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走了一會,等夜半無人就上了一輛幾乎無人的巴士,坐到上層最後排右下角。她一邊吻逗我一邊按摩著我的巨龍,她見我又打算拿套,便輕輕按住我手:「唔洗用啦……」她掏出我的龍,溫柔地上下擦著,我便再次硬了。巴士行走着,上層只有我倆。她敦厚地含住我龍頭,揉着龍根和龍蛋。她脱下褲,在自己的穴口上打着圈,我邊chok龍,邊伸手用中指和無名指愛撫着她的陰蒂,她很不安地扭動著。

她坐到我龍上,隨著巴士的節奏上下擺動。「嗯恩……呀……呀……」我伸手進她胸罩內,抓住她柔軟的奶。我這膽子真的越滾越大。她的蜜液直流到座位上,比剛才濕潤。她拉高上衣,我輕輕咬住她山峯,她耳朵立刻與峯頂一樣紅。我邊揉邊吮,竟然吮出奶水來,我有些奇怪地興奮,屠手揉了更多奶水來,沒什麼味就是很天然的味道。「有……有奶既?……嗯……」我興奮著,但竟然覺得自己未有貨。「我……啊……」我正要開口,她說:「未有貨?……」我立刻尷尬起來,大概是約不到一小時前才出完,現在……她竟溫柔地說:「慢慢黎……嗯……你岩先……射完……」她濕吻着我,我簡直有養精速銳之感,捏着她肉臀,龍在她體內軟了些又硬回來。「啊呀……嗯嗯…………唔得……」她忽然滿臉通紅,按住我肩挨着我拉高身子,穴口噴出水柱,濕透了我的龍和褲子。我反而更爽,仿佛忽然儲足了兵力,我一抓住龍頭,就出來了,厚厚一柱,爆得她渾身精液,且滴回我身上。直至上身全都被白色覆住,我才出完。「嗯~~你射左好多呀……」我和她仿佛也有些尷尬。我攤在座位上,很累……

「你……出黎做緊野?」我好奇,「你今年幾大呀?」她直言。「18。」她笑了出來:「我28,結左婚,有個一歲既女喇。」我嚇得眼球也掉出來:「甘點解你……」她完全不像28已婚少婦,她打扮也很年輕,我以為她22、23。「你既問題超越ons範圍喇啵……」她微笑,我害羞著。天呀,我上了個人妻?「唔洗驚~出黎玩啫,我諗你都唔係第一次掛?」她說,我苦笑着:「甘又係……其實男權社會下,男人去玩叫風流,女人去玩就叫淫蕩,係好不要得既唔公平。」我那些平權和性別政治癮又起了。

「仲以為你會用番男人既角度去批評男人有幾蝕底添!」她竟然如此回應,令我覺得與她聊天很舒服。「其實……你信唔信我內裡有d女人仔?」出自我這一把很man的男人聲的這一句,當真有些奇怪。「天下之大,無其不有~」她微笑。「係呀~」我也微笑。

我送了她回家,她上樓前我追問:「我會唔會再見到妳呀?」她很淡然地苦笑,便走了。



我回家,看到書桌上的劉以鬯卷,便想起倪善兒。

「不如,聽日去睇戲?~02:05」我傳出。但到了翌日中午她未回應。

「100蚊。~12:10」我傳。

「好。~12:15」她終於回應。

我歎了口氣。



「上次d玫瑰,我比番錢你?」我不知該說些什麼。

「唔洗啦~」她淡然地說。「umm...」我生硬地微笑。

「放心啦,我免費幫你追佢~」我與她很曖昧地四目交投。「嗯。」我冷冷地說,我轉台:「你做左篇作文未呀?」「未啦~」「我都未,不如應間去你宿做?」「我冇所謂~」

看完戲,我主動說:「你仲係我part time女友呀可?我想你繞住我…… 」她繞住我手,靜靜地靠向我,很小鳥依人。我偷看着她,有種特別的感覺和安全感。

回到她宿舍門外,她與我保持着距離,卻看到我們project的組員之一jacky楊璟浩,他比我帥又比我穩重。「善兒!」他看見我,眼神不太友善。「jacky你搵我?」她問。「係呀!諗住……同你去做功課。你係米唔方便?」他的主動令我很不安。「一係你同jacky做?我自己番屋企做得啦!」我向她單眼暗示,生硬地微笑。我轉身,手插褲袋,與jacky擦身而過便走了。



我在不遠處看到剛下堂的心潔和很積極的dennis有說有笑,而且一手就可以為心潔擋住趕時間盲目地跑的盲公。當了男人那麼久,我除了懂射精,哪處像個真男人?我喜歡的人,也是「筍盤」,我也不錯,但如今在大學,我就不會是唯一。我如今,高不成低不就,以前的社交圈子失去了,新的圈子又大不如前,連情敵也比我好……

我獨個兒去了酒吧,坐到吧桌喝酒。

「不如試下我自創既cocktail, happiness?」那個bartender是個年輕、身材不錯的美女,似是來做實習或兼職。我苦笑:「係米飲完就會開心番?」

「如果果樣野係你自己拎黎煩既,甘,一定唔會~」她嫣然一笑。

「我都唔知我煩乜!anyway, thank you~」我呷了口,覺得味道很清新,且落了有不少syrup。

「愛情、金錢、家庭、工作、友情。我諗男人都係頭兩個。」

「唔通你杯酒可以幫客人解決煩惱既?」我取笑她。

「我杯酒唔得,但我個人可以……」她壓低聲音,烘前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