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慧看著身旁這個冒著寒氣的男人,心頭湧上一股濃濃的沮喪。
 
整個晚上他也冷冷的看著自己,她都不敢用抱過貓的手來踫他了。
 
一回家便去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的,打算好好的靠在他懷裏撤撤嬌。
 
怎料還沒踫上他,他卻把自己趕下床了。
 
想著想著,心裏愈發的沮喪,索性轉過身不去看他。
 


早上明明還好好的,這個男人怎麼說變就變。
 
侯文華看著身旁這個背對著自己的女孩,心頭有著淡淡的苦惱。
 
整個晚上她也對著自己鬧情緒,話也不願對他說。
 
一回家就躲在浴室裏,久久也不出來。
 
到出來了頭髮還未乾透就要上床睡,這樣很容易生病的。
 


他以前已經說過不少次,她總是這麼不長記性,現在還和他鬧情緒。
 
早上明明還好好的,這個女孩怎麼說變就變。
 
雙人床上兩個人各據一方,這樣的畫面這三年來屢見不鮮,這一次還是要一樣嗎?彭慧悲哀的想著。
 
再來一次,難道他們還是要走上同樣的結局嗎?
 
怎麼可以?
 


這一次,無論如何她也不會再傷害他,不會再離開他。
 
「文華~」她轉過身一下子環上男人的腰,眼睛水汪汪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聲音軟軟的。
 
侯文華挑眉看著這個變化有些大的女孩,上一秒還在生氣,現在又摟著他。
 
不過,這嬌嬌軟軟的樣子,很誘人,他喜歡得很。侯文華忍不住撫上女孩柔軟的青絲。
 
她的髮絲很軟,他一下下的摸著摸著身下好像有點渴望了,但是陸醫生的話言猶在耳,侯文華向來沉靜的眼眸劃過一絲苦惱。
 
彭慧覺得好像有個熱熱的東西頂在她的小腹上,她呆了一會,一道狂喜頓時襲上心頭。
 
原來,他對自己還是很渴望的。摟著男人的手也更緊了。
 
「文華,讓我幫你。」女孩頭垂得低低的,羞答答的說著。


 
侯文華低頭看著這個攪亂他心湖的女孩,心裏有著前所未有的觸動。
 
這三年來,她一直找著形形色色的藉口來拒絕他。
 
當一個女人不願再和你有身體上交纏,是否代表著她的心也排斥著自己?
 
他可以容忍她的任性、她的小遊戲,但絕不能容忍她的心不在。
 
終於有一次,他忍不住想要得到她。
她的態度讓他感到不安了,他迫不及待想要去確定她的心還在。
 
是的,這個女孩教會了他患得患失。
 
但看著那一滴滴落下的淚珠,看著她那眼底的絕望。


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子被撕裂了。
 
那晚,他坐在樓下的花園看著那開滿整個花園的勿忘我,喝了一整夜酒。
 
在天快亮的時候,他對著自己說,她只是迷路了。
 
總有一天會回來的,總會有那一天的。
 
是現在嗎?
 
他由著女孩把他帶到床尾,他很想看看她能為他做到那一步。
 
彭慧雙膝併攏跪在男人前面,目光虔誠的看著他。
 
小手顫顫的撫了上去,好像是有些好奇的摸著,白嫩的小臉靠得很近,近得還未踫上小臉已經被烘得熱熱的。


 
他那裏像火爐似的,燙得她快睜不開眼睛來。
 
隔著深色的內褲輕舔了一下,女孩抬眼向上試探的看著男人的反應。
 
他始終臉涼如水,看不出甚麼表情的,又好像是在默許著她的動作。
 
小手有些笨拙的拉開深灰色的內褲,昂揚急不及待的彈跳了出來。
 
彭慧雙眼盯著那根挺立的昂掦不自禁吞了吞口水。
 
一想到這麼巨大的東西曾經進入過自己的身體裏,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腿根也有點發軟。
 
但她還是怯生生的緩緩靠近。
粉色的舌尖剛踫上昂掦的頂端,便被燙得縮了回去。


 
傻氣的小動作落入床上男人的眼中,勾起了更深的慾望。
 
男人伸出大掌套弄了昂揚幾下,接著輕輕往後拉,深紅色的頂端很光滑,此刻正毫無遮蔽的竪立在女孩臉前。
 
她抬頭看著眼前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那性感的喉結此刻上下滾動著,小腹平坦而堅實,還有兩腿間那奮張的昂揚。
 
彭慧終於鼓起勇氣,張口含住了那曾經帶給她無上快慰的昂揚,抛開羞恥來取悅這個男人。
 
但只含進了大半個頂端,她便覺得小嘴被撐得快要裂開。
眼淚一下子被逼了出來。
 
小小的臉頰被撐得脹鼓鼓的,艱難的一口一口吞吐著男人的碩大。
 
侯文華覺得下身的傳來的快感強烈得快把他整個人炸開。
 
溫暖潮濕的口腔,那條軟綿綿的包裹著頂端的丁香,還有那雙不時向上看的眼睛。
 
還有一大半莖部留在外面,小口貪婪的想要吞進更多。
但頂端觸踫到深處,反射出強烈的噁心感,嚇得她把口裏的昂揚吐了出來。
 
她怯生生的看著高高在上的男人,那雙漂亮的眼睛滿是脆弱,眼裏還有著㶑灧的水光。
 
侯文華有些心疼了,伸手梳著散亂的青絲,她出了很多汗,幾根髮絲被汗水打濕粘在小臉上。
 
她這個樣子很誘人。
他伸出拇指擦去了她眼角的水光,接著把女孩從地板拉上床,按在他的懷裏。
 
彭慧柔順的靠在他的懷裏,侯文華能感受到她的身體仍害怕得微微顫抖著。
 
他還怎麼捨得要她繼續下去。
 
侯文華拉過一隻小手放在唇邊,伸出舌頭一下一下輕舔著女孩柔軟的掌心。
 
手心癢癢的。
 
很舒服。
 
彭慧覺得她的身體愈發的蘇軟,軟得成了一灘水,整個人都灘在身後的男人身上,舒服得目光也有點迷離起來。
 
直至手心傳來一股燙人的灼熱,她才猛然睜開眼,看著男人竟然拿著她的手來套弄他那裏。
 
彭慧羞得滿臉通紅,別開了視線。
 
侯文華把女孩嬌羞的樣子收在眼底,眼底閃過一道精光。
 
「害羞甚麼?」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句。
「你剛才還親過他。」說完還色情的把舌頭伸入她敏感的耳廓裏,做著恰似男女交歡的動作,惹得她叫了出來。
 
她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討厭,在床上總是變著方法來戲弄她。
 
但這個惡劣的男人,她喜歡得很。她再也不會把他弄丟的。
 
彭慧心頭一暖,親上了男人好看的薄唇,正打算要飛快的退開,卻被男人的大掌壓在後腦。緊咬的牙關敵不過強勢的舌尖,只好鬆開,任由那條靈巧的舌頭長驅直入。
 
他侯文華是甚麼人啊?
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出手便是快、狠、準的把對手拿下。
 
這個小傻瓜又怎會是他的對手。侯文華得意的想著。
舌尖更是用力的推擠著那條小舌。
 
彭慧快要透不過氣來,但又抵抗不了。
 
他實在太強勢了,或推或吮的逗弄著,自己根本毫無反抗能力,只能繼續被迫的承受著這個充滿掠奪意味的深吻。
 
手下的灼熱愈發的滾燙,男人的大掌更是用力的挰著她的小手,套弄那燙人的巨大。
 
身下傳來陣陣蓄勢待發的快感,侯文華更用力的吸啜著那條丁香,然後又更用力的推擠她,直至抵上敏感的喉心,感覺到女孩的身體顫抖得很,才稍稍退開了點,接著又是另一番掠奪。
 
彭慧覺得很羞恥,自己就好像一個洋娃娃,被這個男人肆意的玩弄著自己的身體。
想著想著便委屈得掉下淚來。
 
滑落的眼淚打濕了那隻按著她頭的大掌。
 
侯文華起初以為是剛才吻得太深,把嬌弱的她逼出淚來,加上身下箭在弦上的慾望,把他的理智再度甩開,握著那隻小手更急速的上下套弄。
 
下一秒,淚珠以更洶湧的姿勢滑落,終於成功的再度抓住男人的目光。
 
侯文華看著身下淚流滿臉的女孩,終於結束了在女孩口裏的掠奪。大掌也停下了動作,但還是緊緊的握住那軟若無骨的小手。
 
重獲自由的女孩,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從來也沒覺得能夠呼吸的感覺是這麼好。
 
這個女孩在床上流的眼淚比甚麼也多。
 
侯文華看著仍在喘著氣的女孩,飽含情欲的目光此刻有些拉長。
 
「怎麼了?」哭得他的心也揪緊了。
 
他有些懷疑彭慧是不是在玩他,每次撩起了他的慾望又擺出一副再也受不了,快要崩潰的樣子。
 
好了,他都退而求其次的解決被她撩起的慾望。
 
在他再過幾下就要迸發而出時,又哭得這麼淒厲,讓他都心生不忍了。
 
如果被他發現她是故意的,他這次一定要把她弄到死在床上,侯文華陰沉地想著。
 
彭慧看到男人陰沉沉的目光,不知道要怎麼和他交代。
 
她不知道他怎麼會停下來的。
雖然她剛才哭得淒厲,但手底下的脈動她卻感受得清清楚楚。
她知道那時他應該是蓄勢待發著。
 
那個那麼興奮的時候停下,肯定會把男人逼瘋的。
 
她很清楚,因爲她曾經親身體驗過。
 
彭慧眼中明顯的心虛,咔一聲,點燃了男人心底藍色的火陷。
 
為什麼是藍色的?
 
藍色的火表面看來冷冷冰冰的,但卻溫度奇高,一不留神便會被燒得屍骨無存。
 
「很好玩嗎?」侯文華的目光很溫柔,聲音也是陰陰柔柔的。語畢還伸出指尖憐惜的拭去女孩眼角的水光。
 
「對...對不起。」彭慧覺得自己的心快跳出來了。
她怔怔地看著那熟悉的眼神,她知道自己這次是死定了。
 
對不起,這三個字,終於隱去了男人的最後一點憐惜。
 
握著她的大掌鬆開了,下一秒,彭慧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一道力扯向床頭。
 
「陸醫生說不可以的。」彭慧急呼呼的把唯一的護身符抛出。
 
侯文華此刻正把那個可惡的小腦袋牢牢的按在柔軟的枕頭上。
 
「讓陸醫生去死。」這句他是用吼的,震得她耳朵一疼,眼睛也跟著閉起來了。
 
待她睜開眼,看到的畫面讓她羞得小臉脹紅。
 
侯文華單手扶著床頭的銅色的雕花鐵框,一手扶著奮張的昂揚,就這樣跪騎在她臉上。有力的小腿還一左一右的分開分別壓著她纖細的手腕。
 
「你是自己來,還是由著我來?」
這是他給她的最後一絲仁慈。
侯文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底陰沉得可怕。
 
她可不可以不選!
 
這樣的姿勢要怎樣自己來?
但由著他來肯定會被弄死的。
 
彭慧急得眼淚也掉下來了。
 
「很好,那我幫你選。」男人冷冷的聲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