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雙親吸入過量卡芬太尼導致昏迷的事件上,警方鎖定了疑犯為一名香港籍男子,名叫朱柳強。

遺憾的是,朱柳強在事件發生過後消失得無影無蹤,警方對此亦因而感到束手無策起來。


我曾經極力的向警方作出遊說,孫五無就是整件事件的主謀,一切的種種均是由他精心策劃而成的;

雖然他們的確找到朱柳強與孫五無相識及共事的證據,但在亳無動機及實證的支持底下,警方表示絕不會單憑我的片面之詞而無故起訴任何人。






就是這樣,警方六年來在我雙親這件案件上,完全毫無任何的進展; 

在某程度來說,我懷疑他們早已放棄了調查,把案件放置在一旁作罷。




在這六年裡,我利用深泰提供給我的人力物力作出明查暗訪,在幾經辛苦下找到麥之旦這位母親的好友,從她的口中得知了很多母親生前在報社工作所遇到的各種趣事;






眾多事情中最令我驚訝的是,母親原來曾經在父親的極力反對下,暗地裡對孫五無作出過深入的調查。

只不過孫五無為人實在非常謹慎的關係,母親及之旦二人並找不到任何關於他的重要資料。



從之旦的口中及資料得知,雙親與朱柳強之間實質上是有著一段耐人尋味的關係。 


母親與朱柳強是中學同學的關係,間中亦會有見面來往及電話對談;






而朱柳強則是父親旗下的一名卧底,負責混入各種不同的商業機構,揭發內部不可告人的黑市交易。


然而,究竟他們與朱柳強之間的關係是否與這次事件的發生有關,暫時來說還未能作出任何的肯定。




在雙親的事件上,我拜託之旦利用其駭客的技術,追尋紫平及朱柳強這兩個關鍵人物的下落;

若果她得到任何關於他們二人的消息的話,我希望她可以第一時間的通知我。








皮蛋肥牛治,是我和她私底下定出的一個通訊暗號。


正是如此,當我聽到有人下單特別要求用皮蛋及肥牛食材作蛋牛治的時候,我心底裡便知道之旦就在翠時茶餐廳裡面,連忙的放下廚房工作,出去迎接她的來臨。


「時仔,你近來好嗎?」

之旦喝了一口熱奶茶,微笑的對著我說。


「尚可吧! 之旦姐你大駕光臨,是不是找到他們二人的下落呢?」





以我所知,這是之旦第一次的到訪翠時茶餐廳。正所謂無事不登三登殿,她突然的到訪一定是有著甚麼的事情;


對此,我一臉期待的對她作出詢問起來。





「不....。

只是我碰巧經過水街這裡,所以特意探訪一下我好姊妹的兒子而已!」

之旦把熱奶茶放下後,便拿起了手提電話,一臉雀躍的企圖拍攝數張我的近照。






「哦....原來如此...」

事實與我所想的有著極大的落差,我不禁展露出一道異常失落的臉孔。


之旦看到我頹廢的神情後,大體明白到我心裡的想法,識趣的把話題轉移到雙親的案件起來。

「有時候我會在想,香港地少人多,如果花了六年這麼長的時間也找不到一個人的話,會不會他們早已.....離開了香港呢?」


在某一瞬間,我感覺到之旦是想說離開世上的,只不過她大概是不想打沈我意志的關係,所以才在最後的一刻改口說成離開香港。







離開世上嗎? 若果是真的話,那麼為何又會找不到其屍體呢?

難道是有人特意的毀屍滅跡,或是把屍體埋藏在人跡可尋的地方?





























「我間中的亦會在想,我們是不是過度的把焦點放在那兩個人的身上,從而忽略了事情的本身呢?


你父親的手槍總共開了兩發,只有一發子彈在現場的拾獲起來,另一發至今依然下落不明。


而最詫異的是,醫療報告提及到你雙親在這件事件中完全沒有受到任何的物理傷害,連擦傷撞跌等等的微細傷口也沒有。


這明顯的表示著,你雙親在昏迷前並沒有作出任何激烈的打鬥。


那麼,匪徒的目的究竟又是甚麼呢? 純粹的為了求財這麼簡單嗎?」

之旦右手握成拳頭狀托著下巴,一臉正經的把整件事情的謎團敍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