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FF〕我愛上樓下個女仔: 二十
「你阿爸搵你咩事呀？」我好奇一問
「冇咩呀，佢問我返唔返去食飯啫」她想拿回自己的斜揹包
「你冇同你屋企人講你出街咩？」我沒還給她，反而自己揹著
剛才在商場看到不少男生都色瞇瞇的看著她
「有話睇戲，冇講食飯」她牽著我
「咁點解係你阿爸打嚟唔係阿媽打比你…」
「今日佢生日，想問我返唔返去陪佢食啫」
「即係佢唔理佢生日呀…」
「咁佢做開農曆生日，今日就唔理啦，星期日係留比男朋友架嘛」
我跟她望著對方在笑，接著到了L5的food count吃飯
回家時她突然忽發奇想說要徒步回家
我看時間尚早，便陪她走路回去
雖然地鐵站的旺角和深水埗只差兩個站
但我們兩人還是走了快一個半小時才回到家附近
可能是因為我帶她進了幾間我常去的模型店吧…
但她似乎對於我的興趣不太感興趣…
「我地駛唔駛分開返去呀？」我問
「唔緊要啦，佢應該訓喺屋企梳化睇緊電視…掛」她也不肯定
「咁…一齊返去囉」
結果在上次相同的轉角，再一次碰到了她爸
這次阿寧又是想放手，但我則把她的手握緊了
即使鬆了手，她的斜揹包仍被我揹著，照樣會「穿煲」
她爸看著我們，口裡說不出話
「我地嘅關係正如你而家見到咁」我看著他說
「返屋企先再講啦」他說完便轉身
我還牽著阿寧，她看來十分擔心
「冇事嘅，我會搞得掂」我安慰她
我們跟在她爸身後回到家樓下
跟他走進同一輛升降機，好像難以呼吸一樣
「返嚟喇？」按鈴後開門的是阿寧媽
她爸走了進去，她媽接著看到我們兩人
「域仔，乜你咁得閒…」她沒說下去是因為看到我們十指緊扣
「入嚟先講吖…」
走進去，她家裡只剩下電視機的聲音
「噠」的一下打火機聲過後，她爸把電視機都關上了
這時阿寧家連任何的聲音都沒有了
我們兩個站在沙發旁，就似被老師罰站的學生
阿寧媽見狀便回到廚房洗碗
「你地一齊幾耐喇？」這時她爸開口問
老實說，這些東西都是女生記的
所以我看著阿寧要她回答
但是她也看著我，好像完全不知道的樣子
「唉...」我聽到她爸嘆了一口氣
「你都就快十八歲，我都冇權利理你，如果你地要一齊嘅話，就離開呢個屋企啦」
說完他便回到自己的房間
我跟她對望著，不知如何是好
「咁...即係點呀？」我問
「焗我地分手囉...」
「唔分手，佢都唔知啦」
「而家風頭火勢，你地都係唔好見咁多次面啦」姨姨洗完碗走了出來
「你都知道我地一齊咗？」阿寧問
「啱啱先知」姨姨回答
「再諗吓辦法啦我地」我對阿寧說
「好彩我老豆冇發脾氣咋」
「佢發脾氣會點架？」
「唔知呀，可能拎刀斬你掛」
「咁你會幫我擋架可？」我笑著對她說
「我會由得佢斬死你，嘻嘻」
這時我才發現姨姨還站著
她好似沒眼看我們兩個打情罵俏，也跟著回到房間
「咁我走喇喎」我說
「咁早？」
「我怕再留喺到你老豆真係出黎斬我」
「咁好啦，一陣都要記得whatsapp我呀」
回家時想了一會兒，好像也沒甚麼辦法能把關係搞好
現在就算不用偷偷摸摸的也可以，反正阿寧家人也知道了
最怕就是她爸真的會把她趕出家門
但畢竟是親生女兒，應該不會做到這地步吧...
「頭先我食飯嗰陣，同我老豆零交流」又是訊息
「竟然完全唔理你？」我一邊吃飯一邊說
這天在公司加班，我一邊吃飯盒一邊回她一邊工作
「係呀，我問我阿媽，佢話老豆講一日唔分手就一日唔同我講嘢」
「...」
「係咪覺得佢好小學雞」
「嗯，同你一樣」
「你想話係遺傳...？(嬲)」
「哈哈」
「嬲，唔理你」
「講吓笑啫…」
「我聽日要出去搵工喇」
「咁快開始搵？」
「考完試呢幾日好悶，突然好掛住返學嘅日子…」
「搵嘢做吓都好嘅，你諗住搵咩先？」
「有咩工請我咪返咩囉」
「你未夠18歲，人地都唔一定請你啦」
「咁我搵唔工，係咪你請我去你公司做先」
「我可以幫你問吓我個Friend嘅…」
「算啦，我又唔識做你地啲嘢」
說起德頌我便記起他那次跑來跟我說的事
「係喎，你廿四號得唔得閒呀？」
「都未返工，又點知嗰日得唔得閒喎」
「你到時請假啦」
「點解一定係廿四號？」
「我帶你去見我啲朋友」
「吓…」
「既然你班朋友見過我，就緊係比你見返一次我班朋友啦」
時間跳到二十四日，我站在家樓下等她
「我地去邊呀？」阿寧問
「長沙灣囉，酒樓」
「飲茶呀？又話見朋友？」
「咁酒樓唔一定係飲茶啫，可以係擺酒」
「結婚呀？咁你同我講等我著好睇少少吖嘛」
「嘻嘻，傻女」
我截了一輛的士，跟她坐了上去，說了目的地便出發
「返工攰唔攰呀？」我問
「唉，唔好提喇…攰到返屋企就想訓上床咩都唔做…」
阿寧找到一份賣衣服的工作
「你日日返工，就緊係攰啦」
「咁冇理由一返就請假架…」
「咁你今日請假補哂眠啦」
「比你打嚟嘈醒我，跟住就訓唔返喇」
「我打比你嗰陣三點喇喎…」
「你呀，仲要成日返工都whatsapp我，做緊嘢又點覆喎」
「咁你明我以前點解唔應你啦，仲要成日比你鬧」
「嘻嘻，而家咪明囉」
剛到埗，便看到波哥在酒樓外面吸煙
「喂，阿域」他也看到我
我走過去打招呼
「呢個邊位嚟架？」他看到阿寧便問
「我女朋友」我向他介紹
他目無表情的跟阿寧握了個手
「喂同你講啲嘢」他把我拉到一旁
「你女神返去無耐咋喎，咁快有新女？」
「遲下再同你解釋啦」我說
「哦...二樓大房呀，自己上去搵佢地啦」
我走回去找阿寧
「行囉我地」我牽著她走進酒樓
「頭先嗰個你朋友嚟架？」她問
「中學同學」
「個樣好似老你好多咁嘅？」
「我keep得好啫，哈哈」
「咁佢同你講咩呀？」
「佢話比我聽幾樓囉」
她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真係架...」我也不算說謊吧
正好到了二樓，在外面已經聽到十分嘈吵的聲音
我在四處張望，確保沒有進錯地方
「阿域！」一把男生的聲音叫我的名字
「咁早？」
「我怕再留喺到你老豆真係出黎斬我」
「咁好啦，一陣都要記得whatsapp我呀」
回家時想了一會兒，好像也沒甚麼辦法能把關係搞好
現在就算不用偷偷摸摸的也可以，反正阿寧家人也知道了
最怕就是她爸真的會把她趕出家門
但畢竟是親生女兒，應該不會做到這地步吧...
「頭先我食飯嗰陣，同我老豆零交流」又是訊息
「竟然完全唔理你？」我一邊吃飯一邊說
這天在公司加班，我一邊吃飯盒一邊回她一邊工作
「係呀，我問我阿媽，佢話老豆講一日唔分手就一日唔同我講嘢」
「...」
「係咪覺得佢好小學雞」
「嗯，同你一樣」
「你想話係遺傳...？(嬲)」
「哈哈」
「嬲，唔理你」
「講吓笑啫…」
「我聽日要出去搵工喇」
「咁快開始搵？」
「考完試呢幾日好悶，突然好掛住返學嘅日子…」
「搵嘢做吓都好嘅，你諗住搵咩先？」
「有咩工請我咪返咩囉」
「你未夠18歲，人地都唔一定請你啦」
「咁我搵唔工，係咪你請我去你公司做先」
「我可以幫你問吓我個Friend嘅…」
「算啦，我又唔識做你地啲嘢」
說起德頌我便記起他那次跑來跟我說的事
「係喎，你廿四號得唔得閒呀？」
「都未返工，又點知嗰日得唔得閒喎」
「你到時請假啦」
「點解一定係廿四號？」
「我帶你去見我啲朋友」
「吓…」
「既然你班朋友見過我，就緊係比你見返一次我班朋友啦」
時間跳到二十四日，我站在家樓下等她
「我地去邊呀？」阿寧問
「長沙灣囉，酒樓」
「飲茶呀？又話見朋友？」
「咁酒樓唔一定係飲茶啫，可以係擺酒」
「結婚呀？咁你同我講等我著好睇少少吖嘛」
「嘻嘻，傻女」
我截了一輛的士，跟她坐了上去，說了目的地便出發
「返工攰唔攰呀？」我問
「唉，唔好提喇…攰到返屋企就想訓上床咩都唔做…」
阿寧找到一份賣衣服的工作
「你日日返工，就緊係攰啦」
「咁冇理由一返就請假架…」
「咁你今日請假補哂眠啦」
「比你打嚟嘈醒我，跟住就訓唔返喇」
「我打比你嗰陣三點喇喎…」
「你呀，仲要成日返工都whatsapp我，做緊嘢又點覆喎」
「咁你明我以前點解唔應你啦，仲要成日比你鬧」
「嘻嘻，而家咪明囉」
剛到埗，便看到波哥在酒樓外面吸煙
「喂，阿域」他也看到我
我走過去打招呼
「呢個邊位嚟架？」他看到阿寧便問
「我女朋友」我向他介紹
他目無表情的跟阿寧握了個手
「喂同你講啲嘢」他把我拉到一旁
「你女神返去無耐咋喎，咁快有新女？」
「遲下再同你解釋啦」我說
「哦...二樓大房呀，自己上去搵佢地啦」
我走回去找阿寧
「行囉我地」我牽著她走進酒樓
「頭先嗰個你朋友嚟架？」她問
「中學同學」
「個樣好似老你好多咁嘅？」
「我keep得好啫，哈哈」
「咁佢同你講咩呀？」
「佢話比我聽幾樓囉」
她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真係架...」我也不算說謊吧
正好到了二樓，在外面已經聽到十分嘈吵的聲音
我在四處張望，確保沒有進錯地方
「阿域！」一把男生的聲音叫我的名字
走過來的是阿貴
「恭喜哂喎，好似係生女下話？」我問
「係呀，女都好嘅，易湊吖嘛」阿貴說
「你帶我嚟飲滿月架？」阿寧問
「係呀，唔中意？」我問
「呢位係？」阿貴問
「我女朋友呀」我回答
「可唔可以去睇吓個小朋友呀？」阿寧扯我的衣袖問我
「好呀，佢同媽媽喺最角落張枱」阿貴聽到了
走到附近便看到德頌和她女朋友
「咁早呀域哥」德頌說
「阿嫂」我沒理會他，跟阿貴老婆打招呼還和德頌女朋友點了下頭
接著便給了一封利是給嬰兒，也即是給嫂子
「可唔可以比我抱吓呀？」阿寧問德頌女朋友
看來阿寧好像十分喜歡小朋友
「你抱唔抱得掂架？」我取笑阿寧
「我都唔知呀」
Mimi把嬰兒給阿寧抱著
「喂，攜眷喎」德頌用手踭撞我一下說
「帶佢嚟見吓世面啫」我看著阿寧回答他
「佢見哂我地三個喇？」
「啱啱樓下見到埋波哥，見哂喇」
「哦...」
「係喎，你搬屋到搞成點呀？」
「未得呀，不過諗諗吓，我屋企又唔係冇位比我地兩個訓，都唔知搬嚟做乜」
「多啲私人空間吖嘛」
「東涌咁向左走向右走遠...」
「唔搬都搬咗啦，而家冇得怨」
「到時多啲返屋企訓好過，又方便」
我看著阿寧抱著嬰兒在搖，我便拿手機出來拍照
「喂呀，等我擺個pose吖嘛」
「好啦，你擺你擺，我再影過」
接著我又拍了一張，她坐好了又看著鏡頭的照片
「你都幫我影張吖」Mimi把手機交給德頌
德頌看著我搖了搖頭，我看到他不情願的樣子便笑了
「影成點呀？」阿寧走過來問我
我把手機遞給她看
「幾靚喎」她說
「緊係，拍攝高手」
「我讚緊我自己咋」她笑著看我
我便用手指推了一下她的太陽穴
「仲有個小朋友喎，我帶你去見吓佢吖」阿貴老婆走了過來說
「去唔去呀？」阿寧看著我問
「你中意咪行囉」我回答
這時正好阿貴的母親牽著一個小朋友走了過來
那個小朋友抱著阿貴老婆的腳
「叫哥哥姐姐啦」阿貴老婆把那男孩子抱起
那個男孩子把面轉到另一邊，好像十分害羞
「哈哈，佢今年幾大呀？」我問
「差唔多三歲喇，唔好睇佢怕怕醜醜，好惡死架」阿貴老婆說
這時她兒子聽到我們說話又把頭轉過來看著我
「呢個姐姐同你玩吖好唔好呀？」我說
「恭喜哂喎，好似係生女下話？」我問
「係呀，女都好嘅，易湊吖嘛」阿貴說
「你帶我嚟飲滿月架？」阿寧問
「係呀，唔中意？」我問
「呢位係？」阿貴問
「我女朋友呀」我回答
「可唔可以去睇吓個小朋友呀？」阿寧扯我的衣袖問我
「好呀，佢同媽媽喺最角落張枱」阿貴聽到了
走到附近便看到德頌和她女朋友
「咁早呀域哥」德頌說
「阿嫂」我沒理會他，跟阿貴老婆打招呼還和德頌女朋友點了下頭
接著便給了一封利是給嬰兒，也即是給嫂子
「可唔可以比我抱吓呀？」阿寧問德頌女朋友
看來阿寧好像十分喜歡小朋友
「你抱唔抱得掂架？」我取笑阿寧
「我都唔知呀」
Mimi把嬰兒給阿寧抱著
「喂，攜眷喎」德頌用手踭撞我一下說
「帶佢嚟見吓世面啫」我看著阿寧回答他
「佢見哂我地三個喇？」
「啱啱樓下見到埋波哥，見哂喇」
「哦...」
「係喎，你搬屋到搞成點呀？」
「未得呀，不過諗諗吓，我屋企又唔係冇位比我地兩個訓，都唔知搬嚟做乜」
「多啲私人空間吖嘛」
「東涌咁向左走向右走遠...」
「唔搬都搬咗啦，而家冇得怨」
「到時多啲返屋企訓好過，又方便」
我看著阿寧抱著嬰兒在搖，我便拿手機出來拍照
「喂呀，等我擺個pose吖嘛」
「好啦，你擺你擺，我再影過」
接著我又拍了一張，她坐好了又看著鏡頭的照片
「你都幫我影張吖」Mimi把手機交給德頌
德頌看著我搖了搖頭，我看到他不情願的樣子便笑了
「影成點呀？」阿寧走過來問我
我把手機遞給她看
「幾靚喎」她說
「緊係，拍攝高手」
「我讚緊我自己咋」她笑著看我
我便用手指推了一下她的太陽穴
「仲有個小朋友喎，我帶你去見吓佢吖」阿貴老婆走了過來說
「去唔去呀？」阿寧看著我問
「你中意咪行囉」我回答
這時正好阿貴的母親牽著一個小朋友走了過來
那個小朋友抱著阿貴老婆的腳
「叫哥哥姐姐啦」阿貴老婆把那男孩子抱起
那個男孩子把面轉到另一邊，好像十分害羞
「哈哈，佢今年幾大呀？」我問
「差唔多三歲喇，唔好睇佢怕怕醜醜，好惡死架」阿貴老婆說
這時她兒子聽到我們說話又把頭轉過來看著我
「呢個姐姐同你玩吖好唔好呀？」我說
他搖一搖頭，我看著阿寧笑了起來
「咁比叔叔抱吓得唔得呀？」我問
這次他很乖的把雙手伸出來
我從阿貴老婆手上接過她兒子
「佢唔比你抱呀，哈哈」我對阿寧說
「你唔想靚女姐姐隻手攰係咪呀？」阿寧對男孩說
那男孩居然點了點頭，但還是沒說話
「哈哈，唔知醜」我取笑阿寧
「打一下呢個叔叔」阿寧捉著那男孩的手向我的面揮一下
結果阿寧放開手後，我真的被用力的打了一下
沒辦法，小孩子容易學壞，而且又不懂控制力道
「哇，佢真係用力打我喎」我為自己突然被打感到驚訝
「唔好意思囉」
「唔可以亂咁打人架，知唔知呀？」我看著那男孩說
他點了點頭，我不知道他到底明不明白我說的話
「姐姐抱你，唔好比個叔叔抱喇，好唔好呀？」阿寧問那男孩
「點解你會係姐姐，我要係叔叔呢？」我看到男孩點點頭便把他遞給阿寧抱著
「因為你老囉，嘻嘻」
「都唔係差好遠啫…」
跟那男孩子玩了一會兒後，阿貴見大家也到算到齊了便叫大家找個位置坐下來
「你地跟唔跟我地坐呀？」德頌問
「如果我地識其他人嘅話，可能會唔同你地坐嘅」我開玩笑說
「咁坐低啦」我們四個找了一個沒太多人的桌坐了下來
這天來的人也算多，可能是因為阿貴現在是健身教練的原因
所以也來了不少健碩的男生，看得阿寧和Mimi目瞪口呆
「如果我練都可以好似佢地咁大隻啦」德頌說
可以明顯地聽出來他有點吃醋
「練到咁大隻，叫你選香港先生咩家陣…」我說
但是她們兩人好像沒聽到我們的話，只是在看其他男生
「喂，坐咁遠嘅？」波哥走了過來坐在我旁邊
「有位咪坐囉，你喺下面食足咁耐煙呀？」我問
「咁又冇，周圍行吓啫，我唔似得你地有女可以同個bb影相吖嘛」
「咁得閒周圍行街？」德頌問
「上嚟又唔係開得飯，咁早上嚟托咩」
這是一個沒女朋友的人對我們的抗議
相信沒交到這個女朋友的話，現在的我會跟波哥一樣
「咁比叔叔抱吓得唔得呀？」我問
這次他很乖的把雙手伸出來
我從阿貴老婆手上接過她兒子
「佢唔比你抱呀，哈哈」我對阿寧說
「你唔想靚女姐姐隻手攰係咪呀？」阿寧對男孩說
那男孩居然點了點頭，但還是沒說話
「哈哈，唔知醜」我取笑阿寧
「打一下呢個叔叔」阿寧捉著那男孩的手向我的面揮一下
結果阿寧放開手後，我真的被用力的打了一下
沒辦法，小孩子容易學壞，而且又不懂控制力道
「哇，佢真係用力打我喎」我為自己突然被打感到驚訝
「唔好意思囉」
「唔可以亂咁打人架，知唔知呀？」我看著那男孩說
他點了點頭，我不知道他到底明不明白我說的話
「姐姐抱你，唔好比個叔叔抱喇，好唔好呀？」阿寧問那男孩
「點解你會係姐姐，我要係叔叔呢？」我看到男孩點點頭便把他遞給阿寧抱著
「因為你老囉，嘻嘻」
「都唔係差好遠啫…」
跟那男孩子玩了一會兒後，阿貴見大家也到算到齊了便叫大家找個位置坐下來
「你地跟唔跟我地坐呀？」德頌問
「如果我地識其他人嘅話，可能會唔同你地坐嘅」我開玩笑說
「咁坐低啦」我們四個找了一個沒太多人的桌坐了下來
這天來的人也算多，可能是因為阿貴現在是健身教練的原因
所以也來了不少健碩的男生，看得阿寧和Mimi目瞪口呆
「如果我練都可以好似佢地咁大隻啦」德頌說
可以明顯地聽出來他有點吃醋
「練到咁大隻，叫你選香港先生咩家陣…」我說
但是她們兩人好像沒聽到我們的話，只是在看其他男生
「喂，坐咁遠嘅？」波哥走了過來坐在我旁邊
「有位咪坐囉，你喺下面食足咁耐煙呀？」我問
「咁又冇，周圍行吓啫，我唔似得你地有女可以同個bb影相吖嘛」
「咁得閒周圍行街？」德頌問
「上嚟又唔係開得飯，咁早上嚟托咩」
這是一個沒女朋友的人對我們的抗議
相信沒交到這個女朋友的話，現在的我會跟波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