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9
 
首次殺人後,傑克已經立下決心,他不再理會研究院那些豬玀是否批准他的研究,畢竟偉大的人最初總是不被世人接受,這也難怪的,如果眾人能這麼容易理解自己,那麼自己也只會與他們一樣只是一名俗不可耐的凡人,他決定不接受任何援助自行研究,對象就是那些貪婪低賤的妓女,她們應該感到高興,她們這些宛如垃圾臭蟲的身份居然能夠成就他偉大的研究。
 
二十多天後,他的解剖刀開了一名叫做瑪莉‧安‧尼古拉斯妓女的膛,他有了一個重大的發現,就是當人死時的一剎,身體會輕了四分三安士。
 
他的目光觸及瑪莉下陰,感到一陣厭惡,女性的子宮是孕育生命的聖盃,而這些愛逸惡勞的罪人居然為了些微金錢而對不認識的男人腿張開,完全扭曲了上帝賜給人類身體的意義,她們作賤自己就是對上帝大不諱。
 
他握著解剖刀猛刺向瑪莉的陰道,喊道:「臭貨,這麼喜歡被插,我便成全妳吧!」
 




直至把屍體的陰部搗得稀巴爛,他才住手。
 
他的解剖技術越來越爐火純青,在解剖第三名叫安尼‧查普曼的妓女時,他割開了對方的咽喉,在對方還未斷氣的時候開了膛,雙手在對方的臟腑內翻箱倒篋地尋找著對方的靈魂。
 
這次他有了驚人的發現,原來不同的人,他們的靈魂是會寄居於不同的組織與器官,安尼的靈魂寄居在子宮內,於是他割走了她部分子宮,回去研究。
 
他剖開了一個又一個妓女的身體,更加了解到那神秘的四分三安士之秘。
 
在他的研究漸有所成之際,他所造成的連環兇殺案已經在社會上引起了巨大迴響。
 




他看到那些報紙傳媒把他描述成一位冷血、變態、十惡不赦的狂徒感到不憤,明明自己的研究就是與牛頓等科學家一樣造福全人類,為何沒有人理解?
 
於是他把載有那幾名妓女靈魂的器官組織寄給蘇格蘭場及中央新聞社,以示自己在科學及宗教上所取得前無古人的成就,但愚蠢的記者與警方居然把自己的科研證據視為示威與挑釁的行為。
 
他感到很忿怒,他要取得石破天驚的進展,讓世人得以對自己另眼相看。
 
這次他挑中的目標是一位名叫瑪莉珍‧凱莉的年輕妓女。
 
瑪莉珍熱情地牽著傑克,一邊哼著愛爾蘭的民謠步向房間。
 




到了房間後,瑪莉珍溫柔地把手圈著傑克,殊不知對方就是索命死神。
 
這一次,傑克並沒有像之前一樣,先與對方做愛後,才實行科研,可能是因為對方可愛天真得不像一名妓女,他害怕與對方發生關係後,會愛上對方,他絕不能接受自己愛上一名妓女。
 
他粗暴地推開想吻自己的瑪莉珍,然後勒住瑪莉珍的脖子,把她整個人揪起,他掏出了解剖刀,先把她的咽喉割斷,以防她的呼救驚動其他人,然後再開膛,搜索對方的靈魂藏在那裡。
 
瑪莉珍瞧見傑克雙手探入她的胸腔內亂翻,臉上現出絕望痛苦的神色,這時她才知道對方就是那個恐怖冷血的開膛手傑克,她想到那些受害人的恐怖死狀,只希望自己能快些斷氣。
 
二小時後,可憐的瑪莉珍終於斷氣,她成了連環兇殺案死狀最恐怖的受害人,同時也是開膛手傑克刀下最後一位受害人。
 
翌日,房東發現了房門在內反鎖,他通知警方,警方到場破門而入,只瞧見死狀可怖的瑪莉珍,並沒有發現傑克的蹤跡。
 
傑克所犯的最後一宗案件,成為震驚古今中外的首宗密室殺人的兇案。
 
此案後,聲名大噪的傑克並沒有再度現身犯案。




 
這段從腦海倏然冒出的回憶異常可怖,但我仍舊努力還原出整幅拼圖,祈求這拼圖是完整,不要缺少數塊,我要的回憶不是這些,我要從這些零碎的片段找回那個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我再度拼湊出一部分的拼圖,腦海中再度播放出同樣血腥、殘忍的片段。
 
我瞧到一位為納粹黨效力的科學家在二戰期間,進行很多滅絕人性的人體實驗。
 
我要的不是這些,我要尋找的是一位對我很重要的人,儘管我不知道我想找的是何人,但我知道他對我非常重要。
 
拼圖的一個特性就是初時需要花很多時間,但隨時間的過去,一小塊一小塊的拼圖數量會漸漸減少,一大片一大片組織起來的拼圖數目漸漸增加,難度也隨之下降。
 
我的記憶也隨著拼圖的還原程度,變得越來越多,我記起了自己的名字邢英帥,也記起了身邊重要的人媽子、大舊、阿雄、阿鳳、小莉、Jude、Kelvin等。
 
然後我漸漸起那個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人,她叫做田中美佐,又叫申韻淳,在我三日後的第三天,我一覺醒來,便躺在我身邊,我們共同經歷了很多波折,被警察追捕、阿鳳事件、林生再娶、聖誕走失、留書出走、我失憶、她找回父母、我們去西貢郊遊等。
 




我漸漸憶起了一切,當我把最後的一塊拼圖放上,最後被封印的記憶立時紛至沓來。
 
在我腦海中冒起了零碎散亂的片段,刻著十月二十一日的月曆(那是我失去三天記憶的其中一天);
 
一間房子裡,地上天花滿佈鮮血,一名貌似李純恩的中年女人躺在地上,這女人全身赤裸、身中多刀,最恐怖的是中年女人被開了膛,內臟全都翻出來,左耳及部分器官也被割下。
 
另一間房子裡,主色也是被換上了腥臭的紅,一名貌似八兩金的女人躺在血泊上,同樣被開了膛,身體也缺失了某些部分。
 
我躺在達輝的病榻上,被周姑娘發現,周姑娘很生氣,罵我:「你有冇攪錯,過晒探病時間,仲係到,快啲走。」一旁的時鐘標示出十月二十二日凌晨兩點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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