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主動的零真白,凌風決定要好好地獎勵她。凌風粗暴地將她抵在身下,端詳著她的臉蛋,零真白的菱唇半啟,宛如是誘惑。他給予她溫柔的吻,考慮到她的身體正需要復原,他強忍不去佔有她的衝動,透過撫摸感受她全身柔軟而散發著微溫的肌膚。
在一連串的吻之後,零真白怯懦地問道:「凌風……也想要真白嗎?」
「不,我累了。」
「您討厭真白嗎?」零真白邊問,主動地把雙腿繞住凌風的緯腰。
「不算是討厭,是覺得真白又進步了呢。」
凌風修長的指在她的狹窄細穴裡打圈,以磨人的速度刺激媚肉,使零真白不禁地湧出更多的熱情。
「想要嗎?嗯?」
「假若凌風想要真白,真白可以滿足到您喔……」
「怎麼了?妳是在什麼時候學會這樣大膽主動的?」
「是在……回應怪物的本能的時候……」


「真白確實想要凌風……不知道凌風能否接受真白的……所有?」
「什麼意思?」突然,一層深綠色的蔓藤黏住了凌風的身。
「請放心,真白在確認您在真白身邊。」
「接下來,真白打算和凌風進行完美的心靈契合……」
凌風恐懼地下意識把零真白推開,猛然地將她推跌在地上,蔓藤快速地生長包覆住凌風,向著四方八面伸展。
「妳只是工具,我現在是在盡身為父親的責任和為了實驗的進展……」凌風駁斥她。
「不,我不要再聽到凌風的藉口了……我想要凌風的體液,完全地佔有真白身上的每個縫隙……」零真白重新站立,
任由藤蔓緊緊地纏住了凌風,零真白走近他,閉上眼,將她的水唇印上他的。
「真白……喜歡凌風。」
零真白張開鮮紅的雙眸,朝凌風微微一笑。


「您應該不會不知道真白好需要您……」
凌風想起他忘記將紀錄器帶在身邊,他很想紀錄這一切。
「作為繁衍的工具嗎……真白盡她所能完成你的心願,可是你不能滿足真白的情感需要呢……凌先生。」

凌風驚訝得不能言語,被樹藤牢牢束縛著的他動彈不得,他只能看著零真白褪去她的睡袍,漸漸貼近他的精壯身軀,她半瞇著紅瞳,全身散發出一種迷人的香氣。
她縷縷的柔順黑髮飄逸,擁有份外白晰肌膚的嬌體向他靠攏,因他而狂喜的閃亮蜜液正在花穴前流淌,沾溼到他的大腿上,凌風訝異於她為他展現綻放出的媚態,她利用藤蔓刺進他的火熱,促使它聳立,零真白則溫柔地引導他那炙熱進入到她緊細的軀體內。
「不,真白,妳這樣做,會受傷的。」凌風焦急地道。
「不要焦急,接下來真白和凌風徹底而深沉地……合而為一……這是凌風的創造物,零真白身為產子工具的的本分……」任由凌風將巨物頂弄至零真白的花心,她透出醉人的曖昧喘息,扭動著纖幼的腰肢。「真白……渴望……得到……凌風的所有……真白……極度地……需要凌風的一切一切……凌風的心靈……身體……體液……氣息……也是屬於真白的……」
「不不不,真白,妳不能這樣傷害自己,妳這樣做,會影響妳日後實驗的進展。」受不住零真白的引誘,凌風開始控制不住他隱忍已久的欲望,濃重地喘氣。
「請凌先生不要拘束自己……來盡情地……填滿零真白……空虛的內部……」


「真白是屬於您的……不論身心……請凌先生不要恐懼真白……」零真白嘗試抓住凌風的手掌,讓他擰弄著自身的肌理。「真白……除了凌先生以外……再沒有別人能夠觸碰零真白的深處……」
「啊啊……真白所有地方……都是屬於凌風的……」
隨著零真白的律動,她貪婪地把凌風的精神消耗,通通轉化為她的養份,因而令她本來虛弱的身體快速復原,外表更顯標緻,臉色更為飽滿健康,雙眼鑲滿光澤。
「不!妳想怎樣?」察覺到體力開始流失的凌風失去了平日的鎮定,他朝她叫嚷道。「妳馬上給我離開,妳這怪物!」
聞言,零真白不再與凌風交合,她的眼睛變回暗紅,周圍的藤蔓斷裂消失,凌風終於能夠自由活動。
「騙您的。真白不是要強逼您接受真白,真白不過是想窺探凌風的心到底有沒有真白的存在而已。剛才的事,是真白給凌風的小小回報。」凌風無情的話語尖銳地攪碎了零真白的心田。
她慢條斯理地穿好了睡袍,轉身想走,凌風卻緊緊地擁抱著她。
「真白,我真的越來越不了解妳了。我很想控制妳的一切,但是這樣的妳卻令我覺得恐懼……」
「沒什麼,請不要忘記,是您親自給予我這副軀殼的,凌風。」
零真白冷淡的嗓音傳來,她沒有回頭,凌風卻彷彿感受到零真白正用冰冷的目光牢牢地注視著他一般。
「真白不能生凌風的氣,畢竟存在於世與否,也不由得真白選擇,只得任憑凌風您所擺佈……」


「既然妳身為工具,為何又要反抗我?妳必須要服從於我所有命令。零真白,妳說過妳甘願連生命也給予我,也就是說,妳完全接受我的差使,妳永遠是我的奴,但妳卻暗中背叛我。」凌風把她轉身來,憤怒地瞪著她說:「不要以為我不知道,輔助機械人把妳在實驗室的舉動記錄下來。妳是在盤算和托爾合作偷偷帶走凌娜對吧?」
「我沒有,凌風。」零真白確實想過要帶走凌娜,但她打算等凌娜的健康狀況穩定下來再計劃下一步行動。托爾通知過她,他在水之城找到一個隱蔽的居所能安置她們。「我只是想看看凌娜才走進那間房間去。凌娜出生後,我幾乎沒有抱過她,我真的很想她。」凌風嚷道:「妳最好別碰她!她是我難得的觀察對象,我要在她身上取得更多資料。」「她是我和您的親生女兒,您怎能這樣對她?」「她是我目前的觀察對象,未來會有更多,是真白妳的後代將會誕生,遍佈這片大地,妳會改變這個世界,妳在十六歲的時候,就答應過我。」「現在不同了,我第一次擁抱她的時候,我突然發覺,我好想將好多好多的愛都給凌娜,我想保護她,想她像很多年前的孩子那般成長。」「妳們兩母女,是我的實驗體。」凌風說。「我說過妳不能像以前的女人那樣生活,妳不能擁有幸福。」


零真白不敢作聲,她很無助。就算永遠不會得到幸福,但她有凌娜,女兒成為了她堅持生活下去的動力。怎麼都好,她一定要帶走凌娜,帶她離開這個牢籠。
「我累了。」零真白說。「如果不是有這個孩子,我寧願立刻死去。」凌風說:「妳不會懂為什麼我花整輩子的時間投放在這研究,這是我的心血,妳也是我親手創造的珍貴實驗品。」「您不過是為滿足您的虛榮心,您想在科學界裡得到認同。我說得對嗎?您當初用白老鼠測試時,肯定不會想到您後來會用人類作測試吧?」
「您不要以為我不懂,我是真實地感受到,凌風您對我所作的一切,是怎樣地傷害我的身心。若果這就是我的命運,我只能說這是我的不幸,我被迫來到這個孤寂的世界。」零真白紅著眼眶,「凌風,您是我的全部。我只希望您能夠珍惜我。」「真白,妳照我的話生活,我會給妳最好的事物,妳喜歡的,我會把妳需要的都給妳。」
零真白快速地想,她要和托爾找一個地方生活,她必須打工,養活凌娜,要到一個沒有人認識她們的地方。最少凌風找不到她的地方。她沒有跟凌風爭辯的力氣,她只想睡,確實她為了迎合凌風幾乎耗盡她的心力,若是和托爾在一起倒不會那麼累,托爾愛她,而她對他有慾,這樣也可以接受,只要不讓自己飽,怪物就會安份地留在她的血肉裡。她想著這些,坐下來,完全不想動。她想停止思考,成為凌風的工具以外的自己。
「人格障礙、」凌風心想:「也許自小零真白被我困在這間實驗室內,才影響到她與人溝通的方法吧?」凌風沒有叫她,他隨便讓她睡在地板上,自己則走近窗櫺。凌風看著漆黑一片的風景,想起他那個不會再回來的母親,零真白的原型。他偏好與他母親相像的女人,製造一個不會老去、不會死亡的外殼,那麼他就能陪伴「母親」,彌補他空洞的心坎。
陽光照耀到零真白的臉上,她張開眼睛,馬上為自己仍然存活於世而嘆息。這天她決定要跟托爾見面,昨晚凌風的話使她決定要用所有方法帶走凌娜。一如往常,她要預備早餐給凌風品嚐,接著要進行訓練。
梳洗後,她開始煮食,只有凌風份額的早餐。凌風抱著她,將記錄器置入她緊細的後庭內。難得零真白失控未能及時記錄,令他很遺憾,先取得她平日的數據。像習以為常地接受記錄器的身體,零真白很委屈。「凌風,如我昨天所言,我討厭您的實驗,但是我沒有辦法。」
凌風抱著她說:「這是真白答應我的事,不能反悔。妳給我好好合作,我會對妳非常好。」凌風把她抵在牆壁上,冷漠地道:「昨天真白不是想要嗎?我現在可以給妳。」「我現在不想要。」零真白不敢抬頭看他。「我不想再這樣了。」「真白妳不是答應了我,隨時都能承受我嗎?」「我真的好累。」凌風侵入著她不盈一握的身內。零真白柔弱地道。為什麼不反抗?她想,是因為她需要凌風在身邊,她怕被他遺棄,但她不會明白,凌風看中的不過是她服從的個性。
零真白的花徑很乾涸,沒有一絲滋潤,但凌風在粗魯而且拼命地衝擊她的靈魂,翻弄每一寸明肌,她的內心一隅居然泛起卑微的愉悅,她不理解這種情況,可能是因為對像是她最愛的凌風。「好痛!您不是說害怕傷害到真白嗎?凌風?」
「真白妳太吸引了。」她不知道凌風是怎樣做到的,她痛苦得全身都刺痛發麻。「您不怕怪物會出來嗎?」
「若是這樣會更加好,我打算記錄怪物的資料啊,我在牆角安裝了監視器,一切儀器運作良好,正在拍攝我們。」
「您怎能這樣?」
「妳要接受我的安排。」凌風說。「所有事都為了實驗,我跟妳没有感情,妳別妄想我會喜歡妳這怪物。」「不不,凌風,我很喜歡您,我願意付出任何您想要的一切,就是請您別討厭我。」零真白幾近要哭泣。「我什麼都沒有。我只有這副殘破的身體和心來取悅您。」
「妳說錯了,妳要服侍的是整個水之城內,還有這個世界的男人,為他們繁衍後代,令我們人類能夠每一代延續。我不斷訓練妳,想妳更加要懂得適應不同的男人。」凌風說。 「我不要這樣!」零真白終於哭泣了。「我這生只有凌風,我不要再有別人。」
零真白的淚水影響到凌風的心情,他離開了她的身體,抽出記錄器,把她留在那片牆壁前面。


她站在那裡,模糊的視線將凌風的身影化為彩虹。她抹掉淚水,走到廚房將機械人協助煮成的早餐端到餐桌上,朝大門喊道。「凌風,先吃早餐再回到實驗室吧。」回應她的是關門聲。
零真白將早餐倒進垃圾桶,然後外出。河道兩旁是一幢幢歐陸式風格的建築物,零真白走在前往飛船站的路上。
來到偌大的飛船站,零真白左顧右盼,才發現托爾站在售票處附近。零真白走上前和托爾相見,零真白說:「托爾,不知道凌風會對我做什麼,我好害怕。」托爾問:「怎麼了?」「你要在下個月,凌娜的情況穩定後,趕快帶走凌娜。」托爾又問:「怎麼妳的態度變成這樣了?凌風又虐待妳了?」零真白默默地點頭。「為何妳仍然要留在他身邊?」「我不能夠離開他。」零真白說:「請你一定要照顧凌娜。」「妳都要跟我走。」零真白說:「我是凌風的。」
托爾說:「妳才是凌娜的母親!妳不能把她丟給我!」
「我不知道凌風是怎樣想,我也不確定凌娜到底是不是凌風的孩子,我擔心的是你可能才是凌娜的父親。」「凌風應該為她進行親子鑒定,那麼他會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人了。」托爾又道:「真白,要是妳和我在一起,我會安排妳到麥克那邊工作。」零真白說:「不,我不想看到他。」托爾問:「怎樣了?」「麥克是個虛偽的人,他滿足一己之欲,他不會真心幫助我。」
「對不起,原本一切都很美好,是我親手破壞了。我是應該親自照顧凌娜,我有責任照顧她。」零真白悲傷道。「我說過我願意照顧她,是我同情真白妳。妳不要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然後又去過妳那些被控制的生活,妳要知道我不像凌風那樣不愁衣食,終日埋首他的實驗的人,我不過是個在這裡工作的小職員,要照顧凌娜會比較吃力。」
「那麼我會自己想辦法,不麻煩托爾你。」零真白聽到他的話,覺得自己對他也許太無禮。托爾說:「我喜歡真白妳,也會喜歡妳的女兒,我不介意照顧她。」零真白很感動,她只是說:「謝謝你了。我一定會帶她出來。」
「妳會有什麼辦法?還是要我接應吧。」托爾問。零真白也不相信自己有能力帶走凌娜,也許要潛入研究所抱走她。「托爾,還是要等凌娜再大一點再帶走她?」「妳想等多久?妳覺得我們有時間嗎?」「在凌娜五歲時,我們就帶走她。你可以再等五年嗎?」「五年?別開玩笑了,妳能想像凌娜會被凌風折磨到什麼樣子嗎?」「只要她聽話,凌風不會傷害她,凌風是控制我,而她不過是凌風的觀察對象。」「真白,那可是五年,妳不能預料這五年間會發生什麼事!妳還是盡快帶她走!」

零真白與托爾討論後,他們都決定不要再繼續等,要盡快帶凌娜離開。
另一邊廂,凌風在研究所裡收到了電話,全息投影顯示出來電者的資訊。「凌先生,我是艾凡,我看到如你先前描述一樣的女子在飛船站出現,我相信她是實驗體。」「近來她常常擅自離開研究所在自由活動,你可以觀察她的行動。」凌風回道。
「她在跟飛船站職員討論什麼,說得很認真。」
「不用理會。」
「對了,凌先生,我對你的實驗很感興趣,我很想了解她的行為模式。」
「今天晚上請到我的研究所來,我能給你親眼看看她。」


晚上零真白回到家,凌風把她關起來。
「怎麼了?您又生氣了嗎?我不會再見托爾了。」
「妳是知道我不喜歡他!」
「對不起。」
「對了,今晚我們有客人。」
「他對妳很有興趣。」凌風說畢,他們就聽到輔助機械人通知的提示聲。凌風應門,來者是艾凡。
凌風帶艾凡到零真白面前。
「你是誰?」
「我是凌風的研究團隊成員,人類學家艾凡。」
「什麼?誰人都可以,請救我和女兒。」零真白對艾凡含糊地說道。
「什麼?」艾凡問道。由於凌風就在旁邊,零真白沒有再說下去。「沒什麼、艾凡你好。」艾凡打量著零真白,問凌風:「凌先生,我可以碰她嗎?」「可以。」艾凡注意到零真白的暗紅眼睛後,被她迷惑,驅使他去研究零真白。零真白討厭被鑒賞的目光,果然艾凡伸出手來撫著她的髪讚嘆道:「果然正如凌風在報告中所描述,是件完美的實驗品。不論是臉龐還是四肢都發育得非常優秀、眼睛有靈氣、頭腦聰明、高智慧、不老不死、傷口快速復原再生、不生病,完全是新品種的人類。天啊!凌風,你是怎麼想到的?」「我在十七歲那年決心要培育出完美的人類,我收集跟這個實驗的相關資料,預備所需資源後,再開始全力著手進行這個實驗,直到我三十五歲了,她才成長至十六歲,我一直觀察她的成長過程,讓我進行下一個階段的研究。」凌風說。「這就是Project Zero的由來,艾凡,我需要你的幫忙,有些想不通的部分。」
艾凡問:「什麼地方想不通?」凌風說:「我記錄不多怪物的資料。但實驗體以情欲為食糧,與她交配就能喚醒怪物。」「所以呢?」「我想引導怪物出來,記錄她的數據。我會將她的資料交給你分析。」「你沒有看到實驗體的表情嗎?她看來很累了。」聽到他們用實驗體稱呼自己,零真白很反感。
「那就算了吧。」艾凡問:
「對了,凌風,你為什麼要製造實驗體?」
「這個世界沒有完美的東西,但也因為這樣,我才想製造出超越這個世界的完美實驗體。」凌風說。「我的目的是使未來人類可以在外太空生活。如果艾凡你想看,可以見實驗體的後代。」「你們想對我的孩子做什麼?」零真白上前攔住他們。「沒什麼,我想給艾凡看看她。」零真白說:「你們想做什麼,請都在我身上試驗。凌娜還小,我不想她受傷,我答應您,我會協助您完成實驗。」艾凡說:「零小姐,不用擔心,我們只是想記錄她的資料。」凌風說:「真白,妳給我安靜,不要阻礙艾凡。」「凌娜是我們的女兒,您怎麼能忍心。」凌風推開她,和艾凡走到研究所去了。



來到研究所實驗室的一個房間裡面,細小的凌娜安靜地躺在那裡。烏黑的皮膚已經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的肌膚。現在的凌娜不再需要氧氣箱的輔助,可以在嬰兒床上面爬行了。凌娜眨著和零真白相同的鮮紅色眼睛,看著她的父親和一個陌生男人走近。「咿呀。」凌娜叫著,好奇地瞪著他們。「她就是實驗體的後代了,她叫凌娜,剛出生一個月左右,她的情況好轉得很快。」凌風說道。

「我擔心的是,她會像實驗體一樣有失控的情形發生,也許不能應用在其他人身上,凌風,我建議你觀察她之外,也要留意零真白。」凌風問:「怎麼了?」艾凡一臉認真地道:「你的實驗體不斷尋找外援,打算要離開這研究所,我很希望你的實驗會成功,你最好留意零真白的行為。」凌風笑道:「她早已對我死心塌地,我能阻止她離開的。我會利用她直到她再也沒有利用價值,我再運用現階段所得資料成功發展新的技術後,也許就把她處理掉。」
艾凡問:「你不是和實驗體生活了十八年嗎?你在她身上投放時間和心機,若就這樣處理掉,你不覺得可惜嗎?」凌風說:「開發新技術才更加花時間吧?到時候,我不會再讓她飽腹,反正她的生存意志薄弱得很,要是死掉她也許更高興吧。她是那種用完即棄的工具,完全不值得留戀。」凌風的言論使艾凡呆住了,半晌他才問:「那要是凌娜長大後,你打算怎樣?」「到時候我也行將就木,我打算讓她如真白那般,成為影響整個世界的人,到時技術發展成熟,她能夠取代現有實驗體,成為延續人類後代的母體,這是我的預測。」「凌娜不是你的孩子嗎?為什麼你可以說得這麼冷靜?」
「那是我製造零真白的目的。」凌風說:「我重視的是實驗的結果,如果失敗,我可以狠心地捨棄資源,我一直走來沒有失敗過,我認為失敗就是我人生的污點,我接受不了。」「你沒有想過就算最後失敗,你都可以和真白生活嗎?」「沒有。」艾凡用智能手表附有的小型高解像度攝影機拍攝凌娜的情況。「為什麼?你們相處了十八年。」「我不能當她是人類女性,她像是我的測試機器,她能滿足我的所有欲望,她就是這樣的存在。」
「凌風,要是她聽到你的話,一定會傷心的。」艾凡記錄完畢,目光投到凌娜身上。「她們確實是生命,她們懂得繁殖,會進化,擁有呼吸心跳思想感情,你不能這樣對待她們。」「在我眼中,她們是工具,任憑我的話去做,然後按照我所想的事達到我想要的目的,我為了實驗能付出所有代價。」「我看得出她們很愛你,不論是零真白還是你的女兒凌娜,她們都在為你默默地付出,想你高興。」艾凡道。
凌風說:「是了,艾凡我們取得足夠資料嗎?現在可以繼續分析的。今晚能趕及計劃進度,明早就順利很多。」艾凡雖然不滿凌風的看法,還是答道:「好的,我們留在研究所吧。」凌風突然想起正在哭泣的零真白,他知道自己又想要她,又想強逼她滿足自己了,不過,他趕緊把腦海中的她揮去,回到放滿容器的黑桌子前,在艾凡整理資料的時候,他就集中精神完成他寫到一半的論文。

零真白躺在地上。凌風打開門說:「真白,我回來了。」零真白生氣道:「你們為了不想讓我知道你們對凌娜做什麼,把我鎖在這裡。」零真白的足踝被扣上腳鐐,因此她無法走得太遠。「凌娜的身體情況好了好多,她可以在研究所的嬰兒床自由活動了。」「為什麼您會這麼狠心?我不敢相信您會這樣對我們。」「我和艾凡要收集凌娜的資料,昨天一整個凌晨艾凡都在分析,而我趕著要完成論文。」凌風像可憐她一般說道:「零真白,為了確保研究的進度,妳必須跟我們合作。妳沒有別處可以逃走,妳這生都要留在這裡,身心都要奉獻給我,給我好好研究妳所擁有的能力,妳要當我的奴隸,我的產子工具。」零真白心想,這樣根本沒有辦法離開,她試圖說服凌風。「不,凌風,我想像普通人那樣過安穩的生活,我不要做什麼研究,也許這樣對我和對您會更好。」
「那當然不可以,誰叫妳生來就是怪物?要共同生活,我寧願選擇其他女性,也不選擇妳。」凌風說:「假如妳不願意協助我進行研究,妳在我心中完全就沒有價值,像是廢物一樣。」零真白說:「您以為我想這樣嗎?是您把我帶來這個世界!我無法死去!凌風,您是我的全部,倘若沒有您,真白才不想活著!真白是為了您,這麼多年來,您所要求的事,真白也一一做到!沒有半次拒絕!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真白,妳想過離開我,我不會讓妳獨立。妳一定要按照我的計劃生活下去。」

「凌風,我喜歡您。」零真白道:「我不相信我們之間沒有感情。」這個時候,艾凡開啟了電子門道:「凌風,我想取得實驗體的數據作進一步整理。」凌風點出一個投影屏幕,按下按鍵,牆壁自動空出一塊,露出藏在裡面的支架,凌風再將支架扣住零真白的四肢,把她束縛住,其後凌風再走上前,要在她體內放上記錄器,零真白怕得築起樹根,在自身周圍築起由枝椏造成的牆壁。「不要!(我餓了!我餓了!)」被樹枝重重地覆蓋的她,虹膜變成血色,「你們想做什麼?(你們也要來滿足我嗎?)」「沒事的,真白。」「難得怪物出來了,卻沒法記錄嗎?」凌風心想。「還好監視器拍攝下來了。」艾凡看到零真白的怪物形態,嚇得呆住了。

「我受夠了!我受夠了!(快滿足我!快滿足我!)」零真白傷心地大喊道。「我喜歡凌風!我只想和凌風生活下去!(誰人都可以!快填滿我!)」二重的如同悲鳴般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實驗室。艾凡對凌風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凌風說:「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纏住零真白身上的樹藤伸向他們,嚇得他們後退,她拼命掙扎想擺脫支架的拑制。「為什麼我會這麼痛苦?(你們來餵飽我吧!讓我飽腹吧!)」
凌風說:「艾凡,不要理會她,我們記錄她的情況就好。」艾凡說:「她沒事嗎?這樣沒有問題?」凌風說:「沒問題,她在尋找食物。」「就讓她那樣子吧,她的身體太敏感了,不能那麼就滿足她。」凌風道。艾凡道:「要怎樣她才會飽?」凌風道:「給她精液,那麼她就會回復正常。」「但我看來,她更像是保護自己,和在渴求凌風你的愛。」
蔓藤擄不著凌風後,宛若被觸怒的不知名生物一般,開始大量萌芽,以零真白為中心,攀附到牆壁之上,形成一個有如蜘蛛網般密集的包圍網,籠罩住凌風和艾凡,零真白張開鮮亮的紅眼,隨心所欲地把他們綑綁住。「你們快走!(我餓著呢!)」零真白不受控制地自前胸皮膚表面滲出一層黏稠的半透明薄膜,以潮水般的速度擴展到兩人身上。「這是寄生!她打算直接抽取我們的體液來取得營養。」艾凡叫道。
「嗚啊!凌風、艾凡,快點離開我。(我要將你們拆吃入腹!)」雖然藤蔓成功開始吸收他們的體力,卻在虛耗零真白的精神,她的臉上因而出現疲態。「是嗎,不直接地滿足妳的話,反而會大量使用到真白的體力呢!凌娜出生後,真白始終沒有好好休息過,強行利用寄生,於是出現反效果嗎?」凌風取出一把萬用刀,切斷包圍他的藤蔓和膜,仿佛連接到零真白的生命一般,她突然臉色蒼白,像是被傷害到。「那些藤蔓是她的本體,你竟忍心傷害她?」「不,那是她的精神力實體化的具象,她沒有真正受傷。」凌風說。
零真白強行將怪物的意識抑制到腦內,瞬間再也無力維持這個狀態,包圍在她身邊的樹藤全部碎裂消失。凌風解開零真白身上的支架,讓她躺在那裡。過度急進地吸收營養,被力量反噬的零真白蜷縮在冰冷的地上,凌風走近她,注視著她的暗紅眼眸,掬起她的纖指道:「還好嗎?真白?看來妳要好好休息一會呢。來,我們說說妳最疼愛最可愛的女兒,凌娜的事吧。凌娜她的成長速度、學習進度比以前記錄的孩子快,才出生一個月就懂得爬行了,真是一件好事呢。」「凌風,您到底想怎樣?」零真白有氣無力地道。
接著艾凡到零真白身邊對他說:「凌風,可能我們要請動物學家過來,她的構造有很多不能理解的地方,若她不能控制自己,恐怕會影響凌風的實驗不能延續下去,我認為實驗體的後代會有後遺症,你要多加留意。另外我對你的實驗體很有興趣,想了解更多有關她的一切。」零真白說:「我是和你們相同的人類,你們不要用那種恐懼的目光看我,不要用自以為是的態度來研究我,我只是想簡單地和凌風、凌娜過平靜的生活。」
「凌風,你有時也要鼓勵真白,幫助實驗的進展,等我們可以取得有用的資料,你快要把研究論文發表到著名的學術期刊上,我們要加快進度。我也久聞凌風你是個出色的生物學家,我很希望能夠和你合作。今日給我親眼看到實驗體的情況,老實說,我非常的震撼。」艾凡道。凌風道:「是的,你是目前在研究團隊裡唯一一個見過真白和凌娜的人,我最近對你們公開我的實驗,我想有一定進展才告知你們,因為你們還是認為我在研究動物細胞,我覺得你們早晚都要知道的。我是覺得溫室那邊的政府官員必定會過來調查的,他們採用高壓統治。我們水之城的居民還沒有獲得搬遷到溫室的資格,這恐怕是戰後水之城已是個和廢墟沒兩樣的城市,能為他們帶來的經濟效益不高,於是我們就被政府忽略。」
「那也沒辦法呀。」「聽聞多年前一隊研發秘密武器的研究團隊將資料保留到各城內,假裝成平民逃入溫室內,真是貪生怕死的家伙。」凌風道。零真白道:「我聽過托爾說女機械人的事,托爾以前是政府軍的軍人。」
「他說那個女機械人就是軍隊的秘密武器,還說非常厲害。」「是這樣嗎?要是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們都不能置身事外,要把零真白收藏起來。」凌風道。「今天取得的資料都足夠了,分析上次的資料,已經有點疲累。我也打算要離開,下星期我會寫好報告傳給你。」艾凡動身。 「再見。」對凌風和零真白道別後,艾凡步出了研究所。凌風收起萬用刀,找來了一條黑布,蒙上零真白的兩眼。
「凌風,您打算做什麼?」零真白驚慌地問。
「想疼愛真白妳。」耳邊傳來金屬的聲音,她感覺得到凌風的大手溫柔地摸著她的柔軟,「什麼?我不要!」就在零真白叫喊的同時,一陣錐心的刺痛自胸口傳來。
一些冷冰的液體正流進她的血管內。「是什麼東西?藥?」
「真白,沒事的,那是乳腺擴張劑。」
「什麼?」零真白下意識往前一抓,卻被凌風捉著她的明腕。「不要害怕,藥物已經注射完畢。我想化驗真白的乳汁,因為真白沒有餵飼母乳,身體很快就不會再分泌乳汁了,要乘現在拿走一些。」
零真白感覺得到凌風正抽取她的汁液,她很委屈,明明還穿著衣服,卻身上所有部位都仿佛透露在他面前,變成一件任由凌風玩弄的死物。
「那是我和孩子的東西!」她喊道,新鮮的營養正源源不絕地流失到冰冷的容器內。「真白,冷靜一點。」凌風假裝關懷地握住了她的小手。「妳答應過我,妳會給我所有東西的。」
等到收集到足夠的乳液後,凌風拔去鑽探她紅蕊的引導管,悉心地拭去殘液,放置好工具後,零真白聽見一陣窸窣微音,他讓她躺在他懷裡,淺吻她的秀額,在她耳畔呢喃著虛假的甜言蜜語。
零真白相信凌風成功記錄怪物出現,取得對實驗有用資料,於是想鼓勵變得絕望的她。零真白那深邃而姣好的山巒磨擦他通紅熾熱的前端。
由於被蒙起雙眼,她猜不透凌風在做什麼,她感覺到帶著微溫的奶白色體液不斷地流到凌風的衣服上面。
「對不起,真白弄髒了凌風的衣服了嗎?」「沒關係,一會再洗淨就可,藥效還在,我想測試真白的東西。」
「別再說了,凌風。」零真白羞怯地道。
「我知道,真白無時無刻都想得到我。」凌風溫柔地撫著零真白的下頷道。「既然真白這麼合作,我也不介意稍微地安慰我的實驗品一會。」
零真白為了得到他的寵愛,仔細地吸取烙鐵上的液體,吻著他的柱身,聽著凌風的喘息聲,她似是仰視高高在上的君王一般,內心一陣隱隱的感動,她想像凌風注視這樣的她的表情,想像他是怎樣撫摸她的細身。
凌風的手緊握著她的左方圓渾,用力地擠壓,逼出更多乳汁,噴上他和她的身,只要凌風對她感興趣,不管身心,她就會覺得安穩,而她知道自己永遠是他的奴隸。
凌風抽出了巨大,在零真白不知情的時候,凌風將她抱起,跨坐到他大腿上,讓粗硬的碩大完全壓入她纖細的體內,將零真白的花徑撐開,使它鑽開了零真白乾涸的內壁,直搗子宮口。「唔嗯!」猛然的刺痛使零真白不知如何是好。
「動啊。」凌風拍打著零真白的臀部。
「凌風,我好痛。」
「真白……不要緊……我很清楚我在妳身上測試什麼……」
零真白開始擺動她的腰肢,紅唇呼出使人遐思的吟哦。
「凌風……太深了……真白……受不了……」
「這樣……零真白不是想我進到最裡面嗎?難得孩子已經出生了……我也忍了這麼久,想跟真白……緊密地……進入到真白的最深處……」
說著,凌風往前抽插,前端猛頂著子宮口附近的媚肉,將零真白衝擊得,眼前乍現一陣白光。
「啊啊呀呀呀呀呀!」
蜜汁瘋狂地噴發到她的衣服上,香汗淋漓,將她的衣服盡濕,零真白雙手環著凌風的項背,細長的指甲刮弄著凌風的背部肌膚。
「啊唔……凌風……請給真白……更多的……啊啊啊啊啊啊……」
被掩蓋視覺,零真白全身的感官變得更加細緻敏銳,凌風任何的挺進抽出的舉動,都使她變得更加激烈和敏感。
「放心吧,我會好好地滿足真白的。」
凌風殘忍地次插入都將自己陷入零真白最深最深的內部,瘋狂地攻城掠地,熾熱刮弄著零真白細膩的肉穴,攪弄著她的深潭,於是零真白也毫不顧忌地一次次洩身。
「唔嗯嗯嗯嗯……」
凌風偶然品嚐零真白的雪肌,在零真白上下套弄的期間,凌風大手捏著她的乳尖,使她的奶汁源源不絕地流出,沾滿他的手掌和他倆的身。
零真白雖然處於上位,但基本上她是交由凌風控制深淺快慢,安心地把她自己交由凌風引領她攀上如身在天堂般美好的感受。零真白愈是激烈,狹窄的內裡的明肌更為緊縮,子宮口咬著凌風的熱鐵不放。
「唔,真白妳變得愈來愈主動了呢……」
「我沒有。」
「妳感覺一下妳的身體,有多渴望我?」凌風猛力地撞擊零真白最為脆弱的地點。
「啊!好痛!」
「到底是快感還是痛呢?真白妳應該很清楚啊。」
零真白全身散發出因高潮來臨的粉紅色的肌膚,她發燙的身子緊壓住凌風的,拼命地磨擦住凌風的胸懷。「嗯,別說了,凌風。」
「說妳要我,我就餵飽真白。」
「我想凌風來到真白的最深最深的地方,然後佔據真白……」
零真白滿臉緋紅,嬌喘道。
「然後呢?」
「嗯,把真白,弄得……」
「嗯?怎樣?」凌風惡質地稍稍後退,放慢速度抽插。
「弄得……嗯……」
「弄得壞掉……」
「對……想凌風,完全地徹底地將真白破壞……」
沒有看見凌風的臉容,零真白更將她以往不敢說的話語吐出。
「想將自己變成屬於凌風的所有物……」
「成為凌風的奴……凌風想怎麼樣對真白……真白都不會拒絕……」
「那很簡單啊……」冷不防地,凌風貫穿零真白的細穴,熱燙的濁液迸發而出,同時,零真白的子宮抽搐痙攣,大量的蜜汁也流滿了她和凌風結合的地方。
「凌風……啊啊啊啊啊!」零真白喘著氣的投進他的懷裡。「啊啊嗯嗯嗯!」
「嗯……我愛您……」
「……」凌風沒有作聲,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終於離開了零真白的體內。
零真白有氣無力地躺在凌風的身邊,凌風吻著她的細額,解開了她的腳鐐。

下午,藥效過去了,在凌風懷裡的零真白聽到電話響,她特意接電話,發現是托爾來電詢問凌娜的情況。
零真白小聲地說:「我會看看凌娜,我們今晚能夠見面,你下班後我們在飛船站等。」凌風抱著她說:「真白,妳在和誰聊天?」零真白嚇得掛線。「沒有。」凌風解開蒙蔽她眼睛的黑布說:「我一會要到實驗室那邊,真白妳可以休息。」這個時候,零真白發覺她的計劃不能夠實行。她不想其他人發現凌娜的存在。凌風家在研究所附近,而凌風的家內有地牢,那裡有秘道通往研究所。平日研究所外面偽裝成普通民宅,因此沒有引起他人發現。零真白才想起先前懷孕的時候實在不應該露臉太多,否則實驗的清況就會外洩,對她、凌風、凌娜都會帶來危險,凌風一意孤行進行這非人道實驗,有機會會引起實驗反對組織的不滿,甚至發動攻擊破壞他們的心血。凌風不讓她接觸外面的世界,是為了保護她。這刻她方才明白凌風的用意。

「凌風!」零真白溫柔地問。「真白想外出,可以嗎?真白不會去太久。」零真白心忖既然約了托爾就要赴約。凌風說:「不能去,今天是我和真白的日子。」
抱歉了,要托爾白等一場了,零真白這樣想著。「真白記得要有足夠休息,到了晚上我要弄得真白死去活來。」凌風拋下一句,就取走裝著零真白乳液的器皿,走到了實驗室去。
零真白通過秘道回了家。
當她看到家中準備好的嬰兒玩具,她突然湧起想帶走凌娜的決心,她返回研究所,走向嬰兒床,抱起了凌娜。
「凌娜,媽媽很想妳。」
凌娜揮著小手,天真瀾漫地朝著零真白笑。
零真白一陣心酸,禁不住想馬上帶走她,只要讓她離開這個地方就好。先把她帶到托爾家中吧?她那樣想著。於是她拿出了手機撥打了號碼,但是只有空洞的忙音。零真白相信是托爾正在上班無暇接聽,她哄著凌娜好一會兒,發現無計可施。打算等到傍晚,托爾下班後再想辦法。她擔心托爾沒法照顧凌娜,恐怕這個計劃不能成功。
這個時候,凌風摟住了她的幼腰。
「我們的孩子還可愛吧?真白,我們要一起把她撫養成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