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新兵已經坐齊係到』

閉目養神的我睜開雙眼企起身。

『嗯,你落返去先』

『Yes sir』

我雙手放後慢慢行出來,令原本只有少量聲浪的禮堂變得鴉雀無聲,等待我的開口。





『sit attention!』

所有新兵都整齊地坐在椅子上,雙手伸直放在兩旁。

『sit easy!』

『宜家有幾個命令你地係要知,第一個,新政府會係你地訓練完個陣根據你地嘅能力決定軍階同分派去邊個倖存區』

『第二個,宜家新政府通過商議決定將出面嘅怪物名為……綠魔





有唔少新兵都哇了一聲,但我無視他們繼續説。

『第三個,表現好嘅新兵有機會比新政府指名提早畢業,得到新政府重點栽培』

『第四個,如果你地以前有練過兵器,訓練嘅時候同我講,我會安排測試』

有新兵問咩係近戰武器,我沒有理會佢。

『無問題嘅宜家返營房休息,聽日早上九點操場集合,有無問題?!』





『No sir!』




同一時間,中國山西

一架俄羅斯直升機按照政府要求運送武器到香港。

係經過山西途中,俄羅斯政府要求直升機低飛城市觀察城市狀況。

直升機按照命令低飛到五十米觀察,發現一街都係綠魔,呢度至少有三萬幾隻綠魔。

直升機機師把事情報告政府,同時保待低飛。





突然!

一粒巨大的石頭飛出,兩位機師合力避開,但機尾不幸被擊中,被迫降落到呢個充滿綠魔的城市。

緊急降落的時候,兩位機師都聽見猩猩的咆哮聲和打胸膛的聲音。

兩名機師係直升機落地前跳機,雖然抵消左向下的衝力,但身體落力時動作做錯,令身體有幾處輕微骨拆以及擦傷。

但他們已經被綠魔包圍,綠魔中間站著一個上身赤裸,目測兩米高的軍人,他身上沒有任何咬痕,睇黎並不是被人感染,他的身邊更站著一隻大猩猩,重點是牠的身高已經達到兩米五高,重有一對翠綠色的瞳孔。

呢名軍人正是…張河

張河緩步走向機師甲。

兩名機師看着呢名正在走近自己的軍人,早已害怕地拿出手槍不斷後退並瞄准軍人瘋狂發射。





子彈並打不入張河的身體,呢個時候張河已走到機師面前,機師甲害怕地用槍指自己的太陽穴自殺。

「嘖」手槍已經沒有子彈。

機師甲全身抖震,無法想像自己的下場會變得如何,只懂得跪地求饒。

『唔好殺我呀!』機師甲用俄語説

張河用手捉機師甲的喉嚨,把他舉起來,用口咬機師的額頭,機師表情痛苦,兩眼慢慢變得全綠。

張河放下機師甲,任由機師甲在地上痛苦翻滾。

機師甲漸漸安靜,最後自己安靜企起身並走向機師乙。





沒有子彈的機師乙只能眼白白看著機師甲走過來感染自己。

『唔好咬我呀!!』機師乙只能用盡力說出人生的最後一句話

兩個戰爭民族的軍人就係咁成為左綠魔的一分子,而張河就繼續命令綠魔攻打北京。




一星期過去,係我以前教新兵的經驗下,個個都開始有進步,宜家最重要嘅係令呢班新兵的體能,指令,瞄准同心理都要盡快提升。

根據佢地嘅表現,宜家我每日都會微調訓練強度,重有分幾批訓練。

每日做嘅訓練大致上都係跑山,體能訓練,射擊訓練,格鬥,隊形。





有時重要講解綠魔的對付方法同弱點,但係我自己都只係略懂皮毛,根本解答唔到太多。

「噠-噠」有人敲門

我回應:『入嚟』

一位軍人走入嚟,敬禮説:『教官』

我看著手上的文件,問:『咩事?』

『我地完成左你的命令,宜家等待你下一步命令』

呢個軍人教嘅都係最有潛則的新兵,所以佢會經常上嚟再要求訓練。

我諗一諗:『兵器訓練,帶佢地係操場揀武器』

『Yes sir』

我説:『佢地有無人有專項可以訓練?』

軍人回答:『有,kinglam可以訓練箭術,陳宣宏就狙擊槍,肥巫係格鬥同戰斧…………』

他不斷説出新兵的強項,我靜靜地聽著。

『到於鄭家榮就………』

我説:『好似每一樣都係強項搵唔到訓練項目比佢?』

軍人撓頭唔好意思說:『係,唔知可以比咩訓練佢』

我笑著説:『哈哈,由佢自己訓練,佢呢啲新兵係你越在意佢越無新意,相反等佢自己練習去到一個頸瓶位我地先去再教佢』

『但係咁樣………』

『好似無成就感,同埋唔覺得係自己嘅學生?』

『係』

我大笑説:『哈哈哈哈,我八年前同你個樣係一樣,對住一個有潛力嘅新兵自己好似無咩用,所以覺得唔好意思』

我停一停,説:『但係佢就係個啲你唔需要督促佢就已經自己做緊重要更加高要求嘅人,我地嘅訓練根本就係束縛佢嘅潛力,由佢自己啦』

對自己高要求嘅人,去到邊都可以發光發熱

軍人立正敬禮説:『Yes 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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