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冇預過會有其他『人』在場既我,被驟然而來既男人聲嚇了一跳。 

唔係掛,唔通真係車公黎打救我?! 

我抬頭一望那個高大的車公金像,嚴肅的表情並沒有像神話故事一樣為我而開口。 

反而像下的一旁慢慢走左一個男人出黎……這個男人外表和藹卻有份莊嚴既感覺。 

長長既眉有點下彎、那對不會張太大的雙眼令人有種看不到底的感覺。 





這刻我有點震驚、要說常見到漫畫裡頭主角有個驚嘆既表情、背景有條大雷劈下來,大概就這種感覺。 

傾刻,震驚的感覺、慢慢變成一種暖流,從心處至我身上遊走。 

因為眼前這個男人,雙目並沒有異常、是普通的白底黑瞳。 

但,因為個痴線佬搞左我一輪、我並沒有因為佢雙目係正常而放下戒心,手一早已經摸到後袋的刀裡去、以防這男人又突然發難! 

可是我再定神凝望那男人的雙目,我連那最後的戒心都放下了…… 





這男人我開始有印象、我認識他;小時候我跟我爸通處走、有次就是約了這個男人見面。 

「蔣先生?!」 

這真是那個蔣先生? 

 

那個人橫眉一搣,雙眼睜大了點、放著目光在我身上。 





「日生個仔?你係日生個仔?」其實自從阿爸走左咁耐,我已經好耐冇冇見過眼前既蔣大師。 

細個果陣阿爸成日愁眉苦臉都會落去搵佢、傾一陣之後就冇左毑埋一住既表情。 

果陣我當然一句都聽唔明、更加唔知阿爸因咩咁既樣,但我爸真係好信佢連細個既我都感受到。 
就連我名--日京草,好似都係佢改既。 

係咁既情況遇到佢,我完完全全係有一種安心既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