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慧躺在沙發上,沒有像往常般抱膝而坐﹐而是整個人攤軟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緊皺的眉心洩露了女孩此刻強壓下的不適。
 
身下有點疼。
昨晚他太用力了。
應該是這幾天他也很用力。
 
她昨晚終於受不了開口求著他輕點。
男人口裏安撫著,身下的動作卻沒有絲毫放輕。
他應該是還有點生氣吧。
 


她這幾天可以說是甚麼也順著他了。
他不喜歡她出門,她便安安靜靜的留在家裏。
他不喜歡她見喬陽,她也不見了。
他不喜歡她對他藏著掖著,她把能倘開的心胸都對他徜開了,每早醒來也厚著臉皮的說我愛你。
 
只是,他對她還是冷冷的。
過往的溫柔也消失得無影無蹤,連話也很少和她說。
 
他們真的好像只剩下了床第之間的交流。
 


彭慧睜開眼看著壓抑的白色天花板,一股濃重的無力感油然而生。
一種好像你怎樣努力也收變不了現況的無力感。
 
「今早清晨四時,一間酒吧發生懷疑強姦案...」主播公式化的聲音不帶感情的聲音在偌大的房間裏徜徉。
 
強姦案也有懷疑的嗎?
彭慧有些好奇的轉過頭看向電視,剛轉過來的目光卻一下子被抓住了。
 
「警方接到有人報案,一名五十六歲女子清晨在一間酒吧內被強姦。警方接報到場拘捕一名男子,據報當時男子神智不清,懷疑曾服用藥...」
 


那間酒吧是Mars。
那個被黑布蒙頭的男人是賀新。
她認得他那對擦得閃閃發亮的皮鞋。
 
賀新他不像是會強姦的人。
以他的長相,他的身份更用不著去強上女人。
尤其那個還是個五十多歲的大嬸。
 
是喬陽做的嗎?
這個念想剛在腦海掠過,便嚇得她心一縮一縮的。
 
她知道喬陽要報復賀新。
他們的恩怨始於三年前,她知情的,也是默許的。
所以才會讓他進Mars,讓他留在賀新身旁。
 


但喬陽怎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不!
他不會這樣做的!
 
她的喬陽怎麼會做這樣可怕的事!
 
「怎麼了?」男人聲音淡淡的說著,伸手把還未回過神來的女孩按在懷裏,手一下下的輕掃女孩單薄的背在安撫著。
 
女孩身上的馨香撲鼻而來,男人環在纖腰上的手不自覺的收繄了點,向來沉靜的呼吸也不自禁的厚重起來。
 
他抓不住她的心,至少肉體上還是可以的。
 
他想起了最近這幾個春意盎然的晚上。
她痛苦隱忍的表情煞是好看,很真實,還很能令他興奮。


 
他還想要更多。
他知道,他永遠也要不夠她的。
 
只是她的身體不僅柔軟,還很嬌弱。
今早為她清理身體時,看著那兩片紅腫的花瓣都鼓成了一團,心也跟著疼了起來。
只是他會心疼,但不會心軟。
 
她是他的。
她所有的一切也是他的。
他想要,她便要乖乖的交出來。
 
他抓不住她的心。
她的身體,他無論如何也要抓得牢牢的。
然後把她的心一點一點的扯回來。


 
大掌扯開單薄的束帶鑽進了白色浴袍下,肆意的揣摸著手下凝脂般的肌膚。
 
「我想見見喬陽。」女孩聲音幽幽的說著,小腦袋無力的靠在男人胸膛上,任由那隻大掌在身上肆意遊走。
 
他這樣是又想要了嗎?
 
她其實也很渴望他的。
只是比起性愛,她更想要的是和這個男人心靈上的交流,言語上的也好。
反正她從來也不清楚他的心想著的到底是甚麼。
 
他可不可以和她多說幾句話才再做。
他們之間,好像隔得愈來越遠了。 彭慧悲涼的想著。
 
「那個是賀新母親。」男人的聲音還是波瀾不驚的,說話間不忘把手伸進薄薄的内褲下「親生的。」在花瓣上重重一按才緩緩的接著說。


 
沈喬陽不是喜歡玩潑髒水這種孩子般的小把戲嗎?
他倒不介意和他玩一兩次。
 
反正他加諸在他身上的,他都要他好好嚐嚐。
 
「那個男孩心機太重,我不放心。」侯文華看著忍不住輕喘起來的女孩,聲音柔和的說道。
 
雖然他不喜歡她見那個男孩,但不讓她出去,他怎麼能驗收成果。
更何況,有求於自己的她,在床上會更乖巧。
 
他會讓她去的,只是不能那麼直接了當。
 
「要讓人跟著,知道嗎?」看著女孩快要垂下來的眉頭,男人不緊不慢的柔哄著。
 
藉著話間,修長的手指悄悄戳進了因紅腫而變得異常緊致的甬道,在溫熱的甬道裏艱難地抽動起來。
 
「嗯~」女孩因疼痛而變調的嬌吟再也忍不住從喉間溢出,卻還是拼命地克制住下意識想要夾緊的雙腿。
 
他想要,她還是會給的。
再疼,也是會給他的。
 
因為,她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