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華~」彭慧環上男人精壯的腰,腦袋頂在上面一下下像小貓似的蹭摸著,軟軟的撒著嬌。
 
自從那天從餐廳回來以後,以前那個把她捧在手心疼愛的男人也跟著回來了。
 
那晚看著他一聲不吭的抽著煙,她也被嚇得快死了。
怎料,他把自己抱在懷裏,抱了一整晚,抱得她也在他懷裏睡著了。
一睜開眼,那個對她呵護備至的男人便回來了。
 
其實,她都覺得這樣的事情好像有點不真實。
但連重生這樣奇幻的事情也在她身上發生了,這男人有些奇怪的轉變又算得上是甚麼。


 
最重要的是,她現在過得很好,得幸福。
彭慧靠在男人溫暖起伏著的胸膛上,心也跟著變得暖洋洋的。
 
「剛才難受嗎?」侯文華柔聲的問道,大掌揣摸著不盈一握的纖腰,低頭憐惜的吻去女孩額上的細汗。
 
他剛才已經刻意放輕了力度。
但之前那段日子,他一直也是隨心所欲的馳騁,他還是有點擔心力度會控制不住。
 
那段日子,他是故意的。


用力的佔有貫穿,看著她極力隱忍的表情,令他感受到實實在在的感覺,感受到擁有她的感覺。
 
但那些只是擁有她的錯覺。
他知道他是抓不住她的。
他怎樣也抓不住她的。
 
她是個不聽話的女孩,是個愛說謊的女孩,是個愛上過別人的女孩。
她,還是他不能失去的女孩。
 
他得換個方法,讓她從此也離不開自己。


 
她不能有退路。
正如他也沒有給自己留下退路。
 
吱吱的手機震動聲從男人觸手可及的床頭櫃傳來。
侯文華瞟了眼閃爍的螢幕繼續磨人的細吻,指尖卻沒有一絲遲疑的打開了揚聲。
 
「姐姐~姐姐~你在嗎?」男孩向來清澈的聲音此刻有些沙啞,有些她聽起來很耳熟的沙啞。
 
彭慧呆怔了好幾秒才被電話那頭的呼喚聲拉回神來,側身錯開了那綿密的細吻。
 
「怎麼了~」情慾未褪的聲音略顯嘶啞。
 
「是不是...」男孩的聲音明顯在猶豫著,猶豫了好一會才一鼓作氣的把話說了出口。
「是不是每個男人第一次也...也很快...」說到最尾那幾個字,電話那頭的聲音已經低得不能再低了。


 
很快?
彭慧都被男孩的話搞得有些糊塗,目光疑惑的看向身旁的男人像是在尋求著協助。
侯文華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薄唇還不自禁的扯起了淺淺的弧度。
 
不是吧!
晨曦還是個小孩而已!
 
但她好像在比他還小的時候,已經被人吃乾抹淨。
彭慧轉念一想,心裏的震驚也好像漸漸褪去,很好又被好奇取代。
 
其實她有點好奇想問他到底是有多快?
但看著身旁目光有些意味深長的男人,剛要脫口而出的話被她一下子呑進肚裏,她怎麼敢問出口。
 
她怎麼知道是不是每個也是這樣?


她只試過一個而己!
 
而且他說這樣的話一會文華誤會了她怎麼辦。
她好不容易才盼到他變回跟以前一樣。
 
這個死小孩!總是給她惹麻煩的!
上次的帳,她還沒跟他算!彭慧心裏在嘀咕著。
 
「應該每個人也不一樣的,我也不知道。」彭慧其實是有些不高興的,但想到這件事關乎男孩作為著男人的尊嚴,她還是很客觀的分析著。
 
女孩靠在男人起伏著的胸膛,腦海不其然想起晨曦剛才的話。
他們的第一次好像也不是很快。
但是比起往後的歡愛,又好像真的短促了一點。
 
所以,晨曦會那樣也應該是正常的吧。


 
「在想甚麼?」侯文華伸手摸著女孩軟軟的髮絲,薄唇不自禁的吻上同樣軟軟的髮稍,柔和的聲音吹皺了不知是誰的心湖。
 
她身上的每一處也很美好。
 
美好得不可思議。
美好得不能讓人奪去。
 
「我在想要不要燉那些甚麼鞭給晨曦。」彭慧抬眼對上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睛,一臉認真的思考著。
「年紀輕輕便這樣怎麼行?」她聲音悶悶的再補上了一句。
 
「小男孩吃這些來做甚麼。」男人聲音淡淡的說著。
 
反正他很快也用不著了。
吃來又有甚麼用。


既然得物無所用,又何必浪費她的心神。
 
她是他的。
他不喜歡她的注意力花在那些不相干的人身上。
 
「要不要去洗澡?」男人不緊不慢的說著,手卻伸向床頭櫃拿出了一個鋁箔的包裝袋。
 
彭慧羞得把視線轉開,小腦袋埋進堅碩的胸膛。
 
這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壞?
 
「要不要多拿個進去?」過了很久,女孩蚊吶般的聲音才從堅碩的胸膛傳來。
 
不過,她就是喜歡他對她使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