嗰一日,我喺圖書館搵咗一本叫《嬰怨》嘅鬼故睇。但我翻位嘅時候,月曦手上嗰本已經唔再係恐怖故事書,而係《海洋魚類的奇聞軼事》。

無奈有一瞬間纏繞我嘅嘴角,將向上嘅天真弧度永遠抹去。

「阿妹⋯⋯你唔睇鬼故喇?」

唔能夠期望自己以外嘅人,好似自己咁一直咁鍾意同一樣野。

「係呀,嚟嚟去去都咁上下,有啲悶喇。」



就算我覺得悶,但仍然希望接觸更加多驚悚故事。而月曦就選擇轉向另一個領域。我當然好想月曦繼續同我一齊睇鬼故,但有啲野係逼唔嚟。朋友唔再睇漫畫,唔再睇韓劇,我地有權繼續堅持自己嘅興趣,但又有憑咩強迫佢地留喺已經無興趣嘅領域?

「比起鬼故,海嘅故事得意啲。你睇你睇,依條魚好得意呀。」

曾經有過嘅,兩個人嘅共同興趣,總有一方無辦法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