好不好?」
托爾的舌頭在她柔滑的肌理上輕掃,然後粗暴地吮咬著零真白的小小蓓蕾,刺激它變得堅實,一邊任由自己恣意地往她的內部採索。
「嗯……好……好……」沉浸在快感當中的零真白稍微張開兩腿,讓他能夠完全沒入到她的盡頭,深沉的抽送,任由他把她引領到極樂。
「啊……啊……好深……」零真白左手摟著托爾,指甲刮弄著他結實的小麥色背部肌膚,右手則緊握著托爾的大手,感受著他手心傳來的溫暖。「托爾……啊啊……」
「真白,妳好美。」
「嗯啊……」零真白的內壁緊絞著他,絲毫沒有想他離開的意思,托爾直搗進她體內,前端輕微地撞擊著子宮口。
「真白,我們的孩子還好嗎……」
「嗯……他很好。」零真白呼吸急促,氣若游絲的說。「不過……你這樣做……會對孩子不好……」
「我知道……但我今天很想要妳。」托爾稍微後退,伴隨著大量的蜜液湧出,然後完全抵進她的蜜穴內。「真白,不管妳會不會回到凌風身邊,我只想瘋狂的佔有妳。」
「嗯嗯嗯啊啊!」
花徑喜悅般似的一陣緊縮,子宮流出更多的蜜汁,流淌到零真白的大腿根。零真白瞥見身子因他的佔據而作出的強烈反應,她才知道原來自己的身體如此渴求著他,明明她只會喜歡凌風,她為此而感到羞恥。
零真白的臉上浮起紅暈,「嗯嗯。對不起,這樣的我太丟臉了。」
「不會,妳很誘人。」他柔和地說。
「托爾……我好痛……」雖然零真白這樣說,但是她的肉壁收緊了一圈,令托爾進出更加困難。
「小真白,現在是妳不讓我離開喔。」托爾刻意在她內部旋弄,拼命地於她體內遺留火熱的烙痕。
托爾鬆開她的小手,撐起上半身,將自己深深地埋進她體內,與她更加緊密,好讓自己更可以深入到他未曾採索的領域,刺激著她的柔軟纖細的敏感點。
「呀啊!」
「小真白,我要好好讓妳舒服。」托爾輕吻著她。「畢竟可以和妳獨處的機會實在不多。」
「啊……嗯嗯。」
托爾深深淺淺的進出,享受著身下女人低柔的吟聲以及她那動人的身體,她那特殊的體質能夠承受任何的折磨,同時他對她產生更大興趣。
「……真白。」托爾面前的她,香汗淋漓,肌膚接近透明,令他想起第一次看到的零真白的裸體。
「答應我,為我生孩子。」
「我知道……托爾……托爾……」不斷湧來的快感喚起零真白對他的欲求,令她只懂得叫喚他的名字,讓他滿足她體內空虛的怪物。
「快填滿我……」
托爾加快抽送速度,將炙熱的暖流盡情爆發,灌進她的子宮,零真白全身火熱,拼命地把自己貼近他,不想錯過他給予的一分一滴。
「呼、呼。」托爾躺下來,摟住她的香肩,零真白在托爾的懷抱中喘息。
他滿意地端詳她身上的吻痕說:「妳這樣渴望著我,妳的身體內滿滿都是我的體液,妳現在還會說妳的身心是凌風的嗎?」
零真白別過臉,不敢正視托爾的眼睛,她說:「現在晚了,我去煮點東西給你。」
零真白正要下床,托爾拉住了她的幼臂說:「真白,要好好愛自己。」
「凌風只會利用妳的善良。」托爾說。「妳不要被對凌風的感情蒙蔽了妳。」
「嗯,我知道。」零真白甩開了他的手。
托爾說:「妳也累了,在這裡等著,我去煮給妳。」
不一會,托爾端著兩碗快熟麵,走到她身邊。
「吃吧。」托爾把麵放到房內的小几上,剛煮好的麵冒著煙,而且香味撲鼻。
「我不用了。」零真白將碗推向托爾那邊,讓托爾吃著。
「嗯。妳不會餓嗎?」
「我今天已經飽了。」零真白說。
托爾轉眼就把麵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