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否仍有不適?」佢輕輕皺了一下尾,目光放落係我幾個主要傷處遊走。 

唔知係咪因為天光既關係,我望過去唔覺佢太得人驚,但經過痴線佬一役之後、我除左唔敢亂講野外, 
仲非常神經繃緊。 

我一個箭步搶門而出。『咔嚓、咔嚓』我每跑一步、纏腳的繃帶裡頭就傳來這樣奇怪的聲音。 

好似踩碎左入面啲唔知咩咁。 

儘管後面不停傳來『先生!先生!』既聲音,我不停向門外奔跑、見到玄關有鞋就著、跑左出去。 





出到門外先知、原來我係『白祠』訓左一晚。 

不過唔理,日光日白、只要我背住獅隧公路方向,認路再差我都可以走得返出去! 

一如所想,唔洗跑太耐我就抵達哩條村既村界。 

唔知係咪我多心、係每經過啲大巷、小路、抑或是路口,我都好似留意到會有一束白色既花係到。 

真係無謂諗太多,只要我係條路到求其截架的士、返去訓個靚教、沖個靚涼,件事就可以close file! 





我走出村經過一個球場,唔知係咪因為太早、竟然冇人係到。 

去到新翠馬路,我企左一分鐘、成條路竟然一架車都冇經過過。 

抬頭望一望天色、應該係七、八點左右,平日應該有好多大嬸經過買餸、又或者幾個後生仔騎單車經過。 

而路口就有幾檔係到擺賣新鮮蔬果、或者日常用品咁,村入面就最熱鬧、肯定成班阿伯係到足棋既。 

即使乜都冇都好,路既盡頭係巴士總站同私人屋苑停車位。 





起碼都有啲私家車、巴士經過下掛……! 
但係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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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圍好像冇哂人既氣息,寧靜、寂靜、靜……靜得可怕,連自己心跳聲同沉重既呼吸聲都聽得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