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
 
幽靜的街道上陰風陣陣。
 
酒吧的大門甫打開,立即傳出喧鬧的人聲和吵耳的舞曲聲。
 
此時,一名身穿黑色連身短裙,腳踢紅色高跟鞋的妙齡少女步出了酒吧。
 
大門一關上,狂歡的氛圍立即被淹沒,街道回復一片寧靜。
 


那名打扮得非常性感的女郎看似略帶醉意,其腳步漂浮不穩,走不夠兩步便整個人挨了到路邊的燈柱,想要吐卻又吐不出來。
 
這時,站在不遠處的兩名男人捻熄了手上的煙,然後各自戴上了口罩,手套和鴨舌帽,並尾隨著他們經已守候多時的獵物。
 
當性感女郎走進某條巷子的時候,其中一名身穿藍色風衣,個子較高的男人上前摀住了女人的嘴:「唔好亂叫啊!如果唔係我即刻殺左你!」他亮起手上那把銀光閃閃的鋒利軍刀。
 
她不敢妄動,但原先的醉意已然全消。
 
另一名身穿黑色風衣的矮漢則一直在巷口把風,確定沒有被任何途人發現後,便立即竄進巷子,準備享用他的晚餐。
 


「唔!唔!唔!」被摀住嘴的女人不斷掙扎,想要大叫。
 
矮漢朝她的腹部猛力一蹴:「唔好嘈啊!」
 
她雙眼一瞪,痛得弓起了身子,然後軟弱無力的跪了下來。
 
高個子一臉憐惜地道:「你做咩咁大力踢人啊!?我地要對人溫柔啲!溫柔啲…」說罷,他用舌頭舔著她的臉和頸。
 
她再次試圖尖叫,卻立即被矮漢往其臉上用力地甩了兩巴掌。
 


「快啲拖佢入去啦!俾人見到就麻煩喇!」矮漢用強力膠布封住了女人的嘴。從她的眼眸裡,可看得到無比的絕望和恐懼。
 
二人合力將她抬到了後巷的盡頭,該處的環境幽暗非常,滿地污水,四周佈滿了垃圾和廚餘的酸臭味。
 
「跪低!」矮漢粗暴地壓下她嬌小的身軀。
 
「我而家會幫你除左個膠紙佢…」高個子一邊說,一邊用刀輕輕劃著她那的臉:「但你要應承我,唔可以出聲,好唔好?」
 
一臉驚惶的她點了點頭,那張原本雪白無瑕的臉上無故多了幾道新鮮的血痕。
 
「殊!靜啲啊。」高個子作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緩緩地將膠紙撕下。
 
「求吓你地放過我…」她說話時聲音不斷在顫抖:「我有錢架!我可以俾哂你地!」驚懼的她苦苦哀求著。
 
「嘿…」高個子獰笑著說:「我地當然唔係要錢啦,而係要你啊!」雙手不斷搓揉著女人那雙豐滿的乳房。


 
這時,矮漢已經把褲子脫了下來,下身完全赤裸的他給女人脫下了高跟鞋,然後一臉猥瑣地把玩著她那對白滑的小腿和吸啜著她的腳趾。
 
縱然她害怕得很,卻不敢作任何反抗,因為這兩名變態或許真會隨時一刀將自己捅死,當下這一刻,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
 
「忍吓,好快就無事架喇。」
 
說罷,高個子掏出了他那根發黃發臭的老二,並塞進了女人的嘴裡,而矮漢則粗魯地將她的大腿拉開,騎在上方,猛力推進…
 
.....
 
往後的情形,我不忍再看下去…
 
沒錯,我目睹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而我卻只能默然地站在巷口處。
 


這不是袖手旁觀,而是愛莫能助。
 
我表現得如此冷靜,不是因為冷血,而是我已經見慣了社會的醜惡和類似的場面。
 
我並不是他們的同黨,也不是路過的途人,我只是個前來履行自己職務,一個不相干的人
 
……
 
過了良久,高個子和矮漢一臉滿足地從巷子裡步行出來,並與我擦身而過。
 
二人之所以對我的存在一直表現得無動於衷,是因為他們根本看不見我。
 
我來到了巷子的盡頭,發現衣衫不整的女人倒了在地上,身體不斷在抽搐,沾滿了血的內褲被隨便扔到一旁,頸上更有一道致命的刀傷,鮮血如泉湧般流出。
 
她一臉痛苦的望向我,露出了哀求的眼神,氣若游絲地說:「救我啊…救我啊…」


 
我沒有作聲,只是緩緩地蹲了下來,凝視著她頭頂上那團逐漸變得微弱的火焰。
 
為了讓她減輕痛苦和早一點得到解脫,我輕輕往她的頭上一吹。
 
「嗖!」的一聲,生命之火焰被吹熜了後,我執行了自己的「工作」。
 
完成後,我輕嘆了一聲,然後抬頭仰望向清澈的夜空…
 
到底…生命有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