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業積不佳,令我給總裁罵,都是因為你﹗」阿軒抬起頭來,望一望他經理,目露凶光似的,郤是啞巴吃黃蓮,敢怒不敢言。「做什麼?」那個經理盯了他一眼,走了他一圈,拍一拍他的肩膀,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道:「怎麼啊?小伙子,生氣啊?怒火中燒啊?你是誰?你有資格去氣嗎?你…只是公司的一件工具而已,憑什麼啊?哈哈哈…」此時此刻,他的拳頭已緊繃得很,憤從中來,不可斷絕。「做什麼?抓緊拳頭想如何?難道…難道…哈哈哈…你想…你想…哈哈哈…我告訴你,今次的黑鍋,你吃定也可…」一個左勾拳,正中經理的面上,鮮血從口中噴出來;一個右勾拳,雖經理避開了,也難保他不中了一個上擊,連中两擊的經理,應聲倒地,連聲慘叫,大喊:「保安,保安,把這個瘋子拉出去,即時解僱,看他收拾東西。」
 
心灰意冷的他,回到自己的家—安民邨,買了幾罐啤酒,打算到天台透一透氣。天台空無一人,只有涼風吹過,時籍秋天,四周所種的植物,大多都枯死。所謂冬天將至,阿軒目睹此況,不免會有點觸景傷情。那倒是的,現在自己跟父母一起住,想跟愛侣組織家庭,可惜生不逄時,外面的樓價根本負擔不起。
 
他走到天台邊,坐下,喝下幾罐啤酒,望著幾片白雲,思緒混亂之際,忽然,背後的一扇門打開了,身上有股寒意,使他不禁打了個冷抖。回頭一望,門是打開了,郤没一人,頓時心生怪異,眉頭一皺,冷汗也從額頭中流了出來,心知不妙。他把身子轉過來,向門走去,探頭看個究竟,只發現長長黯黑的樓梯之外,什麼也看不到。此時此刻,他更覺詭異,危機四伏一樣。
 
正想回去天台邊,把剩下來的两罐啤酒拿回家時,眼角一瞥,見到一個女生,穿上校服,默默坐著。他見她孤獨一人,好奇之下,便問道:「同學,為何你只有一人,你的同學呢?你不用上學嗎?一個人,是很危險…」她不回答,於是,他又走前幾步,想探過究竟。不料竟傳來淒酸的哭聲。他本想安慰他,但又孰不相識,怕走上去,易惹誤會。故此,他又問道:「你先不要哭,先抺掉眼淚……」二話不說,就把紙巾遞上去。可她没有反應,哭泣聲不絕。他又問道:「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好言相勸的他,今次終於得到回答:「我…我…我想找個人來陪我…好冷…好冷……」他放下手中的罐酒,想把身上的上衣披上去之時,手中有股寒氣,從手指冷到上手肘,冷得要命。
 
「同學,你没事嗎?」阿軒又問道。
「我很孤獨……想找個人到下面陪我啊!」她倏然回過頭來,蒼白的面孔跟他靠近得很,雙眼無神,涂满了口紅,但嘴角流著血,對他微笑。可其笑容,可謂陰險。他想轉身逃跑,跑不掉,彷似一股龐大的力量,把他吸掇一樣,教他動彈不得。終於,他也精疲力竭,暈倒在地。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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