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靈光一閃般,想到了什麼。 

無辦法之中既辦法…… 

「肥佬!姓黑既!放……」我話未講完。 

「咱兩家的事、外人的狗屎嘴給我閉掉!」哎呀,你個死肥佬丫?! 

「放左我!我唔再阻撓你地、相反直到你地既『儀式』完之前,我都會幫手。」我一口氣講完。 





黑眼肥佬樑眉一挑,單著眼望住我『哦……?』。 

「條件只有一個--事後我要安全離開!離開咁既鬼地方!」 

「你地兩家既事,唔關我事、咁我完左我要做既野,就走得啦、雙方利害一致,黑家家主、你係明事理既。」我連拍兩個馬屁位……希望混過眼前既事、然後對小白眨左兩下左眼…… 

「為左表明心跡、我交返你孫女比你先,喂靚仔、接手!」我轉身行近身後既一名黑目人…… 

細路女慢慢係我手遞去眼前黑目人的胸口、伴隨埋藏係手既係…… 





我手中一直握緊既小刀! 

我向前直刺,今次係我第一次真係拎把真刀刺入一個真正的人身肉體內。 

原來人、真的很脆弱、胸口的肌肉跟普通雞胸肉比較,只是厚了點和韌了點…… 

『切』的一聲微微透出、眼前黑目人已經毫無反抗能力,我假作仍然遞緊比眼前將死既黑目人。 

隨住佢倒地既一刻、我踢了一腳就向前拔足狂奔! 





而這邊的黑目人早因為我岩岩想衝埋去黑家肥佬既時候、調左上黎。 

即係話,眼前係守備力最弱既一方! 

我繼續跑,最後向後一望--果然小白再次以死為由、喝令所有人停止。 

--「我地提升少少默契先、當我單眨左眼兩下之後,代表分頭行動、好似咁,明未?」出門前的我跟小白講解。 

這場合,佢地唔可以殺小白、所以小白唔會有生命危險,我得逞地笑左笑。 

雖然眼下所有黑目人停止手上動作、腳下步伐,但我見到既只係白素妮遠遠做比我聽既一個口形…… 

唔係『我愛你』、唔係『快回來』、唔係『小心點』…… 

一切、一切都唔係,而係我最後教佢講既一句英文--『BYE BYE』。 





絕望既眼神、同好似完成左遺願既笑容,令我詫異及冒了點冷汗--我會唔會諗漏左啲咩…… 


* 
「家主!個細路已經走甩左!」 

「無所謂,由佢走。佢做緊既野、其實同我想佢做既一樣--帶我孫女連同佢一齊、返入盒子、完成『儀式』!佢中意唔按劇本行,就由佢、反正結局都一樣。」 

話畢、黑家肥佬眼神一厲,面對已被兩名黑目人押跪在地上的白素妮。 

「臭婊子……」左手一個拉弓,小白右臉上就多了一個紅印。 

「你知嗎,我唔殺得你、但我還有很多、很多好野可以慢慢同你玩架,世侄女?」 





一手托起小白的臉、手指掐進小白兩邊臉龐,夾硬擠出一個長章魚嘴。 

但這個白素妮又係硬頸既人、銳利眼神從未減退,一個口血水就吐在黑家肥佬臉上。 

「臭婊子!」右手一個開弓,小白的左邊臉又多一個掌印、嘴角流血…… 

「講樣野你聽、世侄女,『儀式』完成之後,你地白唔白家既『界』對我地都唔會再有影響,即係到時你已經無用!」 

「換句話,你、懂、你、的、下、場、了、吧?」肥佬又再奸笑,慢慢行返入屋。 

「押佢入黎!」 

「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