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完成。地球第一劑真正的聰明藥。”
“終於完成,等了你好久好久了。為了獎勵你,你先請吧。”奇嵐拿着雪糕匙說。
“你是在叫我這個最聰明的人吃這個藥嗎?”
“我一直以為你只是一個醉心研究的博士,想不到你居然也會耍幽默。”
“你想要證明這隻藥的效力就去街上捉一個人過來試驗。”
“你這麽不想試會讓我覺得這枝藥會是老鼠藥。”
“老鼠已經證明了這隻藥的效力。”
“但我不肯定他對人是否有效。”
“所以就叫你捉人過來。”
“有一點請你不要弄錯,我們可不是變態。”




“那你們用自己來試,反正你們用開可卡因,安非他命之類的藥品,你們手上的疤狠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們要試嗎?”奇嵐轉身向著自己的拍擋們說。
“不要。”遙答。
“那就你吧。博士。”奇嵐轉身向著博士說。
“我可以保證我不會做什麽手腳。”
“真的很難令人相信。”
“我可是很尊重自己的博士身份。”
“好吧。我先相信你。”奇嵐轉身拿起放在枱上的平板電腦。
“我們是時候開始行動。”奇嵐用手指在平板電腦上畫了一個圓圈, “這位先生是我們下一個目標,也是我們的替罪羊。”
“這是誰啊。”塔加揉着眼睛說。




“魯以斯。亞瑟。地下地上最出名的軍火商人。前n國特種部隊的隊員。專業殺手。現轉職軍火商。同時他也是老頭們的軍火供應商。代號-血雜物。無論是任何武器,只要講得出,他都有售。”魯克交叉雙手說。
“這個人我們幹得過嗎?”
“現在正是測試聰明藥的最佳時機。只要生效,我們應該可以幹掉這個雜碎。”
“說話先說在前頭。這枝藥可以使人大腦使用率提升,但我不確定會有什麽副作用。所以現時不要一次用太大劑量。”
“你不如等我們都注射完再說。”塔加說。
“你可以閉上口。”奇嵐把注意力從博士身上轉移到遙。 “遙,想方法聯絡他,告訴他我手上有隻可以創造超級士兵的藥物。”
“好的。威爾帝先生。”遙帶上眼睛說。
“威爾帝?”韓一個疑惑眼神看着奇嵐。
“我忘記說。這是我的代號或者假名或者稱號。我忘記是什麽。哈哈。”奇嵐說完後對天大笑。
“準備好足夠的劑量,博士。一個提醒,你最好不要搞事,不然你往後的生活都會很難過。”奇嵐向着門的方向走去。




“你要去那裏?”遙問。
“買雪糕。”奇嵐回答。
 
我跑了一段路後,我終於看見了奇嵐。
“要雪糕還是啤酒?”奇嵐雙手挨着欄杆。
“啤酒。我不喜歡雪糕。”
“多接受新事物有助你靈活變活。墨守成規最終只會自取滅亡。”
“這只是雪糕。更何況它不新。”
“雪糕每年都會推出新口味。而且這不只是雪糕,這是我的鎮定劑。可以平和興奮情緒。”
“沒有證據支持你。”
“我就是知道可以。起碼好過你吸完興奮劑再吸鎮定劑。”
“這樣比較高效。”
“算了,反正我現在吃的有營養過你喝的。”
“這有什麽差別?兩樣東西根本就半斤八兩。都無什麽營養。”
“不同哦。雪糕裏充滿糖份,有助大腦思考。啤酒就只會麻醉人。”




“雪糕是小孩才會吃的。”
“不要弄錯。雪糕無分年齡層,任何人都會吃。小朋友不會飲啤酒。正常是。”
“你願意出錢買酒給小朋友,小朋友也會去飲。只不過有沒有人告你灌醉兒童,誘拐兒童就是另外一回事。”
“小朋友喝下去是一種浪費,他們不會享受那種苦。從苦中享受甜。只有經歷過痛苦拆磨的人才會品嘗到那種甜。就好像每套愛情電影都會有感動位,但係總有人覺得無感覺。因為她從來都是收兵那個。”
“算了,說回來你有沒有喜歡過白?”
“有。會有人不喜歡她?聰明,能幹,不服輸,將自身弱點化為優點。優點更優。如果她是敵人,那我們應該死路一條。”
“你知道我是指這種喜歡。”
“可能有。或者無。等等,如果我直接說無,你會否現在就把我砍了。”
“可能會。”
“知不知我與她和你有什麽差別。”
“背叛。”
“嘻。我們都具有可以令人變成肉碎的能力。我們每日都會想我明明有着可以將人變成肉碎的能力,但為什麼我們不這樣做,反而要受世俗的平凡目光咒罵。你們選擇讓人繼續咒罵,而我就選擇把人直接變成肉碎。”
“我們的自制能力比你好。”
“現在沒有人,不如就開門見山。除了我,你有沒有想過將眼前的人斬成肉碎。”
“可能有。”




 
“終於見面,久仰大名。血雜物先生。”奇嵐向亞瑟伸出手。
“威爾帝先生。”亞瑟伸出手與奇嵐握手, “想不到你也有滿臉傷的一天。”
“最近發生很多意外。我也不想。”
“好了。威爾帝。我要的東西呢。”
“在這裏。”奇嵐打開工具箱。
“我說的不只是藥。是測試。是數據。”
“測試?測試,我忘記帶。不如你隨便找個人出來表演一下,反正你帶來人這麽多。”
“我是看在你的誠信才來的,你現在這樣,我只能將你打成蜜蜂巢。”
“好了,為了公平起見,我們這邊也會派人。你們三個誰要出?”
“好了,就我了。血先生,不如就你上。你親自嘗試就會喜歡上。”
“好吧。如果你敢玩什麽,我就把你斬開幾份喂鯊魚。”亞瑟看了看兩邊然後說。
“放心,我們只有這幾個人,可以玩出什麽大事。”
奇嵐把一把裝有藥的注射器遞給亞瑟。
亞瑟將注射器拿到手,將針口對着自己手臂的主動脈。




奇嵐一手拿着注射器,另一隻手擺出一個三手勢,示意後方的人倒數三秒,不過這只是在前方的人眼中收到的資訊,後方的人心裏早已另有盤算。
塔加拿出一個硬幣向上抛。
拿起注射器的奇嵐與亞瑟一聽到硬幣觸地的聲音,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把藥注射到自己體內。
兩人把注射器弄到地上後,直直向對方衝過去。
軍刀與軍刀的碰撞聲響遍整個倉庫。
“累死人了。我的眼睛已經追不上他們的速度。”塔加說。
“可惡,我已經快按捺不住。只要是戰士,看到這種場景,都應該會想要一戰。”
奇嵐與亞瑟以蠻力推開對方,兩人的距離拉開了兩三步。
“爽起來了嗎?”奇嵐說
“這種真的很有意思。不只是速度,連聽力,視力,力量亦提升,甚至連思考速度亦提升好幾倍。我感覺到,大腦的使用率達到百分之五十。”
“是嗎?我不用藥也能達到百分之五十。”奇嵐將手上的軍刀向後抛落至地上,然後左右手分別拔出身後的拐。
“雙拐嗎?”亞瑟帶着興奮的笑容看着奇嵐,並把自己的軍刀也抛掉, “把那東西拿出來。”
一把武士刀由其身後的人交至他手上。
“嘻嘻。雖然有少少超出預算,不過現在讓我好好享受戰鬥的樂趣吧。”
“我應不應該把你打倒?如果我把你打倒,那誰付錢。”




“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
“當然不是。”
兩人以自己最強的氣力,最高的速度碰撞在一起。
“行動吧。”韓低聲說。
“收到。”塔加按了按自己手錶的按鈕。
地上的硬幣隨即爆炸。
“Happy birthday。”
魯克和韓分別將自己手上的閃光彈向前抛。
趁着前方的人被閃光彈弄得暫時失去視覺,韓與魯克和塔克三人組繞過憑靠聽覺戰鬥的奇嵐和亞瑟。
三人組輕易擺平亞瑟的手下,雖然所有人都手持槍,但因為亞瑟在他們前方,胡亂開槍只會打中自己的老闆。
亞瑟向後跳了兩大步,與奇嵐拉開了距離,然後提起刀指着奇嵐。
“玩這套。你是否太看少我。威爾帝。”亞瑟啪了啪手指。
“雖然估到有增援,但這些是什麽東西?”塔加說。
“你不知道,誰知道。”魯克看着前方說。
“這是未來世界的產物吧。”亞瑟說,“Yes,這是我從擁有最高科技那群人手上買來,現在正好可以測試一下,你們的慘敗可以成為最好廣告。”
“單對單比較好做廣告吧。”塔加說。
“不,我已經想好標題,就叫四傻大戰六大鐵甲奇兵。”
“不要算上我。”三人組與奇嵐同時大喊。
“聰明藥。”塔加四周圍看尋找工具箱。
“我把這邊搞定再去幫你們。”奇嵐說。
“這樣應該沒有人去幫他們。要換成三傻了。”亞瑟說。
“傻的是你。”三人組同時大聲叫並把聰明藥注射到自己體內。
站在三人眼前的十位全身上下都裝有外骨骼,雖然看似很笨重,但並沒有絲毫影響他們的速度。而且他們看起來並不感到外骨骼的重量。他們各自配備自己的武器,由路人眼中,他們的武器比較適合打恐龍。
“雖然你們玩偷襲。但我不打算和你們一樣。為了尊重你們的武士精神,我暫且不用槍械。”亞瑟一邊衝向奇嵐一邊說。
“多謝。”塔加說, “叫班打暴龍的人來。”
“集中精神。我們這邊可不只是暴龍級。”魯克說。
“對,我們可是殺神級的。”塔加說。
“是破壞神吧。”魯克說完戴起Brass knuckles向眼前拿着鐵硾的外骨骼人打過去。
“那我要這群。”塔加說從腰包拿出一個小圓球, “別看小這個東西。”
塔加把球直直抛到眼前拿着流星硾的人,爆炸聲在撞到對方的一刻發出。
“真的該死的。”
面對眼前這個中了爆炸攻擊,仍然毫髮未傷的人,塔加無可奈何地說。
 
在我眼前是一個手拿鎚劍的人,應該叫機械人,他的身體外部都裝有金屬支架,就差在沒有布滿金屬裝甲。
在聰明藥的作用下,我想到了接近一百種擊到他的方法,當然暫未知有沒有效。
鎚矛機甲拿着鎚劍向我衝過來,如果他不衝,我還認為他的移動速度與鳥龜沒有差別。
最終我在腦袋出現的一百多種方法選出了一種,看似是隨意決定,但其實在決定那一秒裏,大腦已根據他手上持有的武器,環境以及種種身體條件因素。如果是平時的話我應該不會想這麽多,但在聰明藥的驅使下大腦很自然就作出計算做出決定。而最好的決定就是從後背直接進攻。
我向正衝過來的鎚矛機甲投擲了一支爆炸式飛標,果不其然他直接用鎚劍格擋,當下飛標發生爆炸。我猜測應該是他載着的科學頭盔提供的幫助。
我筆直向他也衝過去。我在動起來的一刻感覺身體好像棉花一樣輕,我感覺到我的身體靈活得神奇,任何攻擊我相信現在我都能避得過。
此刻我清楚知道世界上所有的興奮劑與它相比,都望塵莫及。如果有,那就是打多幾劑。
我與他相距只有一輛機車的大小,我的手手持一支飛標並做好一個投擲飛標的準備動作。
他全身外圍有金屬支架並不是金屬裝甲,所以身體仍有大部分外露。
我持有飛標的手一直向前到達發射的極限點,對方亦做好格擋的準備。突然我的手收了回來,然後右腳向對方的左方沒有拿武器的那一邊踏過去。
我超過了他機械般的身軀,我依靠右腳作支點轉身將手上的飛標向他的背肌插下去。
整套動作原本是籃球員韋德的大風車過人,最後應該是灌籃,現在就變成了插人背肌。
突然警號在我腦袋響起,眼前的那位鎚矛手向上跳起。
可能是機械支架的作用,他跳高的高度足足等於一個人。
他跳高的一刻做了轉身動作,鎚矛向着我打下去。
我立即向後跳了一大步避過了這一下,並且左右手分別拔出背後的兩把電棍向其反擊。
但對方不作思考拉回剛出手的右手再次向我發動攻擊。
不過正好符合我的計劃,我只需要避過落劍的一刻,攻擊優勢就直接到我手上。
這時腦袋再次響起警號,我看了一看他另一隻,他另一隻手上裝有類似魚叉的物體。
左手的魚叉突然向我發射,魚叉伸展刀片。
我放棄了進攻再次被迫向後退去,這時另一個人手持爆破剪早已在我後方等待我。
爆破剪?不,這不是爆破剪。它可以剪的範圍比爆破剪要大得多,而且這種大小明顯是用來將人腰斬。
糟糕了。沒有地方可以走。後方是巨剪,前方是刀片。
“你在發什麽呆?”遙突然出現並一腳踢在手持巨型剪刀的人的頭上。
這一踢為我創造了一個免於被腰斬的命運。
“謝了。”我快步移到了巨剪的旁邊,兩把電擊棍向他的身體電過去。
對方立即借助機甲的機動性向後跳,避開了這樣的一擊。然後他的巨剪在這時分開了,兩把刀展現在我眼前。
對方立即向我奔過來,雙刀向着我的身體砍。
我揮動手上的電擊棍擋住了這下攻擊。
此時機甲的機動性再次作怪,他的刀力壓我的電擊棍。
遙這時被鎚矛纏繞着,另外的魯克和塔加各自陷入苦戰。
我使出蠻力將其推開。。
“塔加,給我所有藥。”
“在後面工具箱。你用來做什麽?”
“遙,送多一位給你。給我十秒。”
“喂。”
“我將一個手榴彈抛了出去。”
“喂,講聲啦。”遙全速後退。
趁着手榴彈爆炸,我全速去到塔加後方的工具箱。
我拿出注射器,將一劑又一劑的藥劑注射入自己體內。
“該死的。”遙說。
 
時間回到幾天前。
奇嵐與我回到在街市藏身處。
“想不到一個人也沒有。”
“可能去買東西吃。”
“不管他們,要來一場嗎?”奇嵐打開工具箱拿出一個裝有聰明藥注射器, “我以我的生命作賭注。”
我立即拿起了注射器,注射進我的體內。
奇嵐拿起了另一個注射器也將藥注射到體內。
“看來真的有效。”
我向着奇嵐直接一拳打到他的臉上。
“讓你一拳,然後不再會。”
奇嵐一腳向我的臉上踢。
我一手捉着了他的腿。
“真是的。”奇嵐一跃而起擺脫了我的手。
在他落地的一刻,我一記掃堂腿向他的下盤掃過去。
奇嵐迅速後退避過此一刧。
我馬上調整了重心,向着他上前,一手捉着他的衣領然後一拳接一拳打落他的臉上。
正當我想再補多幾拳時,奇嵐一手捉着我的手。
“好了。該我了。”
奇嵐一記頭捶直接我的頭,分開了我們兩人。
正當我想作出反擊時,他直接出現在我身前,一手捉着我的頸,另一手重力向我的肚打。
大約打了十多下後,奇嵐推開了我,然後立即上前一腳踢在我的胸部。
“看來這種藥還是要看使用者。即使有大幅的五感,動作以及大腦增長,但仍然是強越強。”
我手握拳頭準備作出反擊。
“抱歉,你仍是打不過我。”奇嵐一手擋開我的攻擊,然後一拳回應到我的臉上,“告訴你一件事吧。想打倒我就把自己的人性當作是垃圾扔棄。我與你的差別不只於我會擺脫束縛。我捨棄了自己人性。我親手將自己喜歡的人鎖在核彈上然後讓她選擇犠牲自己還是拯救所有人。然後我看着她死,我的人性也隨着她的死死去。”
奇嵐走近我,一腳踢在我身上。
我向後滾了兩圈,我爬了起來半蹲在地上。
“終於認了嗎?”
“我取得了無人能及的能力,而我將要到達一個無人能及的地位。”
“但你現在只不過是隻走狗吧了。”
“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我以半蹲姿勢起跑直直衡過去,想要給他一拳。
奇嵐再次閃過。
“要打敗自己的敵人,必先要了解自己的敵人。他們是我的網中魚。一開始就是。”
我立即轉身向著他的位置踢出一腳。”
奇嵐用左手擋開踢擊,然後右手一動打在我的臉上。
“倒是你。為了幫自己喜歡的人報仇,你可以去到多盡。”
我們兩人分離開。
“抱歉。我沒有喜歡她。”
“那應該我說抱歉。我一直認為我們是三角關係。還以為那次你表白失敗,她陪你頹了一天,然後自此你喜歡上她,然後她喜歡我。”
“害你失望了。我站在此只不過是在怨自己不夠坦誠,放手讓她去你身邊。如果當初我心裏承認喜歡她,我一定會捉着她,不讓她自己一個去找你。”
“這樣也沒有用,因為她喜歡上我那刻開始就注定了要被我殺死。由此至終,她只不過是我的催化劑。她應該高興,起碼她盡了她的作用。”
“人渣。”
“人渣?要達成目標就必要犠牲。你應該仿效我。你一直打不倒我就是因為你不肯捨棄自己的人性。我們明明是同一種人,但你始終不肯讓自己再進一步。殺了她吧,將危害你的人性刪除掉。”
“合上你的嘴。”我拔出身後的兩把電擊棒向其衝去。
我揮舞兩把電擊棒向其打去,但奇嵐好像一早預知了我的攻擊路徑,接二連三避開了我的攻擊。
“你現在愛的是誰,好像是在這裏附近。你的審美觀好像有些許出錯,還是有大出錯。你該去動手了。在她背包放上等離子炸彈,還是一刀插進她的心裏。死於窒息也不錯。”
我放棄繼續進攻,後退至工作箱拿起注射器,“由你開始殺。”
我放置了一枝藥劑進注射器,並通過手臂注射進自己體內。
“啊。”我發出大叫,身上的所有血管都在擴充,特別是大腦,大腦像是要爆開。
淚水由眼睛流出,這時痛楚停止了。
我站起來看着奇嵐,我用左手壓在自己的左額頭,好舒緩自己剛剛的痛楚, “我看到了,你的心跳,你的呼吸,你的肌肉收縮,你的一切我都看到。”
我輕輕走出一步,但這一步已帶我去到奇嵐面前。
我一拳打至對方的臉上,這麽快速,這麽簡單。
奇嵐像是被我點穴了,一動也不動,毫無防備,站在這裏讓我一拳接一拳打擊。
“可惡。”奇嵐想出手擋住下一攻擊,但被我先看出,我避開他的防備手,重力攻擊其他部位。
我相當肯定我現在我速度他完全追不上,因為我從來沒有這麽快過。
奇嵐奮力向後躲,他自己己被人完全壓制。
雖然我看見他被壓制,但我感覺到這只是我的潛質的一小部份,應該說現在這種狀態還沒夠滿足我。我需要更多,更多力量。
“力量,給我更多力量。”我快步上前,捉着他的衣領,一拳接一拳,打得他滿臉都是血。
“力量,力量,還不夠。”
“喂,夠了。”魯克和塔加聯手拉開了我。
“鎮定劑。”遙拿起注射器向着我的心臟注射下去。
“一劑不足夠。接着打下去。”奇嵐拼着最後一口氣大叫。
我發力擺脫了身邊兩人的束縛。
“準備好藥劑。”魯克大聲說並擺出戰鬥姿勢。
魯克一拳想打在我的臉上但被我的手臂擋開,接着就是被我一拳接一拳打在肚上。
“這招毫無變化。”魯克一手接着我的拳頭,接着以拳頭作出反擊,但被我立即擋下。。
“在這裏。”遙與塔加各手持一個注射器並將鎮定劑從我的背部注射進我的體內。
我奮力推開魯克。
“力量,我需要力量。”
“你需要的力量近在眼前,去把她殺死吧。”奇嵐在我耳邊。
“等下,你不是他。他已經被我重創在地上。”我一拳打在左方。
“我是誰,我是他。但我活在你的腦中。我可以變成任何你想像的人,你忘記了嗎。”
“記憶官殿?”
“終於願意承認我。你願意殺她了嗎?”
我記起了。自從加重了用藥量後,我就一直聽到他,看到他。只是我一直裝作看不到。因為他想我做的和奇嵐剛說的一樣,就是要我殺了我最喜歡的人。
那剛才我打的是什麽。
我轉身看了看地上, 奇嵐坐在地上,滿臉是傷。
那剛才到底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我想像。
“你管這麽多做什麽,趕快動手吧。一刀捅進她的心臟,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一直相信你的眼睛然後聆聽着她最後一聲心跳。”
“你怎樣可以變成我的樣子。”我隨手拿起椅子向她抛去。
“我當然可以。白當初就有你怎樣運用想像力將我變成任何人。她教會你怎樣超越從前。讓你由機械人變為人類。現在你該是時候為了她去殺掉你喜歡的人。然後殺掉這裏所有的人。我是說整座城市的人,他們都欠了白一命。”
“你在開什麽玩笑,這座城市是她救回來的。”
我呆住了,“不,是我錯,我應該捉着她的手。因為我沒有勇氣留住她。她才會去。我一直追蹤奇嵐是因為我想將一切都推在他身上。”
“這樣就對了。去吧,由她開始。”
“喂,還沒醒過來嗎?”
魯克一手捉着我。
我一拳打在他的頸部,他頓時握着喉嚨半蹲在地上。
“喂。”
我一拳打在塔加腹部的位置,他亦馬上按着腹部。
“夠了。”遙拿起麻醉槍對着我的背後連續開槍。
我轉身看着,不過麻醉藥和麻醉彈附帶的電擊感讓我最終倒在地上。
 
當我醒過來的已是早上。
我躺在地上。
“終於醒來。你還想發瘋嗎?”遙坐在地上對着我說。
我搖了搖頭。
“好的,你記得幾小時前發生了什麽事嗎?”
“記得。”
“多長時間了?”
“什麽?”
“原來還有智力。給自己幾下掌聲吧。”遙說, “你什麽時候開始見到記憶官殿?”
“不知道。”
“你這樣我們很難談下去。希望你不要想多,我只是為你制定一個合適的心理治療,確保你不會瘋掉。”
“由我第一天見到你開始,那時我加重了藥量。”
“說一下他的事。”
“他是白教我創造出來。因為我的記憶力很差,所以白就教導我創造一個記憶官殿出來,用來放置東西。但這種方法可以說是完全不適合我。於是她就想出一個新方法,那就是在官殿創造一個管家出來。當然這需要想像力,所以白激發我大腦的想像力,可以說我的想像力是她教給我的,然後一步步指引我創造他的出來。他可以隨着我的想像變成任何人,甚至可以模仿他人語氣說話。一開始他只存在我的大腦,但我加重了藥量後,他走出我的大腦,與我活動在一起。”
“那你現在看見他嗎?”
“沒有。”
“我先以心理測量師的角度說話,他只是你的想像,在藥物和壓力的影響導致了他出現在你眼前。不過你口中的白很厲害,用想像力也讓她想到。然後請你立即前往醫院接受精神外科治療,在你大腦嚴重受損或者發瘋前。”
“抱歉,我要放棄治療。”我站起來準備離開。
“之後我要以自己的身份說話。我知道你的官殿管家叫你去做什麽。說實話,我從未見過奇嵐被人打成那個樣子。我不管你有多麽想殺奇嵐但先讓他把那群老頭都死掉再下手。對付那群老頭,他需要你幫忙。然後作為交換,我會想方法幫你,不讓你把你的女友殺掉。我相信這交易公道,你目前應該想不到方法可以阻止他。”
“你不是只是奇嵐的拍擋嗎?為什麽你要這樣做?”
“不要想太多。我只想向那群老頭報仇。我會加大你鎮定劑的量,然後這個是臂環,當你有需要的時候按下臂環的按鈕,它會釋出電流讓你清醒過來。最後不行的話,就用你以前那招拿起刀割自己的手。”遙站起來, “交易完成,你是時候去上課。”
“嗯。”
“還有,這是昨晚的影片。你自己看吧。你應該認清你自己有多危險。”
 
回到現在,我將接近兩倍的量注射進自己的體內。
與上次相比,這次大腦的痛楚更強烈。
不過痛楚停止後,我獲得了更進一步的能力。上次我已只能推測些許未來的動作,而現在我能看穿未來,看到更遙遠的未來。我看到他將要如何出手,我甚至可以讀到他的想法。
我向前一步,這一步直接帶我去到鎚矛人面前。
兩把電擊棍直接打在他的頭盔。
然後拔出飛標直接插進他體內,爆炸式,火焰式,電擊式,只在幾秒內,我身上所有的存貨都插了進去。
一瞬間發生爆炸,他亦半蹲在地上。
我順手搶走了他的鎚矛,接二連三向他的頭部猛攻。
在他身後的剪刀人看不上眼,抛棄身眼纏繞他的遙向我衝來。
“交出命來。”
但一切我早已看到了,我在他要落手的極限點閃開,然後移動到他的身後,我一鎚打落他的左腿機甲的關節位。
然後跳起一鎚打落他的後腦,血液溢出。
“我要更多,更多,更多。”
血液的氣味,血腥的情景並沒有使我停下手,反而使我更興奮。
我愛上這種血腥,或者說我需要血腥,就好像人需要吃東西一樣。
我三翻四次向倒地的他作出重擊,直至剩下的四人集合起來同時向我發出攻擊。
我揮動鎚矛,一個接一個重擊。
數分鐘後,我在魯克,塔加和遙的麻醉槍幫忙下停了下來。
他們足足打完所有子彈,份量相當於能把大象弄暈。
在我暈倒,我看到周遭都是血液。
而就在當天,奇嵐成功攔截了老頭的支援供應,而他亦完全取得了老頭的信用。
這就意味着他將要實行他期待而久的計劃將要實現,同時我的目標亦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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