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唔住,我地以後唔敢啦』個六人對女生們鞠躬説

女生們雖然反感,但象徵式都點頭當原諒。

飛宏翹手説:『道完歉就同我去執嘢!』

六人連忙説:『知道飛宏哥!』

呢六個人跑去執返頭先破壞的地方,而心姐都跑出嚟抱住飛宏。





『BB你好型呀』

飛宏得戚地説:『哈哈,當然啦』

『你個撚屌我唔叫你你重係到食緊飯咋』我心諗

我轉身返去睇一睇鄭家榮,佢依然站在耳環男的前方,凝視著在地上受傷的耳環男。

我右手搭著鄭家榮的膊頭,嘗試令佢冷靜。





『家榮哥,去睇下樂兒啦』

佢不斷深呼吸,冷靜自己的情緒。

『ok,我去睇下佢』

鄭家榮説完就轉身打算離去。

『哈哈哈哈,無膽匪類』





説話的不是誰,而是在地上的耳環男。

鄭家榮停在原地,沒有轉身亦無離開。

『你唔打多兩下,唔驚我咬你呀』耳環男蒙糊地説

『我被你咬到對唔住烈祖烈宗啦』

耳環男聽後不斷大笑。

『哈哈哈哈哈,我有話咬你咩?,我要咬你身邊的女仔,咬到佢地個個為我尖………呀!!!!!』

耳環男還未説完就被鄭家榮轉身一個衝力射球踢中口部,耳環男再次掩口發出不知明怪聲。

今次我無出聲,默默認同鄭家榮的做法,不過軍靴踢口部的痛苦我真係無法想像。





有唔少軍人都見情況唔對路,開始想阻止我們。

『停手 ! 』

但鄭家榮不斷用右腳繼續踢耳環男的口,誓要把耳環男的牙踢出來。

『呀!…呀!…呀!…』

耳環男已不能開口說話, 但鄭家榮依然繼續大力踢耳環男的面,彷彿要把他踢到不能再說話 。

站在旁邊的軒少不敢去阻止他,害怕自己的下場跟耳環男一樣,我見情況唔對路, 上前用雙手翹著鄭家榮拉開他嘗試令他冷靜 。

但鄭家榮依然繼續用腳踢下去,身穿軍靴的他用力不斷踩落地下發出咯咯的聲音。





耳環男早已害怕到不斷退後同時掩口,而鄭家榮掙扎想繼續踢的時候。

『停手!!!』有兩道聲音同時説

一個係陳曉輝,而一個是Madam poon。

Madam poon説:『冷靜啲,家榮』

鄭家榮停下來深呼吸,而陳曉輝看一看周圍的環境。

『睇黎你地都食完飯嫁喇,重有閒情逸致係到做飯後運動』

『三十分鐘內,同我還原返平時個飯堂,然後去禮堂排椅坐低等我,有無問題?!』

『No Sir!!!』





陳曉輝説完轉身離開,不帶走一片雲彩。

在場所有新兵都要執野,重要搬新枱新椅返嚟,少量新兵埋怨。

『搞錯呀,訓練完想食個飯姐,宜家都要搬』『咪就係』『點解我地要搬呀』

我印象中呢班契弟係頭先嗌得最大聲叫鄭家榮打得大力啲個幾個。

但係無人理佢地,應該話無人有興趣理佢地,都明白到一淡砂糖一淡屎嘅道理。

食完花生唔係唔執返花生殼呀?。








一位軍人敬禮説:『教官,班新兵已經執好飯堂,宜家過緊嚟』

坐在禮堂台上後方的我回答:『嗯,佢哋坐齊係到你再入嚟同我講』

軍人説:『Yes sir』

我抬頭看著天花,內心排練一陣要講的東西,以及讓自己有心理準備。

但腦海中總是出現一些過去的畫面。

『你條廢柴叫咩名呀?!』

『同我盡全力去做!』

『你嘅能力比你想像中永遠更加強』

『變強啦!!!………張河

我回想起過去,回想起昔日的訓練。

『鄭家榮……你同張河真係好似』

兩個人都好似,唔中意傷害女仔,為左保護自己想保護嘅人不息努力變強,兩個天生都係軍人命。

上一次遇到張河呢個得意門生係幾時呢?計一計都八年,宜家張河都二十五歲,當年都係十七歲就開始訓練。

我靠牆而坐,靜靜地等待同思考新政府下達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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