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問阿銀,「……如果當妳知道返失憶果陣既野,但係果d回憶係令到妳憎恨自己既話,妳會點?」

阿銀聽到我咁問後,就好得意咁拎左一部好舊款既手機,呢部手機係一部眾人話可以擋子彈既手機,「前幾日我搵到呢一部手機,上面有好多好朋友既電話。」我諗佢所講既好朋友,應該係佢仲未變壞之前時所識既好朋友,「我想逐個逐個去搵,問返佢地會唔會知道我失憶果段時間,我究竟做左d咩。」

「咁……妳仲未答我既問題……」我問,但阿銀用好堅定既眼神望住我話:「唔會,做左出黎就唔怕認,我要對我所做過既野負責,更加要為自己負責,所以我唔會憎果陣既自己,因為果陣既自己都係屬於自己既選擇。」

「就算果d係對而家既妳背道而馳,妳都唔會憎恨自己?」我再問。

「係。」阿銀依然好堅定咁點一點頭。



面前既阿銀,佢果種堅定真係好令我佩服,不過諗深一層,可能當初就係佢呢一種堅定,令到佢選擇離家出走同變壞。

呢種性格如果向好既發展可以得出一個好既效果不失係一件好事,但如果向壞,後果真係好難想像。

所以,我個計劃一定要安排得好好。

「阿牛,你要幫我保密唔好話比我媽媽知,我想搵返失憶果段記憶啊。」阿銀一副央求既樣,面對一個咁樣既女仔,「知道拿。」我其實都幾容易心軟。

我同阿銀傾左陣,大既都係佢既生活點上既野,以及,先前佢所做過既一d事,佢好認真咁聽,有d野聽左佢會大笑,有d野聽左佢會好難以置信,但係睇得出佢接受先前咁樣既自己,就好似佢所講既野一樣。



就咁樣同佢傾計傾到金姐返黎。

「點啊阿牛,你好少會搵我架wo。」金姐一見到我第一句就咁講,而我只係傻笑咁回應佢。

「你地慢慢傾啦,我返房上網睇下野。」阿銀話,然後返入自己房,臨返入房果陣佢同我做左個守秘密既手勢,而我好識做咁點一點頭。

金姐見到我地兩個既動作,就問:「你地兩隻野係我唔係屋企既時後做左d咩?」

我又係傻笑望住佢。



金姐見我咁樣傻笑,無問落去,「你地兩個後生係度整古做怪。」佢坐左係我面前,開門見山咁問我:「點啊,想問我你同阿琪既野啊?」

「妳又知?」我問。

「我做人做得耐過你,眉頭眼額見咁多,一睇就睇得出你想問咩啦。」金姐話:「點啊,你同阿琪而家咩野關係先?」

「唉……」一切既野,就係呢一下嘆氣下展開左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