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大埔富善區麥當勞的樓上空礦地方之一,要上到來有些許困難。先要走到商場內,在樓層與樓層之間的地方攀登上來。可以說這個地點甚為隱蔽。
 
基本上除了我、飛仔、李浩彪及蘇燦外就沒有什麼人發現這個地方,所以我們稱之為秘密基地。如果是在這裡的話就不會擔心隔牆有耳,可以隨心所欲地談論關於禁忌遊戲相關的問題。
 
「嗨,飛仔,你這麼快便到了嗎?」看著地面上放著四枝啤酒,再加上一堆在附近小販處買來的燒雞睥、燒賣、燒肉串等小食,我真的很好奇他是什麼時候出發的。
 
「在我致電給你的時候早就到了。」飛仔少見地喝了一口酒後說。
 
望著地面還放著一樽空空如也的酒瓶,看來在等待我到來期間已經先行喝完了一枝。
 




「嘿,我都還沒有答應你就已經買定酒菜等待我的到來?你知道我定必出來的嗎。」
 
「你會,因為我是你最要好的朋友,你不會捨得我死的!」酒量異常地差的飛仔明顯已經見底地語無倫次著。
 
「當然當然,你是我這輩子最要好的朋友了,我怎麼捨得你死呢?」我無奈地回應著,看來他明天說過什麼也不記得了吧?待會還要送他回家,不然明天遲到的話真不是開玩笑的。
 
「嗚嗚⋯⋯⋯⋯⋯⋯」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哭聲所嚇到。
 




「你⋯⋯⋯⋯堂堂男子漢哭什麼?」
 
「我也不想哭的⋯⋯⋯⋯但只要一想到禁忌遊戲,我便忍不著了。」飛仔把第二瓶酒一舉喝光後續說:「不過我應該沒有資格哭吧?畢竟我就是那一群沒有才智,卻不願意用功的差勁學生之一。就連今天早上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便衝出外邊搶奪手錶,也是因為看到了你跟阿彪他們沒有動⋯⋯⋯⋯」
 
說著說著,飛仔又再度失聲哭出來了。雖然男人之間做這個動作多少有點噁心的感覺,但我還是用手替他掃著背以示安慰。
 
一段時間後,飛仔哽咽了兩聲便靜下來了。
 
「最無辜的應該是你跟阿彪吧⋯⋯⋯⋯」突然,飛仔再度開口:「你們兩個的存在就猶如三國時代的諸葛亮與司馬懿,明明是聰明絕頂的存在,卻因為懶散而被選到了四十人之一。」
 




他拿起了其中一隻雞脾,大口地咬了一下像是要發洩不滿一樣。
 
「不過如果是你們的話,應該可以安全地猜到每周的禁忌並存活下來吧?」飛仔想了想後再說:「雖然待在你們之間我便能夠洞悉所有現存的禁忌,但我沒有自信能夠每天每分每刻也能夠避免觸發它們!」
 
說到這裡,飛仔又無力地哭了起上來。
 
「不用擔心,飛仔。就像你今天對我說的一樣,我跟浩彪會全力地保護你們每一個人的,我們會在你們身邊不斷地重覆著所有禁忌,盡可能減輕你們誤觸發禁忌的因素。」我盡力地安慰著這名畢生的好友。
 
「對了,龍星。」
 
「嗯?」
 
「如果你當我是朋友的話⋯⋯⋯⋯就請不要再騙我吧,你是設置禁忌者對吧?」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