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個暑假我地一句野都無講過,無whatsapp無見面,大家消失係對方既生活,唔係,應該係話我消失左係佢既生活,佢依然深深係我腦海度。到中四開學前,返學校攞選科表個日,我終於見到佢一面,我從來無問過佢揀科既野,我最後既一個希望,如果我同佢揀既科完全唔同,我地之後既三年就唔會再有任何交集,因為揀既科代表左我地未來既三年會唔會同班。結果,如我所料。

我:你讀咩科?

霖:物理,Econ。你呢?

我:唔話你知,不過同你唔同啦。

霖:加油啦你。





我:嗯,你都係。

我再諗唔到有咩可以再同佢講,呢個結果呼之欲出,我地點都唔會再有同班既機會,連選修科都無重疊,天都注定我地變成陌路人。其實本來我揀既係econ,就係交表前一日我改左,其實我好後悔當初做左呢一個選擇,就係自己改變左自己既命運。再見喇,何逸霖。


開左學之後,何逸霖係我既隔離班,佢既選修科會去我既課室上,雖然見到面唔會打招呼,一次我返課室攞野,比我發現到,佢選修上堂坐既係我個位,我呆左一呆,望左佢一眼,佢無任何表情,只係企左起身等我攞完野。於是之後個日我就特登係自己張枱度寫左兩句歌詞,希望佢會見到會明。

"我好想你 好想你 就深藏在心"

"像普通舊朋友,還是你依然會心疼我?"





但當落堂既時候,我係課室岀面望入去發現,佢已經唔再係坐係我個位,究竟係點解?何逸霖,你真係咁唔想同關於我既一切扯上關係咩?你接近我既目的真係只係為扑野咩?

係中四呢一年,我同左凌詩一班,而佢亦都知道左我中意何逸霖,我將我地發生過既所有野講晒比佢知,凌詩叫我不如問清楚佢啦。

於是我whatsapp何逸霖。

我:我有啲野想問你

霖:咩?





我:其實你有無中意過我?

霖:我都唔知。

我:咁樣算係點?你之前做既野又點解釋?

霖:衝動左,對唔住。

我:對唔住大哂?

霖:咁你想我點?


我真係唔識點答,你可以當咩事都無,一句對唔住就算,而我就繼續on9咁覺得你會變返以前既你,我亦係度呃自己你係中意我既,其實答案已經好明顯啦,只係我自己唔肯去接受。凌詩見到我咁樣,就話幫我同佢傾清楚。





我比左何逸霖電話號碼佢,佢地本來都唔識大家,甚至何逸霖講過話其實唔多中意凌詩,其實凌詩幫我同佢講究竟係咪正確既選擇呢?我唔再諗咁多,只要係可以令佢回心轉意既方法,我咩都會去試。

不過自從上次之後,我徹底地放任自己,毫無底線地玩,我既價值觀亦開始變得不知所謂,我會同一大班男仔飲酒,其實明知自己根本唔飲得,亦唔中意飲,但係其實只係想用酒精黎麻醉自己,無諗過我不但無飲醉,更令你係我腦海度愈來愈清晰。

我開始對於自己既身體,毫無掩飾地係其他人面前表露無遺,我既初吻係玩既時候無左,我亦試過係沙灘除哂上身既衫比人睇,我亦試過比唔同既男仔揸過摸過錫過,因為我覺得遲早都要比人破處既女仔,扮乜撚野矜持。呢個林允熙,係人地眼中連雞都不如啦,只要係做到既,有咩係玩唔起,我開始對愛情呢樣野失去信心,我認為所有男人溝女咪又係為左扑野。其實我知道我有一日可能會玩到身邊人都唔想再理我,但係我只係知道唯有作賤自己,我先覺得我可以脫離到你既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