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地會覺得我廢,其實發生咁既事,我都有少少咁既諗法……

當我醒返果陣,我已經發現我係比班朋友圍住,第一個見到既,係呂晨,佢見到我醒返就話:「你終於醒返拿?」

我見到佢眼紅紅咁,應該係喊過黎。

咦?我聽得返野既?我唔係飲醉左……等等!我好似同馬高比緊賽鬥飲架WO!?點解會!?我諗返呢一點,即刻成個人彈起身,但彈起身果下就感覺到頭有少少痛,然後,我望向出面……COW一早就飲到訓得左,而JUDY就繼續飲緊酒,不過睇怕佢都頂唔到幾耐。

而馬高佢地,都有一個人已經不勝倒地,另一個人都飲到咁上下,不過馬高佢就好似面不改容咁。



「個馬高點解咁飲得既?」本身我呢條係自已問自己,但阿珍聽到後就話:「條仆街出術架,頭先阿塔WTSAPP我地,原來呢條友一早已經將自己D酒換晒D無酒精既野,而我地呢邊果三車酒,佢仲落左藥啊。」

「唔係掛!?咁JUDY佢已經未飲左好多已經落左藥既酒!?」我問。

「咁又唔係,阿塔知道左,已經一早幫我地換左,不過佢話有一車換唔切,而果一車酒正正係你果一車。」聽到阿珍咁講,唔怪得頭先飲飲下個頭咁痛啦,而家諗返起,原來阿塔不停向我揮手,係叫我唔好飲果D酒。

而拾拾就係呢個時候話:「呢個男人真係咩野仆街方法都做得出,而家得返JUDY一個係出面同佢鬥,都唔知點算。」

拾拾既說話,令到我地一陣沉思,「不如棄權啦,第一場比賽姐,輸左仲有下一場。」金姐話,而我地都無反對,不過呢個時候,「唔可以!」JUDY又會咁遠都聽到我地講野既,「我咩野人都可以輸!就係呢條仆街唔輸得!我以前已經輸左好多野係佢身上!感情!金錢!時間!但係我仲有一樣野唔可以輸比佢!」JUDY講完後,將手上面果酒白瓶矛台飲晒,然後對住馬高話:「就算我鬥飲輸比你!我都唔會比我既尊嚴輸比你架!仆街!!!」



JUDY一手將個白瓶扔向馬高,而馬高就一手拍開,對住JUDY笑一笑話:「尊嚴?妳仲有既咩?」

JUDY拎起左支香檳,打開左個蓋。然後將第一口酒倒係地上面,「呢一啖酒我奠比你既!」然後,就一口氣飲支香檳。

雖然,香檳唔係咁易飲得醉一個人,但係JUDY已經飲左咁多唔同既酒,佢只係飲左兩三啖,腳步就浮浮,而再飲第四啖,佢就支持唔住倒下。

SUNNY同七三廿一見到JUDY倒下,都想即刻衝前扶住JUDY,不過距離有少少遠,所以一定離唔切。

不過好好彩,JUDY係跌係COW既身上面,遠處睇住佢地,唔知點解,佢地兩個好似微笑緊,可能,第一場遊戲係輸左,不過佢地伙輸到自己既尊嚴,以及佢地兩個既情,已經嬴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