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d咩?」呀樂聽到我叫呀峰帶「呀哥」上天台,瞓係病床到好凝重咁問我。
「唔好意思,比我係呢到落一落一車,麻煩你地照顧佢。」我冇理到呀樂既問題,同救護人員講。
架車停低左,呀樂捉實我隻手,講:「呀言!唔好!唔好做傻事。」
我好似下定決心咁,對佢講左聲「對唔住」,就落左車。
我係路邊截左架的士,衝返屋企大廈。去到樓下,已經見到好多警察守住各個門口,唔比人出入。岩岩個大粒野比左個電話我,叫我地係醫院治療完打比佢,佢搵人黎落口供。我即刻打比佢。
「喂!呀sir, 我係岩岩先個個,你地係咪搵唔到個男人?我返左屋企大廈,但d警察唔比我入。你可唔可以同佢地講聲,比我入去幫你地手搵。我本身綁左佢係我屋企。」
「遞個電話比d伙計。」
佢地傾左陣,就好快咁放左我入去。我搭笠上到自己屋企,見到「呀哥」唔係到。
扮到好驚訝咁講:「點會咁架?明明我綁左佢係到。我再周圍睇下。」
D警察見我冇用,都冇理到我。我扮行去後樓梯搵,去左後樓梯見冇人,就衝左上天台。去到天台門口,我見到呀峰,呀聰同「呀哥」。




我係天台門口叫:「呀峰,呀聰,出黎呀!」
佢地見到我即刻衝出黎睇下我有冇事。我即刻拎左佢地兩個枝槍,大力撞左佢地兩個落地下,之後就衝入天台度門,關埋度門,將度門鎖埋。
呀峰,呀聰都反應唔切,企返起身之後,佢地係咁拍度天台門。
「呀言!呀言!你攪咩呀?你想點呀?」呀聰係出面大嗌。
「呀樂呢?呀樂去左邊呀?」呀峰問。

我係天台對住門口大叫:「你地走啦!唔好理我,我唔想連累你地。你地就當今日咩到冇發生過,咩都唔關你地事。」
「砰!砰!砰!砰!砰!呀言!你想點呀?冷靜d!唔好亂黎呀!」佢地聽到我咁講就更加大力同更快咁拍門。
「走呀!我叫你地走呀!」我對住門口大嗌!
講完之後我冇再理佢地,行左去「呀哥」到。而「呀哥」既表情十分驚訝,佢估唔到佢等緊既竟然係我。




我冷笑,然後對佢講:「你以為你d同黨會黎救你?哈哈⋯哈哈哈⋯佢地已經比警察押走曬啦!」
佢聽完好驚訝咁望住我講:「你想點?」
「你放心,我唔會交你比警察住,(我捉住佢衫領)我要你還返塊面比我呀哥。」我咬牙切齒咁對住佢講。
佢聽左之後,個樣變到好驚咁,又扮曬冷靜咁講:「你咁做犯法架!要坐監架!」
「我已經唔在乎啦!你殺左我呀哥同家姐,我要你血⋯債⋯血⋯償。」我兇狠咁望住佢。
我將兩支槍放左落地下,一腳踢到好遠。之後係附近執左支鐵通。我一面大力揮兩揮支鐵通,一面同佢講:「我唔會一槍打死你咁益你!我要你死得比我家姐呀哥更痛苦。」
我舉起支鐵通一野野毆落去佢到,我腦海不停浮現呀姐呀哥條屍比勾住吊起個樣,我就越嬲,我就打得越用力。但我避開佢塊面,因為塊面係呀哥既。
「呀!呀!⋯呀!」『呀哥』痛苦咁叫喊,但無奈佢比我綁住左,完全反抗唔到。
我一下一下咁舉起支鐵通,一下一下咁毆落去。一面大嗌:「痛?(啪)係咪好痛呀?(啪)你知唔知我家姐呀哥都好痛呀?(啪)呀⋯⋯⋯(啪)點解你要咁對佢地?(啪)點解呀?(啪)」
我癲左咁不停毆「呀哥」。




突然「呀哥」講左一句:「細佬!細佬!」
聽到之後我停低左手上既動作,佢繼續講:「細佬!你記唔記得上個月我地先好開心咁同媽咪慶祝生日?細佬!我地重新黎過啦!」
我聽完之後腳步不穩咁向後退。
心諗,點解?點解?眼前呢個明明唔係我呀哥,但佢個樣同把聲同佢一模一樣。點解?本來⋯本來我地可以好開心咁生活架!本來我地可以架!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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