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鎮守府依舊風平浪靜…… 才怪。 

  「咳咳。」 身旁的Warspite作狀清喉嚨。 

  提督室滿佈彈孔和炸坑,還有個中破的Warspite。 

  正當提督為了從赤城的大口中保住伊良湖新出品的炸雞味菓子而展開連場激戰,避無可避之時,秘書艦Warspite迎接完第一艦隊回來開門。提督下意識躲在她身後。 

  「No!」 



  Warspite當面被大群艦攻艦爆炸成中破,赤城趁機,奪去菓子就逃之夭夭。 

  提督回到坐上,Warspite一察覺到視線就別過臉去,看來真的惹怒了她。 

  「要不要去入渠?」 

  「滿員了,反正我今日只是秘書艦。」 

  「放半日假怎樣?」 



  「你知道我的名字是什麼意思吧?」 

  面對女皇的怒氣,提督只得唯唯諾諾地點頭,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提督室寂靜得只有外頭驅逐艦嬉戲的聲音。 

  Warspite打破沉默開金口說:「我都站累了。」 

  「是是是,請來這邊坐。」 



  提督正要讓出提督座,Warspite卻擺手止住他,端正地坐在提督身上,用手甩甩長髮說:「坐那種椅子只會更累。」 

  淡金色的細滑髮絲拂過提督鼻尖,是錯覺嗎?總覺得有陣幽幽紅茶香撲鼻而來。 

  「怎麼了?提督繼續工作吧。」 

  雖然沒愛荷華那麼大隻,Warspite仍算是標準戰艦尺寸(重量),每邊都受力平均,提督充份感受到她高貴的下部曲線。能成為女皇的椅子是多麼榮幸啊。 

  Warspite往後靠住提督,舒下兩肩:「不用管我。」 

  雖然平日都用鬢遮住,Warspite確是有著與眾不同的裸肩。如今頭髮全都在身後,大片雪白的肌膚就在眼前,更何況中破了領口又比之前低一點點。

  理論上是這樣,實際提督什麼都看不到。
 

  愈是看不到,愈是想看。 



  提督引盡脖子,只求一眼,恰巧Warspite挺直腰讓兩腿交疊在一起,形成優雅的姿態。

  理論上是這樣,實際提督只能從她頭頂高度和雙腿受力分佈推敲。
 

  說實話,提督的工作進度仍然是零。 

  「這樣的話比較方便工作吧?」

  Warspite突然直角轉舵,提督不得不伸出左手托住她的頭和背。她又將雙腿擱在提督右臂上,一下子就將提督從椅子轉成床。
 

  Oh。 

  胛骨在柔和的肌肉之中微微突出,大大加強掌心上對細滑嫩肌的觸感。 



  女皇輕閉雙目,兩手置腹。一臉受落,似乎沒有被冒犯的意思。 從香肩酥胸到修長美腿都橫陳眼底。連燒焦變得更短的裙子和破洞的過膝襪都令人難以移開目光。 

  光欣賞女皇這等身姿已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忽然門外傳來敲門聲Warspite立即下來,動身開門前俯身湊向提督耳邊說:「我很期待今晚的夜戰。」 

  Oh my g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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