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抛棄了正在醫院睡覺的女友。獨自一人來到這裏玩貓捉老鼠。幾天前我被人由十萬尺高空抛下去,落地下一刻我就知道這座城市已被人抛棄,皆因冷清充斥整座城市。你要說熱鬧也可以,每天街上都會兩大幫人互砍。不久之前與我做着相同工作,即是人工低福利差的網絡偵探。他們幾星期前推翻了這座城市的領導,然後在軍隊的圍攻下釋放了一種不知名的病毒引致整座城市陷入封鎖。我來到這裏的原因是要拯救這裏,不過應該是拯救自己份工作。”
我輕鬆跨過欄杆。全靠這條欄杆我與前方那群人的距離縮短到十米。
我還要跑得再快再快。
“終於捉到了。”我捉着跑最後的那一個人大叫了一聲,一拳打到對方的臉上。
其他人此時陷入呆滯。
我拔出伸縮棍,兩三下就打倒所有人。
“下次不要隨便搶東西。”我收起伸縮棍並拿起地上的行李袋。
我沿着足跡快步跑回去。
在某個街道口一對姐弟正在路邊哭泣着。
他們在這座被封鎖的城市好不容易收集到一袋糧食飲用水,但隨即便被一群混混看上。當然小孩難敵混混,整袋東西被搶走。




這件事剛好讓我看見,應該說這幾天我看見不少這類事發生。然而作為英雄的我自然不會就手旁觀。
我來到兩位小朋友前並把行李袋交到他們手上, “拿好了。這次不要再讓人搶走了。”
我向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開始跑起來。
我的住所或者說基地是一個荒廢的碼頭貨倉。離市區有段好長的距離。病毒爆發時,這座貨倉的所有貨物不是讓人搶走就是被燒毀,剩下一個空空的倉庫。
與我同住一起的有三個人,我們算是某程度上的伙伴。
一個是劍士,查理,整天就是在睡覺;
一個是槍手,京一,不是在睡覺就是在摺紙;
還有一個技術專家,電腦,機械方面,小黑。除了打電動就是打電動。
他們全是國家培訓出來新力軍,應該說受聘於國家的專屬偵探。不過在我眼中根本就是一群瘋子。不過這座城市,派他們來這裏,根本是當他們是棄卒。
棄卒,我又要想當年白對着韓說的一翻說話。




“我是垃圾,那又怎樣。我們居住的地方就是由垃圾建造出來。我會被人稱為垃圾,只是因為我們做不到他們自己定制的所謂要求。所以我要過得好過他們,我要讓他們知道我們是垃圾,但他們連垃圾都不如。”
有人會說我們為什麽不直接打最終boss,這樣所有事就直接結束。
我當然想這樣做,但他們的所在位置是在這座城市最幽暗的角落。想看到罪魁禍首首先先經過各種混混聯盟,黑社會,逃犯,恐怖分子,邪教。他們是在城市被我的好同行佔領後一湧進來的。
雖然這幾天算是打倒了幾班,但數量仍然太多,尤其是恐怖分子或者黑社會。
他們的主要目標有病毒和這座城市。為了區分,我會專稱搶病毒的做病毒幫,搶城市的是攻城派。
說起病毒,病毒我也不知道起源是怎樣,但好像是可以人傳人,飛沫口水之類的傳統傳播方法。
要救這座城市,首先要捉到病毒發放者或者發明者,那解藥就近在眼前。然後就會有軍隊進駐,最後整件事就解決。
“喂喂,先醒過來。今天有沒有什麽消息。”我踢了踢小黑的椅子,然後交叉手對他說。
“沒有。什麽也沒有。”小黑抬高頭看了看我。
隨着他回答完我,他的頭再掉回桌上。




“做得太好。”我轉身後說。
在他剛來到時,他就編寫好一個程式,然後程式每天就是在這裏找傳播途徑,零號病人。如果是讓我以前的小隊來找,一天或者幾個小時就可以搞定,現在都三天。
對五個人來說,這裏有些太大。
“又去拯救世界,超級英雄?”京一說。
“抱歉。我不是超級英雄。我只是在盡自己的最大力量去幫助這座城市剩下的最後良知。”
“你可以選擇去做神父。這座城市已經沒有救,好人不是殺就是看着自己變成壞人。”
“我才剛說我不是超級英雄。我的力量太少。但是雖然我的力量少,但不代表我就要袖手旁觀。盡管做到的很少,甚至沒有人重視,但我仍然會去做。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什麽都不做,那這座城市就不用提會好轉。我只是做得一點算一點。”
“隨便你。反正我不想做些無力反抗。”
“袖手旁觀同主謀其實是一伙。如果有人阻止,單是一個人是做不了什麽滅世大事。但是沒有人阻止,甚至幫手一份,那即使要滅世也不是沒有可能。犯罪會成事,全賴無人阻止。”
“神父,不要對我傳教,我不吃這套。有空的話,幫忙叫一下那邊還在睡的笨蛋劍士。我懷疑他斷氣了。”
“唉。你們班廢氣。”
我故意不說廢物的,因為他們已經賴到不屬於物的範圍。
“謝謝讚賞。”京一對我作出一個敬禮的手勢。
“大哥,不要在我身後偷偷伸手。這樣很嚇我。”我在思昂要碰我的前一刻截停了他。
“哈哈,下次不會。你與他們好像相處得不錯。”思昂說




“好到極限。”
我眼前這個人是我以前小組,即是我和韓之前待的PNSCs的幕後老闆。
“有沒有消息?等下,先答我你是怎樣到這裏來。”
“我在地下掘了一條通道。說起來,一言難盡。消息。又不是沒有。”
“那即是有還是沒有。”
“是壞消息。有人準備把病毒發射出去。目標是隨意。”
“病毒不是只在罪魁禍首那群人手上嗎?”
“我原本也猜是。不過其實周圍也是感染者,要拿到病毒樣本也不是什麽難事,不過當然不足以構成威脅。所以我最肯定的答案是病毒是罪魁禍首他們放出去。”
“那應該會有後著。之前他們玩綁架,其實是為了釋放病毒和暗中調動人手。這次他們一定不會這麽表面。”
“現在我們都只能猜測。不過一定要阻止發射。不然我們都不用看明天的太陽。”
“最近我沒有看過太陽。”
“要是我們搞不定,這座城市就會被炸掉。我們當然也屍骨全沒。”
“真的絕望到極點。那我們還站在這裏做什麽。”
“因為我不知道他們在那。”思昂開心笑。
“小黑,改目標。我要找病毒派。”




“哈。你殺了我算。”
“找大貨車。綁架日那幾天的大貨車出入。全部我都要。”
綁架日發生後,大貨車就限制進入。但發射系統的話,他們要預先準備好。綁架只是轉移視線。
“都有了。就這些。轉落我部電腦。”
排除法。全國貨車遺失事件。
找到了。然後按這輛貨車的車長車高車寬。
只要確定那一輛與這輛同高同寬同長,最後再確認輪胎的高度,就可以確定。
“找到了。車牌FV9528。”
“ok。”
“他們可以把車牌換掉哦。”
“我將車輛的資料傳給你。”
“捕到了。”小黑大聲說。
“真的效率。”思昂交叉手說
“是你沒有用吧。”
“拿武器走。”




“這把給你。”思昂遞給奧一把槍, “你應該記得怎樣用,同麻醉槍一樣。”
“我不會去殺人。”
“你會需要的。何況開槍不一定要殺人。”
 
說真的,我真的好討厭潛入。靜悄悄行動真的好難受。特別是兩個人。最難受的是旁邊那個是怪胎。
“抱歉要你陪我。”
“不會。我們還是不要說話。我不想讓人發現。”
真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籤怎麽會這樣差。都已經有3分2機率不會是我。為什麽是我,我還這麽年輕。
此時正門傳來聲音
“正門入,還要隨便弄炸彈。你們的腦袋正常嗎?”
“不比你們差。”思昂開心說。
“有遺言嗎?”
“遺言?我是過來收買你們的。你們也是收錢的,不如就轉過來幫我手。”
“哈。你在開玩笑嗎?”
“兩倍。”




“我們是收錢。但也有職業道德。”
“四倍。”
聽着他們的對話,我與小黑邊在貨物掩護下迅速移動。
全靠思昂分散注意力,我們的移動速度更順暢和迅速。
說真的,我愛死手上這把新型的麻醉槍。彈量多是其次,更重要是準繩度,射速和滅聲。這把槍各方面平衡都做到最好,可以說是好得不能再好。
這把槍不是思昂剛給我那把殺人槍,這把是我被人綁架到機上然後收到的。
在各方面加持下,我們順利跨過最後的掩護箱,去到貨車那裏。
“快動手。”
“看我的吧。”
我躲在貨車背後邊察看思昂他們的情況邊留意周圍是否有人靠近。
思昂與一個類似是頭目的人慢慢走近。
兩人交頭接耳好像在說什麽。
就在下一秒,思昂以一隻手鎖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手持刀子指着他的腦袋。
“行動。”耳機傳來思昂的聲音。
貨櫃的櫃壁全向下掉。
一座發射台的物體出現在我們眼前。
“舉手投降吧,各位。不然我們就炒在一起。”
“我們居高臨下。先生。”匪徒說
“我們也是。”
伴隨思昂的說話聲音,二樓的牆壁發生爆炸。
我們在進來前把四顆炸彈通過發射器安裝在二樓的牆壁,用作虛裝聲勢。
爆炸發生的下一秒,除了思昂刧持外,我們四人亮出榴彈發射器。
趁着他們分散注意力的一刻將一個又一個閃光彈,燃燒彈,炸彈射上去。
樓上的戰力瞬間被擊潰。
京一把手上的榴彈發射器弄掉,拔出兩把麻醉槍打中各個用槍指着思昂背後的人。
“完殺。”
“我的刀連出場機會都沒有了。”查理說。
思昂直把眼前的人打暈。
“太廢柴了吧。”
“我也覺得是。”
“算了。查理,檢查樓上的人。京一綁好他們。小奧,小黑準備炸了發射器。然後我要處理病毒。”
“好了最後一個。”
“幸好有個貨櫃,不然真的不知道怎樣處理他們。”
“搞定就走。我們還要把病毒送到最高處。直昇機不會等我們。”
“希望他們可以送些可樂過來。”京一說。
“這一程可能不易走。祝我們運氣好吧。”思昂把手放門的把手上。
“我們這樣走正門,說不定就會被人打成蜂巢。”查理說。
“那你就留在這裏。”京一說。
“地面上的交給我處理吧。”
“我要左邊。”京一拿出裝有瞄準器的步槍。
“那我只能選右邊。”奧說。
“我會看着你的,大哥。”小黑對着思昂說。
“總感覺充滿基情。”思昂把門拉開。
為了不這麽特出,我們選擇了小路。
這座城市已經等於是末日了,雖然我這幾天也到處去,但原來我所跑的只是外圍。
城市的中心真的是死城。到處充滿搶掠的行跡,還有的就是一具具屍體和在啃食的老鼠。
每一淡空氣都充滿惡臭,裏面應該夾雜屍體,垃圾,排泄物的氣味。
我們可以駛車,不過不出十秒就會被人用火箭炮打飛。因此我們必須忍着惡臭和周圍的危險快步穿過一條又一條小巷。
我們必須把病毒送到直昇機。只要送到製作解藥的地方,那這座城市就會有救,可能有救,或者至少一部份有救。不過起碼不用明天就被人炸掉。
“等一下。”走在最前的查理右手握拳半舉起示意我們全部人停下。
查理後方的小巷傳來腳步聲,雖然之前走過的小巷也傳來過腳步,不過我們也偷偷潛過。應該說特別多人。
我靜靜在角落探出頭視察小巷裏的情況。
一群身穿白色長袍,全身只有眼睛露出的人從貨車走出來並進入一座建築物。
正當我以為人都走光的時候,一個籠子從貨車由一人推出。裏面關有三個孩童。
然後一個被綁着手的女人被兩人脅持推着走,還有一名男子被兩人拖進建築物。
“是邪教?”
“我們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京一說。
“我讚成。我們手上還帶有病毒。”小黑說。
“所以我們要不管他們。”我怒目向着他們。
“他們已在狼口,我們救不了他們。但我們可以救到整座城市的人。”
“有小孩在裏面的。”
“那又怎樣,你這幾天也救了不少。只是兩個,兩個換全部。”
“生命不是這樣衡量的。”
“虛偽地區來的青蛙。想想吧,解放就近在眼前。把病毒送到過去,只要造出解藥,軍隊就可以進駐,然後我們任務結束,回家洗洗睡去。”
“我不是英雄,但我無法看見別人受害而不出手。因為我有良知,我不會抛棄自己的良知只為完成工作。”
“那你自己留下,我要走。你最好希望你被捉的時候他們會一槍打死你。所謂邪教,對異教徒可不會簡單讓他死去。”
“抱歉,奧。我承擔不起失敗的風險。”思昂說。
“三個人足夠走到終點。奧,我留下來陪你。”查理說。
“怕了你。我們三人把病毒送到直昇機後會盡快回來。小心點。”
京一,思昂,小黑三人繼續他們的送毒之旅,剩下我與查理在小巷口。
“查理。”
“不要用這個基情的表情叫我。我不是為了你。我以前也有個姐姐。我是為了她。”查理拔出手槍並裝上滅聲器。
“謝了。”我拿起麻醉槍指着前方。
“一進去就動手吧。還有我先走。我是打近戰的。”
查理一手把門推開,門的左右已有人準備招呼他。
查理左手直接變出一把刀,飛向左手方向的那個白色長袍人。
右手方向的那個人,查理則打出麻醉的子彈讓他倒地。
我們兩人繼續前進。
走廊離奇地沒有人看守,我們快速走到一個入口。
在我們眼前有兩人,我們靜靜潛行到對方背後,接着用手蓋着他的嘴巴並使用麻醉槍連續射了幾下。
想不到原來這裏還有下層,這裏可以看到下方的教徒和舞台。
我們躲在暗處探出頭看着舞台。
幾名教徒推出一架類似行刑架的東西,行刑架上大字形綁着剛才的少女。
隨後他們把另一個男人也用同樣的形式推出來。
“這是什麽在搞什麽。”
一個穿着黑色的男子細步走出來,他的手上握有一把小刀。
他來到舞台前,舉起刀,轉身對着觀眾。
觀眾隨即傳出歡呼聲,就像是節日慶典一樣。
黑衣男子一下跳到台上。
各種歡呼聲過後,男子拿出一個轉盤。
男子轉動轉盤上的指針,指針高速轉動後在一格動下來。
男子走向女子,舉起刀。
“不行了。”查理拔出背後的雙刀,從暗處跳了下去。
我看到這種場景,瞬間滯礙了。不過很快回過神,拿起榴彈發射器,直接向下發射了幾個催淚彈。
查理的護眼罩這時發揮作用,阻礙催淚彈對他的影響。
查理直向黑衣男子衝過去,兩手正握刀,直接斬了該名男子的雙手,然後兩刀同時插落對方的心臟。
護衛這時作出反應,手持武士刀向查理攻過去。
查理擺好姿勢,左手正握刀,右手反握刀,正面向護衛方向衝過去。利用右刀擋開對方的攻擊,左刀作出反擊。
他就像是一個龍卷風,擋完轉身斬,然後下一個人,每人身人起碼留下三處斬傷。
他的刀法讓我相當佩服。在我認識的人中雖然沒有人是玩雙刀,但也有個雙棍的,不過兩人完全是不同層次,即使遇上他也只有被打倒的份。
一把刀從我後方襲來。
我蹲下避過被人砍頭的命運並立即以手上的麻醉槍還擊,對方受了麻醉槍的子彈電擊倒地。
另一個人立即向我擊來,我以左手擋開他的攻擊,以麻醉槍向其頭部打了一發。
我接二連三以槍械擊倒一個又一個用刀的人,終於他們按耐不住開始用真槍實彈向我襲來。
我連忙跳到樓下避開他們的攻擊。
墜地後,我在地上滾了幾圈,以減低墜地對膝頭的損害。一停下,我便一槍打倒在我前方正對着查理開槍的人。此時我遺留在上方的催淚彈發生爆炸。
“不用謝。”我走過去與查理背對背並用雙眼看着前方的教徒。
他們都靜止不動,就像是蠟像。
這時後方的門打開,一群戴着怪異白色面具的人走出來。
面具上就有眼睛的兩個洞和嘴巴的一個洞。
“異教徒必將天遣。”其中的一個人指着我們。
“這是精神病院嗎?”
“絕對一群放棄治療的人住的精神病院。”
他們移開一條通道,一班似人非人的四肢生物走出來。
“這班人居然做出這種事。”查理說。
“你知道這是什麽?”
“不知道。不過我猜想是斯羅俄以前睡眠剝奪實驗的產品。我以前斯羅俄遇過一次,只不過沒有眼前的怪異。”
“人體實驗什麽的,我以前是遇過不少。不過如此瘋狂的,我倒是第一次遇到。”
想不過會有如此瘋狂的事,我以為來之前看着自己女友被某瘋狂博士捉走,差點兒淪為實驗品已夠瘋狂,想不到還有還瘋狂。
就在我滯礙的一秒,一隻怪物已向我撲來。我和牠之前可是有十米,他一跃已來到離我不足十厘米的距離。
查理高速斬倒了在我眼前的怪物。
“不要發呆了。”
我收起手上的麻醉槍,並快速從單肩包拿出可以殺人的那把手槍和軍刀。
連續幾槍打中將要向我撲來的一隻。
後方還有一群正向我們衡來。
查理以龍捲風的刀法斬向前方的一隻怪物。
怪物沒有絲毫恐惧,以利爪回擊。
我以手槍繼續攻擊,但感覺上並沒有太大用途,最多是拖延一下。
關鍵攻擊還是依靠我手上的的軍刀。
但他們的爪讓我有些許卻步。
我向後跳,檢起了侍衛掉在地上的武士刀。
雖說不是常用,但武士刀我也用得不差,應該說所有武器我也用得不差,只要看過一次的招式或者武器的使用方法,基本我也可以十九不離十做出來。要說為什麽的話,那就是這是我的天份。
我手操兩把武士刀,將剛剛查理的龍捲風斬法使出。
雖說戰鬥時不要背對對手,但只要速度夠快, ,旋轉身體是可以。這招還有重要的一點就是確認好要斬的地方,不然轉得再帥也是沒有用。
借着這招我算是突破了被這群怪物包圍的結果。
查理就沒有這麽幸運,一個不留神吃了對方一爪。不幸中的大幸,對方只是斬破了他的背包。
不過這一爪也讓他習慣了對方的速度和攻擊模式。
通過預算動作,在牠要撲來的一刻把牠斬開。
“真的很噁心。”
我放棄了迎擊,站在原地。怪物整堆向我撲來。
“如果說你們的速度高,那我就要比你們更快。”我再使出查理的龍捲風式斬法並在速度作出加強,一隻接一隻斬開了所有向我撲來的怪物。
“原來這群怪物沒有腦。”我對着那群戴面具的人唉了一口氣。
然後那群戴面具的人像是吃了一驚,然後轉身逃走。
“讓出一條路,不然就把你們斬了。”查理提起刀指着眼前的教徒。
教徒向左退向右退,退出了一條路。
我們兩人從這條路追了上去。
“對了,把你們困住的人都放了。我會回來,回來後斬少你們一下。”我轉過頭說。
我從後追上查理,一路追趕前方那群所謂戴面具的人,應該是教主。
我們沿路一直追趕到門口。
教主們向著大道奔去。
此時傳來了摩托車的聲音。
我們停下來躲在後巷觀看。
摩托車手包圍了他們,並以類似水球的東西抛擲他們。
一個像是主腦的人向他們揮了揮手,然後點燃一枝煙擲向他們。
瞬間他們成了一片火海。
當摩托車走後,我們從後巷走出來。
紅紅熱火在我們面前燒起,我們不確定他們是否是好人,但我們共同肯定要是我們遇上他們,我們的下場也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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