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第一件事便是煲水。這個地方到了晚上還真的需要點熱水暖暖身。
「以前易話為好多,宜家咁樣斤斤計較我覺得真係好煩囉。」我一邊拿出洗澡用品一邊向Kenneth吐糟。
「係呀,我都覺得請埋佢食都唔係好多姐。佢係有道理既,不過唔一定完全係講道理既。」
「係架,旅行就係想開心架嘛,宜家咁樣變哂質。同埋佢做咁耐司機,應該知有咩地方好食,咁我地都食得好d啦。」
「兩面睇啦,佢可能平時返工對住d人係咁,就用左返工個態度去對其他人姐。」
誰人知道呢?但這樣的旅行比上班還更大壓力。

多聊一會便去洗澡,洗前順道開個大。這裏很難得的有坐廁,但是好像沖水的設計不太好,拉了坨屎沖了很多次都沖不走。看著那顆啡色的物體在水面轉呀轉,就是不肯跟進去探險。
「喂」,我笑著,「舊屎沖左十幾次都沖唔走呀。」
「下,你同我搞掂佢呀。」




我又繼續嘗試著,倒水進去也不成,我也想不到什麼辦法。還是不停沖呀沖,終於消失在眼前了。(皇天不負有心人啦…)

「你地個洗手盤去唔去到水呀?」研究那個馬桶時Herbert走過來問。我跟Kenneth同房,他和嵐天同房。
「冇呀,係個馬桶沖唔走d屎咋。你地果個塞住左呀? 用指甲夾返佢出黎就得架啦。」
「下? 哈哈哈,咁你搞掂左你果邊先啦。」
過去那邊,其實兩三下就把那片塞移出來,主要要做的還是說說明天如何處理司機飯錢的問題。
「我宜家打比徐強講?」Herbert說。
「怕唔怕太夜呀?」我其實還是怕將事情弄得太大,但當下既然開了頭,那也得要勝利,不然讓司機牽著鼻子走可不是什麼好事。
「睇下啦,佢應該未訓既,」當下便打給他。有人接聽,他也簡潔地交待了事情,讓徐強處理。





而在line跟Eric閒聊幾句,他原來做過投行一些類似開荒牛的工作,而且也來香港待過一陣子。感覺這班人一點也不普通。而言談間他亦提起明天他們都會上珠峰。
「原來台灣人聽日都會上珠峰,睇下到時會唔會撞到佢地先。」我一邊把玩著手機一邊跟Kenneth說。他正在相機裏瀏覽著他的作品。
「係咩?不過到時都唔知佢地幾點上,又唔同地方,應該都幾難搵。」
「都係既,睇下點囉。我諗個base camp應該唔係好大既姐。」
「不過你見到都冇咩可以做啦。」
「冇架,見到傾下計咁囉。」假如在珠峰的晚上找得到這幫人一起玩,應該會開心多吧。
移開床舖的行李,把衣服掛在任何可以掛的位置,較好鬧鐘便去睡了。Kenneth整理他的照片多一會後也去睡了。
臥在床上,腦裏泛起那張迷人的笑臉。明天,我一定要找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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