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真白當下一陣心寒,她知道凌風不會對凌娜好。每當想起凌娜的一切,零真白的內心就漾起一陣激烈的母愛,這是她以前從沒有察覺到的事。她要把最好的事物全部都給予凌娜。先前懷著凌娜的時候她還跟不同的男人歡愛,有時被凌風強逼,也有時是她自願,她是完全不會保護自己的女人,如今她只感到愧疚。「那是我的孩子,」零真白斬釘截鐵地說:「凌風您不會懂她需要什麼。」
「我才不相信妳會照顧她,先前一個月,她還要住到氧氣箱裡!若不是我連日來照顧她,凌娜的生命恐怕保不住了!」凌風道。「妳的女兒才出生了一個星期,妳就不理會我的勸告,跟托爾見面,妳就不為自己著想嗎?也不想想凌娜嗎?」
零真白道:「您在她出生的時候,連名字都不敢為她改!您是怕她有什麼事嗎?您對自己沒有信心,還說要照顧她呢!您還是打算把她當成您的實驗品嗎?她才不會願意幫助您啊!」這時,凌娜大哭了起來。
兩人忍不住抱著她。「她是累了嗎?餓了嗎?」零真白擔憂地問著。凌風邊安撫凌娜邊罵道:「都是妳,吵到凌娜了。」「是您忘記了餵營養液,她才會哭吧?」零真白發現沒有信心照顧凌娜,她不過是哭了,零真白就方寸大亂,若是獨力照顧她,零真白知道托爾要上班。而極少孩子出生的水之城也欠缺相關設施,尋求協助的方法也減少了。要照顧她不容易,而且凌娜跟一般的孩子不一樣,其他居民會覺得凌娜的紅眼睛「不正常」,他們會害怕她,因為他們幾乎沒有見過初生嬰孩了,這樣的孩子更是少見。想到這裡,零真白更是一籌莫展。她知道凌風絕對不會給她帶凌娜外出的。回過神來,凌娜已吸著營養液。
「還說要照顧她,妳呆著做什麼?」凌風說。「要是妳照顧凌娜的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妳會把她留在家裡,去找妳別的男人吧。」零真白說:「您說什麼?我會全心全意地照顧她的!」
凌風吻了吻零真白說:「還是由我來照顧凌娜的生活吧,她要睡了,我待會把資料收集好,再傳給他們分析。」零真白把她放好在嬰兒床,思考著要帶走凌娜的事。
零真白站在嬰兒床旁邊,用她悅耳清脆的歌聲,輕柔地唱著安眠曲,凌娜終於睡著了。零真白心想能夠帶她外出的機會相當渺茫,可能外面污染源情況更會讓她受到感染。進入研究所前,輔助機械人會為來者進行一系列嚴格的消毒程序,方能進入,就連零真白身處的房間也做了隔離措施,她要戴上口罩、穿上隔離衣和手套才可觸摸凌娜,確保凌娜健康。難道研究所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嗎?凌風以醫學研究為名義開始的計劃Project Zero得到水之城內不少有名氣的商人贊助,為他帶來可觀的資金,加上凌直樹定期寄來的生活費,他尚可維持穩定的經濟基礎,所以即使戰爭結束後,社會環境變得肅條,對凌風影響不大。
零真白思前想後,還是換上了淺白色連身裙以及米白色高跟鞋,打算外出到飛船站,雖然托爾的手機還是打不通,畢竟是約好了,倒是要到約定地點的。當她到達飛船站大堂,就看到托爾換上了便服,除了他以外,身旁還有穿著西裝的麥克。「真白。」托爾說。「妳來得正好,麥克說他願意租出一家房子給妳。」零真白看著飛船材料公司總經理麥克露出仁慈的嘴臉,就一陣反感。零真白沒料到托爾居然會找麥克幫忙。「不,我還是要跟凌風住在一起。」麥克說:「那是我的舊居,比較偏離市區,還可以看到妳最愛的海洋,下個月就能搬過去,女孩妳會喜歡的。」
「托爾,你怎麼可以將我的事情全都告訴他?」零真白不忿地說。「我不要!我不要給他知道我的事!」托爾說:「這裡不好談,我們到酒吧去談。」離開了飛船站,穿過大街後,他們到了托爾經常光顧的酒吧。到圓桌坐下,托爾跟酒保要了啤酒和小食。托爾和麥克目的一致,他們都想保護零真白,這個他們共享過的女人。「好了,我說我不想搬好嗎?」「別這樣,我跟他談了很久,他才願意租出他的居所。」
「我不接受。」零真白知道麥克是想借她來滿足自己的欲望,他才不會真心對待她。假如她不是早產,或是選擇、聽從托爾的建議、或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堅持要在他公司裡工作,相信到了臨盆的時候,她還在被他凌辱。故此零真白盡量不想接近他。她知道只有托爾才當她是人類,真正願意和她組織一個家庭,然而托爾找來麥克幫忙,讓她覺得失望。


「女孩,我是為了妳才破例的,妳不要浪費我一番好意。」一陣沉默後,麥克終於開腔。「老實說是我的父母決定要搬到雪之城居住,才有這房子給妳住的。不然我都幫不了妳。妳好好考慮。」
零真白不再作聲。她望向托爾,托爾道:「真白,妳就答應他吧,我是想妳和凌娜有個安身之所。妳懂我的用意嗎?」「我怎麼都不要麻煩到麥克。」零真白決絕地說。「為什麼?妳就不介意麻煩到我嗎?」托爾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真白,我會安排最好的東西給妳。」托爾握住她的小手說。「我對妳是認真的。妳相信我吧。」
零真白心軟了,如果不是先認識凌風,她倒也願意為他生孩子。「我會再想想看,也想等凌娜健康一點。」
凌風也會給她最好的東西,但凌風對她的好是有條件,零真白卻甘願於與他沉淪。「還要想什麼呢?」「有儀器監察她的情況。」
「如果離開研究所,我不知道凌娜會怎樣,我也不能到醫院。」
麥克和托爾都呆住,這是切身的問題,他們不敢確保凌娜的健康。
「怎麼辦,還是等凌娜成長後,等她去作決定?要選哪一邊?」零真白苦惱地道。托爾道:「妳沒有選擇,先前妳不跟我走,我已然明白。我只是想起和妳相處的日子,再給妳一次機會,妳卻猶豫不決。麥克,我們走。」
托爾結賬,站起來就走,零真白非常悲傷地看著他們。「不,不要掉下我。」零真白走上前想抓住托爾的手,卻被他一手甩開。「就算妳給凌風虐待到死,我都不會救妳。」
「我喜歡凌風,所以就算被他利用也沒有關係。」「那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妳不能兩個都要。」托爾和麥克離開了酒吧。零真白跑到街上追著托爾悲傷地道:「我沒有托爾的幫忙,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妳想怎樣?妳要跟我生活的話就要忠誠,不要再找其他男人,妳跟我生活就是打算中止凌風的實驗,我可以跟妳保證,再怎麼辛苦,我仍會盡心照料凌娜,因為這是我答應妳的事。」
「可是……可是……」零真白幾乎要流淚。
「我就知道妳愛他,妳不會跟我走。」
零真白無語。托爾和麥克繼續往前走,不再理會她。而零真白回到研究所去。她看到換上了家居服的凌風,心想他完成了今天的進度,凌風道:「真白,我叫妳不要外出,妳怎麼不聽我的話了?」零真白撲向他懷裡哭道:「凌風,我只有您了。」
「妳不是答應我不再見他了嗎?」凌風問。
「對不起。」
「妳這是什麼意思?」
「……」
「真白,妳是我的所有物,妳不能夠離開我。另外我對妳的能力很感興趣。」凌風笑道。「不要難過,今天的實驗進度非常順利,我會好好地疼愛妳一下。」凌風像安撫她般橫抱起還在抽泣的她,穿過電子門,走過以尖端科技築成的純白色秘道後,回到家裡。



回到寢室,凌風將零真白放到睡床上。零真白摟抱著凌風和他熱吻。凌風感覺到非常細微的馬達轉動聲,自她的體內傳來,接著他馬上明白了,零真白自行將新階段訓練使用的記錄器壓進自己體內,如今閃著藍光、已啟動的記錄器快速旋轉,折磨她的後穴。
「真白,妳為什麼要使用記錄器呢?」
「真白想要凌風……但是凌風卻忙著做研究……真白很想……凌風滿足真白哦……身子非常空虛了……」
「果然是呢……我想不到真白居然會擅自使用記錄器……真白有那麼餓嗎……」
「嗯……嗯……凌風……」
「妳就那麼想被我進來嗎?」凌風說。「放心,我會好溫柔好溫柔,然後殘暴地貫穿真白哦。」凌風伸手揉搓著零真白豐潤的白玉,溫暖的蜜液隨著他捏弄小巧的乳尖而冒出,仿佛在引誘他與她登上極樂。
零真白被橫陳在她被凌風折騰過無數痛苦日子、鋪上黑色床單的柔軟床上,她那潔白的衣裳、以及對三寸高的白色高跟鞋被擱在簡潔的木質地板上面。
被凌風命令褪去內衣的零真白不著寸縷,被凌風以反常地溫柔的態度,啃咬著她白嫩的粉項,愛憐地揉著她具透明感的肌膚,她心想這天凌風的心情應該很好,平日凌風才不會有這樣的耐性來疼愛她。
零真白羞恥地想,她渴望凌風,她無時無刻都想凌風佔有她,起初的她絕對不會這樣想,隨著和凌風相處的日子增加,她更加想和凌風緊密地結合。光是凌風的觸碰,晶瑩的甘露自她粉色的肉縫湧出。
凌風冷漠地瞪著零真白的魅態。「太容易就能挑起真白的愛欲了,身體有那麼敏感嗎?」
「因為是凌風您的關係……所以……真白才會……」
「沒關係的,真白。」凌風柔聲道:「我很高興妳自行使用記錄器,所以我會填得妳滿滿的。」
「這樣真的好嗎?若是真白再次懷孕的話、」零真白紅著臉道。
「我會照顧孩子的,真白不用擔心。」凌風滿意地看著零真白的雪項烙上他的印記,他把薄唇覆上零真白胸前的深溝,盛載著珍貴母乳的雪峰比平日顯得更為腫脹迷人。
「看來凌風相當喜歡真白的這裡。」


「是啊,不想冷落到任何一邊。」凌風咬著零真白的渾圓。「我想起了母親。」
「凌風是因為思念母親,所以製造真白嗎?」
「一點點吧,我是依照母親為藍本製造真白的。」
「那麼凌風的父親呢?」
「他也不在了。」凌風道。
「很少聽到凌風說父親的事。」
「沒有什麼好說的。」
「對不起,我是不是惹您生氣了?」
「真白不用道歉。」
凌風解開皮帶,在零真白面前掏出了出現生理反應的碩大。
零真白別過臉去不敢直視。
「真白很想我將它放進真白的體內吧。」
「真白……才沒有……」
「真白不是說過想給我佔據妳身上任何一個部分嗎?」
「我沒有。」


「妳說謊了,我不給妳的話,妳還哭著求我呢……」
「別說了……凌風……真白好喜歡凌風……」
「所以呢?」凌風突然將紀錄器的轉速調到最高,如電擊般的快感沿著零真白的脊髓而至,一陣甜美的蜜餞自隱密激射而出,流到她纖細的大腿。
「啊啊!」受不住如火燒難受的空洞,零真白呼出了輕吟。「求凌風……求凌風……給我……」
「給妳什麼?」
「我……呃……我不知道……但……想凌風……把真白撕裂……」凌風分開了零真白的兩腿,前端擠壓著花穴口微旋。「我……真白……想將一切都給凌風……」
「然後呢?」凌風刻意好整以暇地問道。
「被……凌風……完全地佔有……」
「還有呢?」
「嗯……就是想被凌風疼愛……」零真白燒紅了臉,再也沒法說下去。「我……」
「佔有和疼愛嗎……真白很貪心呢……」凌風毫不留情地往她的蜜穴裡挺進,像一頭拼命地挖掘洞穴的猛獸。
「呀啊啊啊啊啊啊!」
被龐大的異物充塞甬道,加上急速旋轉的記錄器正摩擦著她脆弱的後庭,讓零真白瘋狂,零真白的神情渙散,星眸迷離。
「啊啊啊啊啊……凌風……太快了……不不……真白會裂開的……」
「真白不想要我嗎?」凌風裝作無奈道:「每次給妳,妳都很不願意,妳的內心不是想我把妳弄碎嗎?」


「嗯……唔嗯……不……凌風……啊啊啊……嗯啊啊……」
轉眼被凌風攻陷的零真白,承受如海浪般連綿不絕的快感,兩人緊緊相連在一起,沒有一絲空隙,仿佛兩人本來就是一體似的。
「真白,告訴我,妳到底想要什麼?」
「啊啊啊啊啊啊……」零真白習慣被捅開的空虛私密處抵受著凌風猛然的衝擊,那一刻,零真白只想凌風不顧一切地貫穿她的靈魂,直抵她為他存在、卑微的生命之源。讓他與她之間的情欲化為大海,如洪流般把她徹底地淹沒。
「唔嗚……凌風……請凌風將真白……」零真白悲傷地說著,同時控制不住的潸然淚下。「嗯嗯……將真白……化為凌風的一部分……讓凌風的體液……充滿真白體內的每一處……」
極度地渴求著凌風的愛與所有的零真白,正被凌風刺激著她細嫩內壁的敏感點,滅頂般的亢奮充斥她體內每一個細胞,她除了不斷地扭動身子以及淒清地叫喊著凌風的名字外,就只可和凌風共同墮落到無法挽回的地獄深潭。
「今天的真白怎麼了,居然說出這種羞澀的話,連我都被妳嚇了一跳呢……」凌風惡劣地道。「還是說,凌風有多愛真白,就能進到多深的地方?」
零真白抽泣著,零真白的肌膚泛起淡淡的粉紅色,身心刻滿了凌風的烙印。「不是這個意思……真白非常喜歡凌風。」
「我知道啊。」
零真白很難過,凌風明明知道她對他的心意,偏偏故意傷她。零真白的瞳孔裡漾滿了對凌風的愛欲,攀附在凌風身上的零真白感受著凌風粗暴的侵略,凌風熱暖的濁液於零真白的蜜穴內流出,瞬間又被新的濁液湧入填滿,直到零真白的子宮再承受不了大量的火熱,噴灑出更多的透明銀絲,於是他和她身上佈滿了歡愛的證據。
「嗯啊啊啊啊……」難以抑制的感情漲滿了零真白的心胸,她一次又一次的對凌風投誠,凌風一遍遍地盈滿她空洞的軀殼,美好而痛苦的感覺把她刺激得幾近昏厥。
「雖然真白的表現令我很滿意,不過,我真的很討厭真白的淚水啊,就這樣結束今天的訓練吧。」凌風冷淡道,把生命之種噴進她緊細的嬌體,直到在她身上發洩淨盡,他把頭埋在她豐盈的胸前,沉沉睡去。
而滿臉淚痕的零真白,兩手抱著伏在她身上的凌風,微睜著眼瞳,望向天花板,終於忍不住低聲地飲泣。
「真白?」凌風起來,零真白維持同一姿勢擁抱著他。
「妳不累嗎?」


「因為凌風睡著了,真白不敢打擾凌風的睡眠。」零真白勉強地朝他一笑。
「要洗澡嗎?還是要吃東西?真白馬上幫凌風煮。」
凌風躺到零真白身邊,把她擁抱入懷。
「還是有點累,抱著妳睡吧。」
感受凌風溫暖的體溫,零真白將凌風的氣息納入肺葉。「凌風、」
「嗯?」
「真白好喜歡和您一起生活啊。」
「真的喜歡的話,妳不要哭了,多笑一點吧。」
凌風少有的溫柔使零真白十分感觸。
凌風撫摸零真白的柔軟臉頰,抹去她的淚痕,接著吻上零真白的菱唇。
「這是給真白的獎勵。」
當他在凌亂的床鋪上再次睡去,零真白心跳加速,妄想總有一天能夠打動凌風,她以為幸福會來到她的身邊。

翌日清晨,凌風取出零真白體內、電源耗盡的記錄器。零真白正在熟睡,凌風盥洗後,他換上藍間襯衣、西褲和皮鞋,再穿上白袍,拿著記錄器走到工作間取去幾份文件,連忙趕到研究所去。
他定時候觀察凌娜的情況,輔助機械人密切監察凌娜的生理狀況,把各項數據以及她的影像即時傳送到凌風的實驗室投影亮藍螢幕。凌風的研究所採用全球最快的網絡系統,以便即時接收最新的資訊。
這天凌娜的情況非常穩定,凌風打算接她回家,讓零真白能夠多見見她。凌風一邊把零真白的數據輸入電腦,一邊思考研發出疫苗的可能性。凌風目的是等他的研究發展成熟,透過基因改造改變人類生理構造,使他們能夠單性繁殖或無性繁殖。
零真白是凌風在計劃裡用完即棄的棋子。假如零真白有更出色的表現,凌風不介意多留她一會,或者是陪伴他度過餘下的生命。受毒氣污染過的水之城,長期在這種環境裡生活的居民大多只有七十歲的壽命,凌風差不多四十歲了,而零真白卻擁有無盡的生命,想到這一點,凌風就很唏噓。

凌風不斷尋找使人類存活下去的方法,他認為人類必須加上其他生物的特性才能夠活下去,提高人類的適應力。研究論文發表後,凌風的名氣大噪,傳媒爭相報導他的事跡,不過,凌風作風低調,甚少於公眾場合出現。他正忙於觀察凌娜。自從凌風同意讓凌娜由研究所搬到家裡住並實行後,零真白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到凌娜身上。
牙牙學語,開始能叫零真白為「媽媽」的凌娜,已叫零真白開心了一整天。她第一次發現凌娜對她而言是如此不可分割,如她的骨肉般親密,她已經計劃好將來怎樣教導凌娜,她要將最好的都給凌娜,想她在幸福的環境生活。有一點讓零真白放心的是,凌娜作為凌風的觀察對象,也就是說凌風不會傷害她。於是她對凌風提出,想搬到溫室裡居住。「不能的,我們沒有許可證。」「我們可以偷偷搬進去。」覺得她的要求很無理,他不再打算理會她,凌風徑自走開。
「您怎麼就不理我?難道您不想凌娜有舒適的生活環境嗎?」零真白在他身後大喊道。「凌風,每次我提出有關凌娜的事情,您就表現得冷冷淡淡的,您知道我很為難嗎?我只是想了解凌風您到底是怎麼想的。」
「妳的感受,妳要怎麼想,我不在乎。水之城才是最能體驗我實驗成果的城市,我的一切心血都在這裡,我又怎麼會搬走?」凌風甚至沒有和零真白對上目光。
「真白,妳知道嗎?現在整個科學界都在討論我的實驗,我這麼多年的努力終於都得到回報了。」凌風轉身,臉上流露出少見的狂喜道。「假如真白妳有留意報道的話,必定會為我而感到高興。」
「不好意思,我完全不覺得高興,是凌風您強逼我的,就算我參與有關這實驗的所有程序,就算是您的研究團隊成員來拜訪,我也會感到煩厭。這次我一定要和凌娜過平靜的日子。」零真白握住凌娜的小手道。「凌娜是我的一切,我願意為她犠牲任何事物,即使是凌風您,我都可以捨棄。」
「妳捨得我嗎?」凌風問:「不要逞強,妳根本就捨不得我。」
零真白軟弱下來,凌風說中了她的心事,她完全無法放開凌風。
不過,她還是很想嘗試,帶凌娜逃出這個困境,解開這個於她內心纏繞多年的結。
「凌風不要誤會,真白仍想和凌風生活,只是換了一個地方。」零真白說:「真白沒有離開想凌風的意思。」
「妳又說謊了。」
借故離開,零真白到了飛船站,她決定要跟托爾見面,討論凌娜的事。零真白等待了托爾由飛船站走出來。
零真白趕緊迎上前,她怕托爾假裝沒有看到她。
「對不起,托爾。」
「怎麼了呢?」托爾的神情十分溫柔。
「我決定帶凌娜走。」
「到哪裡去?」
「什麼地方都可以,就算是別的城市我也會去。」
「妳心中有決定什麼地方嗎?」
「溫室。」零真白道。「我想去溫室。」
「溫室嗎?」托爾問:「那麼要叫麥克來嗎?」
「不!我不要見他!」零真白堅決地道。
托爾沉思了好一會說:「對了,有個人也許會幫助妳。」
「是誰?」
「妳更加討厭的人,萊恩。」
「萊恩?」霎時,零真白回想起不愉快的回憶。
「是的,要到溫室的話,我只知道萊恩可以幫妳。」
「為什麼……」

托爾帶著零真白到了大堂,看著剛下班的萊恩前來。
零真白道:「萊恩,我有一事想拜託你。」
「什麼事?」
「我想跟女兒搬到溫室去。」
「這樣啊?」萊恩說:「我哥哥萊納在移民署工作,他能夠給妳一家人一個假身份,你們會成功到溫室內居住。」
「真的嗎?」
「真的,不過有條件。」
「什麼條件?」
「妳要為他生孩子。」
「這樣……」
萊恩的眼神非常的冷淡:「妳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我答應。」
沒有猶豫,零真白馬上就答應了,為了凌娜,零真白打算付出所有代價了。
「很好,我會帶妳去見他。」
「為什麼你這樣就答應了?你不恨我嗎?」
「妳比我還要可憐……」萊恩嘲弄地說:「真白小妹妹……」

「這算是什麼條件?萊恩!你根本就是在為難她!」托爾朝他大叫道。
萊恩的唇邊揚起一抹笑:「她是自願的,我可沒有強逼她。」
「真白,妳怎可以答應?」
零真白現出少有的苦惱表情。
「我想不到別的辦法了。」
「不要理他!這樣的條件誰會答應啊!」
「讓我走吧,托爾。我相信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零真白想他放心,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再望向萊恩冷冷一笑:「要是他們敢的話,現在的我有能力令他們生不如死。」
零真白到了萊恩的家。
「我這樣做,是為了人類的後代。」
萊恩到了廚房倒茶,零真白對萊納解釋道。
「先坐下來吧。」萊納道。「頭躺到我的大腿上。」
零真白照做後,萊納伸出手揉著她的額。「我想讓妳適應一下我。」
「咦?」
「記得萊恩先前在飛船廠侵犯妳的事。」
「你知道那件事?」
「是的,洛斯對他發出了警告信。」
「嗯。」
「這個地方,女人少之又少,我們也有需要,妳要明白我們有多痛苦。真白,妳要原諒他。」
「這是什麼理由?」
「喂喂、現在是妳有求於我,妳要原諒他。」
「萊恩比較粗暴,但我很溫柔,我這次的目的是要讓妳懷上我的孩子,我把身分證明文件給妳,這是我跟妳的約定。妳就忍耐一下吧。」
「不是到溫室的文件嗎?」
「這事很難。」
「為什麼?」
「妳是凌風博士的實驗體吧?現在很多人都認得妳,想離開就更難了。我是妳的話,我不會走到溫室去。」
「如果我打算和托爾離開呢?」
「你們找個地方隱居吧。」萊納說。
「我辦不到,頂多能給妳的是別的城市的文件。」萊納道。「我們每個人的手臂裡都有晶片用作識別身份,像這一些晶片。」萊納點出虛擬投影屏幕對她展示道。
「妳要割開手臂植入新的晶片,把舊的換掉,捨棄妳之前的身份。」
「我沒有晶片。凌風他從來沒有給我晶片什麼的。」
「凌風居然沒有給妳晶片?」
零真白突然想起為什麼凌風不讓她打工了,原來是擔心她沒有身份證明這事被人發現。零真白道:「是的,從來都是凌風照顧我,我很少跟其他人接觸。」
「沒有晶片嗎?先前妳是怎麼找到工作的?」零真白心想,托爾從前是個軍人,他也許跟政府部門有聯繫,獲得豁免才讓她成功得到工作。
「是托爾幫我的,他過答應幫我打點一切,才找到飛船廠的工作。」
「也許他用了什麼通過了儀器的檢查吧。那麼這樣好了,妳懷著我的孩子,我給妳身份。」萊納道。
「好的。」為什麼萊納不打算告發她?她頭一次感謝她那雙會迷惑他人的眼睛。

萊納吻著零真白的美額,溫柔地問道:「那麼真白,妳想到哪裡呢?」
「什麼?」
「地方。」萊納抱起零真白說:「雖然是交易,我不想太強求,不想妳覺得難過。」
「什麼地方都不要緊。」
「那麼到我的房間去吧。」萊納邊說邊走。
到了寢室,零真白躺在萊納的床上面。
「我可是為了孩子才……」
「要是妳沒有懷孕,我可不會放過妳呢。」萊納邪惡一笑。
「一定要懷著嗎?」
「對,不能的話試到懷著為止。」
「我跟你所認知的女人不太一樣,我跟其他女人是有分別的。」
萊納把她抵在身下。
「有什麼不一樣?」
「我的眼睛,我的身體,也是有一點點分別,我的內部長著怪物……」
零真白發現自己愈來愈感覺到她和人類之間的分別,她渴望跟凌風養育孩子,她願意為了凌風奉上一切,面前的男人,卻是個陌生人。她發現她開始不了解自己。
「怪物嗎?真是諷刺,我在和怪物生孩子。」萊納道。「妳卻又多吸引我。」
「啊啊嗯!」零真白發出了極度哀傷的聲音。
因為萊納這樣說著的時候,已經掀起了她的雪白長裙,進入了零真白的身體。
「吶,我還是人類吧?萊納。」
「妳當然是人類啊。」萊納採摘成熟的碩果,又探入秘境,一窺內裡的奧秘。
「妳這身體和人類溫熱的身體沒有分別嘛。」
零真白發現萊納跟托爾有相似之處。萊納的手掌形狀跟托爾的長得很像,於是零真白突然對他產生出一份親切感。
「只是妳擁有一顆比其他人都要纖細的心。」
零真白的內部開始潤澤起來。「這樣的實驗體,難怪凌風要好好保護妳。」
零真白這才發現到,連其他人都察覺到凌風在保護她,而只有她後知後覺。
有一秒,零真白後悔了,零真白很難堪,對方可是她討厭的人的哥哥。
早知如此,她是不應該決定到這裡來的。凌風進駐了她的心坎內。她又違背了自己的諾言,讓其他人進佔她的身體了。
乖乖地待在凌風身邊不就好了嗎?
「我才不想凌風保護我,我有能力保護自己,也可以保護我的孩子。」
「如果妳真有這樣的力量,妳也不用來這裡尋求我的幫助了。」
萊恩將茶放到茶几上,聽著他們的對話聲。
在寢室外面的萊恩說道:「萊納……我想看真白的身體。」
零真白以為萊納會拒絕,沒想到萊納馬上回答他:「請便吧。」
零真白怕得連忙將臉埋進萊納的懷裡。「不!我不想給萊恩看到這樣的我!」
「原來妳喜歡給萊恩看見妳啊。」萊納說。
「我恨他。」零真白抱住了萊納,然而,萊恩已經打開了寢室的門,踏入房間內,注視著衣衫半褪的她。
「真白小妹妹,我又跟這樣的妳見面了。」
「不,你別過來!」
大量的樹根開始穿透地板冒出,零真白周圍長出藤蔓,末端幼長尖銳,形成一層藤蔓網,將她和萊恩相隔開。零真白張開原本緊閉的雙眼,本來暗紅的虹膜變成了赤紅。
背上長出了以枝椏以及薄膜組成的鮮紅雙翼。
「發生什麼事了?」萊恩問。
「那是自我保護機制嗎?我終於看到了。」
「嗯嗯……我餓了……來滿足我……」零真白張著亮紅雙瞳,嫵媚地主動靠近萊納,柔軟的小手撫摸他的大腿。
「萊納……不要讓萊恩過來……我好怕他……」零真白說。「要是你不想他死……請不要讓他接近我啊……」
「那麼要繼續嗎?要是跟他也算。」萊納問著懷中的她。「怎麼了?妳到底要不要我幫忙?還是妳要回到凌風的身邊?」
「嗯嗯。」零真白低著頭,久久才回應一句。「我答應了你的。」
「妳的意思是任由我的意思去做?」
零真白張開翅膀,更多的蔓藤纏住了萊恩,但他掙脫了,成功穿過了他和零真白之間的屏障。
零真白弓著身,在萊納面前顯出嬌軀完美的弧線。
「妳啊……連萊恩也要一起取悅……知道嗎?」
「嗯唔……」
「妳只能當愉悅男人的工具……妳這怪物啊……」萊納繼續緩慢抽送。「來……真白……為我們家族誕下後代吧……」
萊恩伏上床舖,抓起零真白的俏臉,強逼她和他接吻。
「我不要跟萊恩……」
其時,萊恩溫熱的唇已貼上她的。

說好了,要留在凌風身邊的。為了凌娜……
--「妳又說謊了。」

研究所內,凌風跟他的研究團隊在分析數據。
「凌風,若要做到單性繁殖的話,要相當強大的力量,現在的零真白的情況和技術仍未成熟啊。」
數字不斷往上跳升,旁邊的螢幕跳出一個新圖表,顯示零真白最近的情況。
「看看這個圖表。」艾凡道:「恐怕實驗體又出現變化了,這是我們也預測不到的情況啊,凌風。」
「不能讓外界知道這事,這會影響到實驗的進展。」
凌風心想:真白,妳又到了哪裡去呢?
「妳在害羞什麼?妳的全身上下不早就被我看過了嗎?」萊恩靠近零真白的身後,恣意地揉搓著零真白的酥胸。
「嗯嗯啊。」零真白面前的萊納正擺動著腰部,深埋在體內的異物把她的粉紅色嫩肉翻來覆去。
「表現很好呢。真白。」
她好不容易才適應到萊納的侵略,下一秒才察覺到萊恩的指刺進了她稚細的後穴內,以磨人的速度抽動。
「對了,我還沒有看過這裡。可以看吧?嗯?」
「不!」零真白軟弱的雙翼輕輕的豎立,她漲紅了臉。「不要在這裡!」
零真白被萊納打開雙腿,萊恩抬起了她的細腰,好讓他能更深入探索。
可是,零真白的「欲」正引誘他們給予更多。
讓他們佔據她「怪物」的部分,她覺得他們在磨蝕她的理智,讓她腦際泛白。
「真白,看來妳已經習慣了呢。」接下來,萊納開始無情的佔據著她。
「我已經習慣了。」零真白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可是還是會難受啊。」

「好了。現在換個體位,真白坐在上面,方便萊恩接觸妳。」萊納將零真白轉身,讓她跨坐到他的大腿上面,面對著萊納,而萊恩則站在床沿,用他修長的指更加盡情地刺激她的菊穴。
萊納繼續撞擊她嫩細的嬌體,「啊啊啊不不!」有如電擊般的快感由她的背部襲來,零真白顫抖著。「這樣好深……」
萊納將自己埋於零真白的體內,猛然地抽送。「啊啊啊啊啊!」強烈的痛苦傳遍她的四肢。但若是跟凌風,除了痛,她還感到多一份美好的感受。
又想起凌風了。
「怪物很難控制吧?但真白不用擔心,我們能滿足對方。這是我跟妳的約定。」
零真白落淚,她為困惑而流淚。
「妳滿足我,我幫助妳,就是這樣的關係。」萊納掃著她的臉頰。「所以,真白不會覺得痛苦的。」
零真白覺得她變成了碎片,凌娜叫喚她的時候展露的笑臉,讓她首次想保護一個人,遠離悲慘的生活。
「我好想和女兒得到幸福……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只要妳遵守承諾,妳很快就會得到自由。」萊納道。
「我明白的……我會為你生孩子……但是……你不能違背你的承諾……我只答應懷你的孩子……我沒有答應要取悅萊恩……」零真白抽泣道。「你不能這樣……就算我是工具也好……玩物也好……我還是有價值的……」
「抱歉,妳對我來說,只是我的洩慾工具,妳可別想太多。」萊納的冷言冷語刺痛了零真白的心。
「給我生孩子,就是我現在和妳交合的目的。」
「就算是這樣……」
「萊恩不是很了解妳嗎?你們若是更早認識,也許能夠懷著萊恩的後代也說不定……」
「我才不要!」零真白大叫出聲。
「妳既然來到這裡,沒有回頭的餘地了,滿足我們吧。」
「啊啊、真白,我居然硬不起來……」萊恩握著前端,輕輕地磨蹭著她的美臀。
「好討厭。」零真白不耐萊恩的行為,那一刻她想奪走他的生命,但是她答應了萊納必須忍耐下來,於是她發出這種怨言後,就痛苦地哭了,細小的身體同時接受住他們的根。
「為了確保妳能夠懷孕,我會在妳最深入的地方留下我的後代之種。」萊納惡意地道。
「唔嗯嗯嗯!」萊納的熾熱暖流湧進零真白的子宮裡,同一時間,她的羽翼,周圍的藤蔓全部粉碎了,零真白的雙眸變回暗紅的色澤。

翌日,零真白做了一件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
她煮了一碗麵給萊恩。
「來,吃早餐。」
萊恩接過了麵,慢慢地吃起來。
「味道不錯呢,凌風把妳訓練得真好。」
萊恩的話打動了零真白,她不想顯示出凌風在她身上留下的習慣,那樣彷彿她會失去自我似的。
「真白小妹妹,妳不在飛船廠上班了,真是一大損失呢。」
「那是你一手破壞的。」
零真白說:「我這就離開,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萊納說:「真白,如果有什麼想問的,可以隨時聯絡我。」
「好的。」
零真白離開了萊恩的家。
一回到家,等著她的人是疲憊的凌風。
「我的真白,我等了妳一整天。」凌風抱住了她,撫摸到她大腿間的濕潤。「妳又跟哪個男人見面了嗎?」
「是的,對不起。」她本來想跟他說很多很多,然而零真白只能這樣對他卑微地道歉。
這天之後,只要看到麵線,她就會想起飛船廠的事,還有萊恩,她不願回憶和萊恩相處的日子。事實上,她喜歡飛船廠,也喜歡跟托爾一起工作,可是一想起萊恩,她再也不想再留在那裡,她想遠離萊恩這件事,連「怪物」也知道了,才會想保護她,她突然很慶幸不讓怪物過於滿足,否則她可能會在萊納面前了結萊恩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