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係咪痴線架?對一個殺人犯⋯⋯對一個要殺你嘅人講啲咁嘅野⋯⋯直到而家個背脊仍然完全無防備,你真係唔驚我一刀捅死你?」

「我話咗,你只係我女朋友。愛一個人,就代表交咗傷害自己嘅權利比對方,我個背脊就喺度架喇,你想插就插落嚟啦。」

「我同你只係⋯⋯幾個鐘關係嘅ptbf同客人⋯⋯講咩愛⋯⋯」

「咁你做咩仲唔插死我?」

「你以為我唔敢咩?」



手順住佢嘅短髮撫摸,好似氹一個喊緊嘅小朋友咁

「唔好再勉強自己喇。」

「呃⋯⋯」

「你唔攰咩?」

感覺到,一啲濕潤嘅液體滑落



鏗鏘一聲,軍刀跌落地板

背脊感受到嘅,唔係冰冷嘅刀尖同劇痛

而係溫暖嘅手指,好似浸親嘅人想捉實水泡咁,用力抓實我嘅觸感

「⋯⋯我好攰呀⋯⋯嗚⋯⋯」

累了嗎?沒關係,我會抱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