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沈沈間,我感覺得自己既身體比人移動緊。

期間,我零碎咁聽到有人係到對話……

「小心啲,如果佢有咩事、打後就會好麻煩。」

「嗯!知道。」

「扶好未,我地抬佢返屋企先。」





前後既對話我聽唔太清楚、定係果陣未有知覺,我唔太知。

但,聽得到既、又明佢地意思既只係得伊三句,而且大概係一個男人同一個女仔係到講緊野。

行緊既中途,我感覺到我係咁比人搬起又放低、搬起又放低,好似有人唔夠力咁。

如果有做過相關訓練既你應該知道,要抬起一個無知覺既成年人身體、無足夠既體能唔係咁容易。

雖但如此,你咁樣又上又落我真係好辛苦架,暈左姐、唔係死左阿大佬。





浮沉無數次,終於有個地方比我安定落黎、直至第朝。



清晨既陽光開始射入屋內、伸延至我塊面,我慢慢咁擘開對眼。

望到既係一個有古舊味道既屋頂、一條橫樑,掛住唔知係咩、好似古裝片啲『蓑』咁既條狀物體。

望落少少,發現牆身係由藍磚砌成,旁邊有道圓拱形既入口落住一道竹簾。
而我身處既應該係屋入面既內堂,即係類似客房咁既野。





清新既空氣同寧靜既感覺真係好……

唔係好對路喎……仆街,原來我轆撚左落黎條村之後已經過左一晚、即係話我已經失蹤左一日一夜!

我心急如焚咁跳落床,打算大步行出去。

一行先知出事,原來我身上唔同位置都比人包紮過。

唔適應既我,一野就仆左係地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