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佬,放過我!我地從新黎過,好冇?」

我猶豫左幾秒。
「呀⋯⋯」我大嗌兼舉起支鐵通大大力毆落去。
「我呀哥從來都唔叫我細佬,只叫我全名。記住,我叫余家言。」我繼續毆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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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sir,岩岩我地撞開左道鎖,發現入面一個人都冇,應該走甩左。」
「撞開左道鎖?」
「係呀!一開始道門係鎖住既。」




「你班友係咪傻架?走佬會唔會咁有手尾鎖埋道門呀?擺明比人帶走啦!岩岩叫你放佢入黎個個男仔呢?」
「佢話周圍搵下,唔見佢。」
「弊!」
呀sir即刻拎起電話打比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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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余家言,個恐怖分子係咪你帶走左。」
「呀sir! 我想你答我一個問題。我幾時先可以拎返我家姐呀哥塊面?」
「余家言,你而家係邊?你唔好輕舉妄動。你知唔知你就咁帶走佢好危險?」




「你未答我問題。」
「警察有自己既執法方式,即刻帶佢返⋯」
嘟~嘟~
冇等佢講完我就收左線,我諗我好清楚佢既答案啦!我將部手機丟落地下,講:「我都有我做事既方式。」

呢個時候我聽出面有人撞門,我衝去執返支槍,時間無多。
我除低自己自己件外套,蓋左係「呀哥」面上。
「呯!呯!呯!」出面有人開槍打個鎖。

我即刻用槍指住「呀哥」個心口,講左句:「永別啦!」




「呯!」唔係我開槍,係有人撞左入黎天台一槍打飛我支槍。佢係一個中年男差佬,佢衝過黎我到,狠狠咁打左我一拳,令我跌左落地下。佢講:「為左呢d仆街坐監,值得咩?」
「值!」就差小小,我好唔憤氣。

個差佬冇再理到我,行左去「呀哥」到,抽住佢衣領,梗塞咁講:「我個女⋯我個女⋯得17歲咋!點解?點解⋯你地點解咁對佢?」
原來佢都係受害者家屬,難怪!「呀哥」已經比我打到奄奄一息,比唔到反應。

個差佬將支槍指住呀哥心口。
「呯!呯!呯!呯!」開左4槍,「呀哥」先變到一d反都冇,死左。

呀峰、呀聰係出面見到成個過程呆曬,之後大粒野呀sir就帶住一大班人衝左入黎,幾個差佬入黎禁低我。大粒野呀sir見到「呀哥」已經死左,佢大聲鬧我:「你係咪癲左呀?」
「我諗係啦!」我比佢地禁係地下冷笑。

「呀sir! 佢係我殺既!」中佬呀sir對住大粒野呀sir大嗌!
「你知唔知你講緊咩呀?」大粒野呀sir鬧佢。
「岩岩我想拘捕佢,但佢拒捕不得止仲想對我地開槍,所以我先開槍打佢。」




「槍槍打心口,你玩我呀?」
「我冇玩你,sir!」

大粒野呀sir比佢激到癲咁制,講:「我返到去先攪你。」
然後望住我同禁住我個班人,講:「放左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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