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2
 
 
咿呀一聲,連接著老舊鏽蝕門鉸的大門被敞開。
 
本應黑漆漆的房內,因門外洩入的微熹光束,得以對房間內的環境,有一個大致的輪廓,房間內雜物凌亂、椅櫃東歪西倒,房內唯一有規律佇立著的,是一張貌似醫院的鐵床,床上有一人躺著,那人因受光照刺激而像蚯蚓一樣拚命挪動著身體,口內因硬物堵塞的關係,只能發出哦哦哦沒有意義的聲音。
 
啪噠!
 
房內的燈掣被按下,柔和的光暈照亮了房間。


 
只見一名絕色少女手腳被膠索帶纏著,兩頰繫上了黑色膠帶,膠帶的中間有一個紅色的多孔球體,多孔球體鯁在絕色少女的香唇間。
 
絕色少女雲髮及肩,一張瓜子臉上,五官按照完美的黃金比例散佈在適合的位置上,修長的睫毛包裹那對如夜明珠的美眸,筆挺的鼻子恰當地分隔兩顆夜明珠,鼻子對下是兩片溫軟的香唇,如刀削的兩頰在交接處匯修成一個文秀的下頜,本是一副完美的五官現在扭曲出一個驚懼徬徨的表情。
 
那被縛紮拘禁的赫然是田中!!
 
田中搖著頭,淚水不斷由美眸湧出,身體不斷向後縮。
 
她的瞳仁反映出一個西裝煌然、身形健壯的男人,這不是最令她驚惑,最令她驚惑的是那人臉上帶有一副面具,那面具白色底佈滿了小孔,沒錯,那面具是十三號星期五的主角傑森面具。


 
此時,那人把面具除下,映入田中眼眶內的是一副熟悉的臉孔-她的老闆林生。
 
令人驚駭的是林生的眼球本應是白的地方,現在與瞳仁連成了一片黑,黑溜溜的眼珠牢牢地盯著眼前的獵物,嘴唇非常配合扭出一個獰笑。
 
林生一步一步走向田中,他手上握有一條金屬鎖鏈,鎖鏈拖地發出了匡噹匡噹聲。
 
林生走到田中面前,從懷中探出一把美工刀。
 
咔、咔,美工刀慢慢吐出亮晃晃的刀鋒,然後向田中的兩手間揮去,縛在田中雙手的索帶應聲而斷,田中眉頭輕皺,只因美工刀在割斷索帶時,同時也在田中的藕臂遺下了血痕。


 
林生抓住田中的藕臂吮舐著田中的傷口,田中拚命掙扎,但她的臂恍如被鐵銬鎖上,掙脫不得。
 
林生褻玩完田中的手臂,再次揮動美工刀,破開了田中腳踝間的索帶。
 
恢復行動力的田中,立時向外奔去,但沒走出多少步,她的頭仰後,林生一把揪住她的頭髮。
 
林生逮住田中,一記重拳痛擊在田中的腹部,這拳把田中整個身軀帶回床上,田中感到受擊處劇痛,雙手捂著腹部,胃內一陣翻騰,她吐出了酸水,酸水透過那多孔小球流出唇邊。
 
林生一邊以鐵銬縛住田中四肢,一邊道:「田中,妳沒有任何身份證明文件,就算消失了,也沒有人會報警,妳只是世上多餘的人。」
 
林生取走田中口中的小球,田中仍未從重擊恢復過來,只能任人擺報,林生捏著田中的嘴巴,以一塊塑膠套入田中口中,田中嘴巴被撐大,嘴巴不能開閤。
 
林生拉開褲鏈,把那話兒掏出,再俐落放進田中的嘴巴內;林生雙手捧住田中那張瓜子臉,腰肢前後擺動;羸弱的田中,無力抵抗對方的獸行,淚斷了線,從眼角滑過臉滴向地上。
 


良久,前後擺動的身體,靜止下來,身體哆嗦,幾秒後,林生才把那話兒抽回;野獸並未滿足,樣上漾出的獰笑,令他又想到邪惡的念頭,他捏著田中的鼻,田中喘不過氣來,本能迫於以口呼吸,於是林生殘留在田中口腔的體液被田中吞下。
 
林生一層一層撕開田中的衣物,雙手粗暴地揉搓著雪白的雙峰,然後他再進一步地佔有了田中。
 
「不!不要!!」我雙手抱著頭。
 
阿雄和大舊呆呆地瞧著我,大舊關心道:「阿帥,你見點?」
 
我奮然站起,剛才我聽從阿雄所言,沒有致電給田中,但空著急的我在胡思亂想,想到田中有機會遭遇到不幸。
 
不!我要去找田中。
 
阿雄勸道:「阿帥,冷靜啲,依家先過咗五分鐘,等多陣。」
 
三分鐘後,我收到一個視訊訊息,那是一張照片,照片被電腦屏幕填塞,電腦屏幕一邊打著我有看沒有懂的日文,另一邊由日文翻譯成中文的句子「你何時回來 我一個人睡 很怕 」


 
看到這裡,我不禁吁了一口氣,放下了心頭大石,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田中,妳這樣做會把關心妳的人嚇壊的。
 
我想了想,想到了一個辨法,於是以公司的電腦連接去Google翻譯,在電腦打出這句子「妳嘗試唱歌 唱歌會令心情放鬆 」 
 
我以手機拍下了照片,發送給田中。
 
三分鐘後,我收到她的來電,她喚道:「刑…英…帥。」
 
我應了一聲,然後她便吟唱出今天她和結子合唱的歌謠:
 
  「夕焼け小焼けの 赤とんぼ,負われて見たのは いつの日か
    山の畑の 桑の実を,小籠に摘んだは まぼろしか


   十五で姐やは 嫁に行き,お里のたよりも 絶えはてた~」


她反覆唱了幾片,我也跟著她哼;未幾,她住口,我記下了旋律,獨個兒哼出這首童謠,十分鐘後,電話另一邊傳來田中細細均勻的呼吸聲,看來她已進入夢鄉,這時我才把電話掛上。
 
凌晨四點,終於把工作做完,大舊和阿雄邀我宵夜,我拒絕。
 
我匆匆回家,輕輕地扭開門把,害怕吵醒媽子和田中;但當我以為我的動作已經很輕,我敞開房門時,還是把田中吵醒,只見她坐在床沿,揉著眸子。
 
我雙手合什,道:「su mi ma se n。」
 
她頷首道:「餓 Car er lee。」
 
我心想連夜半睡醒也這麼有禮貌,日本人真是禮多人不怪的民族。
 


我到浴室洗澡,洗澡後,我準備打地舖,田中牽著我的衣角,搖了搖手,再指了指床,意思是我睡床。
 
雖然我很睏,但我還是要她睡在床上,我睡地上便成。
 
她見我拒絕,於是打開電腦,十指飛快在鍵盤上跳動「我不睡了 我們去早餐」
 
「現在 」
 
最後我們還是去吃早餐,吃完早餐後,我以為可以睡覺,但田中意猶未盡,拉著我去跑步。
 
與之前一樣,她把我甩在身後,我艱難地拖著倦怠的身軀,朝著領先我十多個身位的田中追去。
 
田中別過頭對氣喘如牛的我笑笑,看來她真的很喜歡跑步,但對於一晚未睡的我來說,現在的我正被煎熬。
 
終於我在兩小時內洗了第二個澡,田中獨個兒逛街市,累到不行的我,倒在床上,嗅著田中殘留在被窩的體香,很快便進入夢鄉。
 
衝破括約肌的快感把我驚醒,我揉著惺忪的睡眼,掀開了褲,八萬的邢氏子孫重蹈覆轍葬送在孖煙囪內。
 
想到自從田中在這裡暫住,我已經很久沒有打J,現在田中和媽子也去了上班,全屋只有我一人,身體某部分是時候做一做伸展運動了。
 
我立時坐言起行,打開電腦,找到了藏著關於Reproduction的檔案,內裡藏有各式古今中外愛情動作片,我打開了當AV的那個田中美佐的作品來欣賞,身體的各部分互相協調配合,最後我與片子的男角同步射出,紙巾包裹我滿滿的邢氏子孫。
 
緊接下來是善後工作,把地方弄乾淨,再親自洗刷我那條可呈堂作為罪證的孖煙囪,之後洗了個澡。
 
打開雪櫃看到田中為我準備的食物,把食物放進微波爐加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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