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消失了的歲月,彷彿隔著一塊積著灰塵的玻璃,看得到,抓不著。
他一直在懷念著過去的一切。
如果他能衝破那塊積著灰塵的玻璃, 他會走回早已消失的歲月。
 
「慕凡哥哥~」彭慧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眶不自禁的潮濕起來。
 
有人說,有些人會一直刻在記憶裏的,即使忘記了他的聲音,忘記了他的笑容,甚至忘記了他的臉。
但是每當想起他時的那種感受,永遠都不會變。
 
這一刻,她知道這句話是千真萬確的。


他長得依然好看,當年的稚氣早已不見了,現在的他舉手投足都散發著成熟男人獨有的魅力。
但始終沒變的是,他給她的感覺。
看著他,心會變得很暖,很安穩。
 
「喬~」唐慕凡開口想叫出她曾經的名字,那個藏在他心底的名字。
 
「我現在叫彭慧。」彭慧一下子打斷了男人的話。
 
她來H城前﹐便改了跟母親姓,他是知道的。
而且,她很不喜歡那個名字,他也是知道的。


 
「現在有時間嗎?我有很多事想和你說。」唐慕凡目光溫柔的看著她,嘴角還有道淺淺的笑。
 
彭慧覺得這樣的唐慕凡讓人不忍拒絕。
她最喜歡他笑起來如沐春風的樣子,把她的心也吹皺了,這一點,他也是知道的。
 
要跟他走嗎?
雖然他曾經那樣的踐踏自己的心,但他始終是她的慕凡哥哥,從小便愛她護她的慕凡哥哥啊!
她怎麼可以忘恩負義得連和他說幾句話也不願意。
 


彭慧不期然看向身後,身後一個人影也沒有,就連向來熱鬧的大街上,也只有零零落落的幾個人。
 
馬騮他們去了哪?
怎麼一個也不見了?
不過這樣也好,如果他們在的話,一定不會讓她跟慕凡哥哥走的。
 
彭慧看著眼前白色的別墅和花園裏開得絢爛的花卉,心裏有種彷彿回到家裏的錯覺,她和文華的家。
 
「我一直也記住。」唐慕凡像是察覺到她的疑惑,回頭看著她,聲音溫柔得很「你說過的每一句話,我一直都記得的。」
 
說心裏沒有觸動是不可能的。
如果有個男人願意把你的一切也放在心上,那肯定是和愛有關。
那他當初又為甚麼要這樣對她?要把她趕走?
 
但她已經有文華了,她不可以再胡思亂想。


文華那麼愛她,她不可以對不起他的,即使是想想也不可以。
 
「這裏有些冷,不如先進去。」彭慧低著頭走向大門,步伐有些慌亂,以致於忽略了身後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回憶傷人,過去的已經是過去了。
她能做的只是不對這些已經過去了的事情念念不忘。
 
偌大的客廳有點淩亂,地上擺滿了裝修工程後留下的雜物,連一個可以坐下的地方也沒有。
 
「不好意思,我也是剛驗收完裝修,還沒時間去整理。」唐慕凡摸著頭有些尷尬的說著,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到樓上好嗎?」。
 
樓上?但樓上應該是睡房來的。
好像是有點曖昧。
 
畢竟,他們曾經是那麼親密的關係。


而且,她還是個有男朋友的人,要避嫌這個簡單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她不想傷他的心,雖然他最近做的事已經傷透了她的心。
 
「怎麼了,你以前不也是常常跑到我的房間來嗎?現在還在害羞甚麼?」男人打趣的說,聲線有些可惡。
 
那是小時候啊!怎麼可以比較呢! 彭慧的臉羞得紅通通的,低頭看著平底鞋的鞋尖想著。
但他都說到這份上,她也不好意思再說出甚麼反對的話來。
 
睡房的門剛被推開,一股濃重的香氣便撲鼻而來。
 
「這種香氣很特別。」彭慧低聲讚嘆著,還特地的深吸了幾口。
 
香氣濃郁但卻半點也不嗆鼻,有點像苿莉花的香氣,但又好像不太像。
這樣嗅著身體好像有種飄飄然的感覺,很舒服。
 


「這是特級伊蘭油,是從伊蘭花的初次蒸餾中萃取出來的,可以令人放鬆心情的。」更是他為她精心準備的。
唐慕凡看著舒服得眼睛也瞇起來的女孩,溫聲的仔細解釋著,只是看著女孩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長。
 
「你小時候不是說最喜歡花的香氣,說將來要住著和我一樣的家,我們的家要是白色的,要有一個開得燦爛的花園......」
 
「慕凡~」彭慧打住了他的話。
 
「怎麼了~」男人的聲音很溫柔,看著她的眼睛裏好像承載了一個汪洋,深不見底的汪洋
 
「彭慧,我要的從來也……」
 
彭慧聽不清他在說甚麼,整個世界好像被霎時靜音了,她只覺得那張張合合的薄唇性感得很,性感得她很想很想,親上去。
 
她覺得她眼前的男人好像和那個可惡的男人,那個傷透她心的男人,那個她愛的男人重疊起來。
 


他的吻和平常的很不同。
他一向只是一味的霸道和掠奪,把她逼得喘不過氣來。
但他今天的卻是始終如一的溫柔,溫柔得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沉淪。
 
他始終溫柔的吻著,有著虔誠,也帶著憐惜,是那種讓人感覺到是被深深愛著的吻。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即使以住他怎樣吻她,把她吻得頭昏腦脹,吻得喘不過氣來,也沒有給過她這樣的悸動。
他今天怎麼會這麼溫柔, 讓她都有種感覺,有種他還是愛她的感覺。
 
男人吻得忘形大掌忍不住隔著衣物撫摸她胸前的柔軟,把她按在沙發的靠背上,跨跪在她的身體兩側,更用力的加深這個他渴望己久的吻,手下美好得難以形容的觸感,讓他心神蕩漾,揉搓的動作忍不住加大。
 
"嗯......" 胸前傳來強烈的麻癢感,脹熱得疼痛起來,令她忍不住嬌喘起來。
 
還是忍不住吻得這樣深,果然還是改不掠奪的本性。
但是,她都喜歡,溫柔得溺斃她心的,還是狂野得讓她喘不過氣來的。
只要是他,她都喜歡。
 
唐慕凡看著身下目光迷離的女孩,
他一直也知道她的眼睛很漂亮,但他不知道她的眼睛還可以更漂亮,浸沉在情慾的眼睛水光瀲灩的,他覺得身下的慾望滾燙得更厲害了。
 
他想得到她。
她本來就應該是他的!
只是,她中途被人帶走了,讓她從他的世界走失了。
現在,他要帶她回來也是合情合理的。
 
這一次,他賭上一切也要把她帶回來。
 
「給我好嗎?」男人看著那雙渙散的眼睛,低喃著。
 
唐慕凡知道她不會說不的,也說不了不的。
從她走進了這個房間的那一刻,伊籣花的香味已經蠶食了她的神智,正如慾望的氣息從來也沒有人能抵抗得了,更沒有人願意去抵抗。
 
男人抱起身體都軟成了一攤水的女孩,向那張大床走去,他的腳步很穩﹐因為他手裏捧著的是他的最珍貴的,最重要的寶貝,他手裏捧著的,是他的心。
 
他把女孩輕放在寬敞的雙人床上,解開了她上身的束縛,那對可愛的渾圓一下子跳了出來。
唐慕凡看著那抺誘人的粉紅色,看的唇乾舌躁,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上了那抺綻放在頂端的小花,不忘伸出手安慰著旁邊的另一朵,或撫或搓的揉弄著,惹得身下的女孩嬌喘連連。
 
「不要啊~文華~」埋在胸前的男人玩得有點過份,拑起敏感的乳尖輕輕扭扯打轉,女孩的身體敏感的弓了起來,哭著聲向這個可惡的男人求饒。
 
男人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她的話就像一盤冷水當頭澆了下來,澆熄了燒得火紅的慾望。
 
她在想著那個男人。
他憑甚麼? 唐慕凡恨得牙根生疼,
他可以得到她,也是因為他的仁慈,也是因為他愛她。
 
要不是當年的情況太複雜,擔心她會受牽連,他怎麼會忍心把長在他心上的肉硬生生的割下來。
 
這三年,那個男人看著她這樣痛苦,還把她強留在身邊,死死的抓住她不放。
這算得上是愛她嗎?
這只是佔有慾作祟而已!
 
那個男人的愛,跟他比起來簡直是不值一提。
 
唐慕凡伸手撫著女孩軟軟的髮絲,指尖撫著那兩片被他疼愛過的唇瓣,目光幽深的看著身下那個難受得扭動起來的女孩。
 
剛才還玩得這樣激烈,現在一下子便停了下來,她怎麼受得了。
她已經有過別的男人了,嚐過情愛銷魂的滋味了,食髓知味,她怎麼受得了。
 
那他呢?他怎麼受得了。
 
男人利落的脫下了包裹著她的窄身牛仔褲,伸出大掌隔著淺紫色的綿質內褲愛撫著那兩片柔軟的花瓣,她動情得很快,手底下已經開始有些濕意了。
 
突然,男人一個用力的重重按住花瓣,手腕使勁猛烈的抖動,強烈得可怕的剌激令女孩劇烈的想要掙扎起來,但卻阻擋不了男人的動作。
 
唐慕凡手腕繼續發力抖動,手掌更是微微屈曲隔著內褲揉搓著底下軟軟的花瓣,「啊~」女孩的身體突然劇烈的顫抖,一股水流洶湧而出,浸透了綿質內褲,更打濕了他的手心。
 
彭慧的皮膚很白,情慾流過她的身體,把她染成了粉紅色,慾望的粉紅色。
唐慕凡看著粉紅色的她,目光有些陰沉。
也許連他自己也沒有發現,他此刻的目光和那個他恨得咬牙切齒的男人很像。
 
他忍不住去想,那個男人是不是也給過她這樣的快樂。
他知道自己這樣想只會鑽進死胡同,她和那個男人一起十年了,她應該嚐遍了歡愛的滋味。
 
但他還想來做甚麼,以後她只會是他的。男人陰沉的笑著,手下迫不及待的卸下那條濕透了的內褲,露出了兩片白嫩飽滿的花瓣。
 
唐慕凡看到他最深愛的女孩渾身赤稞得像個初生的嬰兒,心裏有著難言的激動。
他第一眼看她,她就是這般的模樣。
 
那時她醜得把他嚇哭了,現在她美得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擁有她。
 
唐慕凡跪在那隻修長均稱的雙腿之間,凝視著那兩片飽滿的花瓣,那兩片花瓣被剛才的激射而出的雨水打濕了,玫瑰沾露份外美,而她那裏卻比玫瑰沾露還要美。
 
她外面已經這麼美,裏面又會美得怎麼樣?
 
男人急不及待想要窺探那藏在花瓣下的美景,伸手張開了那兩片把花芯藏得深深的花瓣。
 
他把那花瓣張得很開,冷風都打在嬌嫩敏感的花芯上,惹得身下的女孩顫抖不已,那個小得幾乎看不到的小孔反射性的一下下收縮著。
 
「不要~很冷~」腿根忍不住顫抖起來,而女孩也受不住這樣強烈的刺激,哭了出來。
 
「很快就不冷了。」男人看著底下那張在一張一吐的小嘴,忍不住舔了舔唇。話音剛落,舌頭竟伸進了那個小得幾乎看不到的小孔,一下又一下的刺探著。
 
「啊~」突如其來的侵入迫出了一串串甜膩的呻吟,那雙修長的腿不自禁的想要併攏,迫走埋首在腿間作惡的男人。
 
下一秒,大掌牢牢的掌握著兩隻小巧纖細的腳踝,把女孩張開成最適合享用的姿勢,埋首吸吮著世間上最甜美誘人的泉水。
 
雙腿被拑制住,無法也無力掙扎的女孩只好閉上眼承受著男人一次比一次深入的刺探。
 
在一個重力的吸吮後,早已疲憊無力的女孩止不住的劇烈顫抖了幾下,便再一次綻放了。
 
唐慕凡低頭看著褲檔間明顯的突起,再看著仍在享受著高潮餘韻目光迷離的女孩。
 
這樣應該可以了。
不會弄傷她的。
 
唐慕凡解開身上所有的束縛,腰間用力的一個挺進,亢奮的昂掦卻只滑進了頂端。
 
她裏面很熱,也很緊,勒得他都動彈不得了,勒得他都有點疼了。
男人感受著一波比一波強烈的擠壓,額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乖~放鬆點」男人溫聲哄著,伸手按摩著繃得緊緊的腿根,感覺到身下的女孩開始漸漸的放鬆下來,腰間一沉,這次滑進了大半的莖身,然後便是小幅度的抽動挺進,直至她完完全全的吞下了他的全部。
 
他沒有立刻的抽動,而是停了下來感受著柔軟內璧的擠壓,感受著完全佔有她的感覺。
 
「你終於是我的。」唐慕凡看著身下目光仍舊迷離的女孩,彎下身在吻上那兩片軟軟的唇瓣前低低的說著,語氣裏是十足的痴迷。
 
男人伸手扶著身下的纖腰,吻著他這輩子最愛的女孩,再也忍不住飛快的馳騁起來。
 
她裏面緊緊的包裹住他的昂揚,溫熱的內璧不斷在痙攣收縮,每一次的抽離也帶出能把人逼瘋的吸啜感。
 
唐慕凡覺得她裏面就好像有千千萬萬隻小手在套弄著他的昂揚,一股巨大的快感瞬間像電流似的竄過全身,唐慕凡腰間一麻,急急的退了出來。
 
他知道第一次大多是很短促的。
但他不想,他要好好的品嚐這個女孩,要和她一起體驗那銷魂蝕骨的無上快感。
他要他們的初次是美好的,比她和那個男人的還要美好。
 
他又扳過彭慧的身體,從後面進入。
這個位置可以踫到更深處,但也把本已狹小的甬道縮得更小 ,唐幕凡抽動了幾下便忍不住強烈得要命的壓迫感再次退了出來。
 
唐慕凡看著硬得都有些生疼的昂揚,他覺得自己都有些狠狽了,是不是每一個男人也面對過這樣的情況。他苦惱的想著。
 
「文華~」彭慧難耐得叫了出來。她覺得身下空虛得很,雙腿不自禁合攏扭動著,試圖安撫那躁動的空虛感。
 
他怎麼又退了出來,是不是又在想甚麼來戲弄她。
 
唐慕凡心裏有些悲涼。
她心裏想的始終不是他。
 
他封住了那片傷透他心的唇瓣,大掌抓著兩隻纖細的腳踝把她分開,腰一沉便一下子全頂了進去,身下猛烈的馳騁著,動作甚至有些粗暴,失去控制似的挺腰猛烈抽動。
 
「不~」身下的女孩承受不住強烈快感哭了出來,纖細的腰不自禁的隨著男人的動作扭動配合著,十指死死的抓著床單,被慾望染成粉紅色的身體此刻像一把蓄勢待發的弓,整個上身也跟著弓了起來,不斷加疊的快感快把她拉垮,女孩的身體再也無法承受過多的歡愉,劇烈的抽搐起來。
 
而深埋在她身體的男人,被那強烈痙攣收縮的內璧咬得快要受不住,他低吼一聲,猛烈的再衝刺了幾十下,一股滅頂的快感從腰後升起直轟腦門,眼前白光一閃,一股滾燙的熱液薄射而出。
 
殷奪看著空盪盪的身旁,閉眼感受著剛才蝕骨的快感,躺了好一會才下床走到洗手間,修長有力的腿跨進了企缸。
 
他看著花灑頭不斷落下的水,不斷打在他臉上的水,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得有些瘋狂,笑得有些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