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時,真夏下班。醫院離墨仔住的宿舍不遠,走路約15分鐘左右,但墨仔的腳傷是最好的時間靜止器,把原本短促的一段路拖長了好多。一路上,墨仔和真夏談了好多。大概二人年紀相近,墨仔覺得和真夏談天比桃子更舒服。

和桃子談天,有時很難明白她心中所想,桃子總會欲言又止,然後又輕輕嘆氣,教墨仔難以捉摸。如果和桃子談天像在高級餐廳中喁喁細語,那麼和真夏談天就是和一眾麻甩損友在大排檔高談闊論,暢所欲言。

真夏分享了很多自己的工作和日本生活,墨仔則和她說了不少自己在日本上學的事。在人來人往的都市,二人都是寂寞患者,每日獨自過著沈悶的生活,有時打開電話聯絡人,想隨便找個人聊聊天,卻不知該和誰打開話匣子。此時,只要有人肯聽自己說說話,就已經好滿足。

可惜再遠的歸途也有走完的一天,走到宿舍門前,二人也要分別了。

現在已是夜深,一個女孩獨自回家太危險,所以真夏應來我宿舍借宿一宵。



現在天色不好,大概快要下雨,所以真夏應來我宿舍借宿一宵。

現在我對敷料的用法仍不太清楚,亂用大概會出錯,所以真夏應來我宿舍借宿一宵。

現在二人談得正投緣,說不定真夏其實喜歡我,所以真夏應來我宿舍借宿一宵。

墨仔想了好多的理由,卻不知隔壁的設樂和日村正在找尋新的嘲弄對象,若然這就帶著真夏回房間,墨仔大概會被他們戲弄好一段時間。

「不如,你今晚就不要回去,來我家休息吧,反正你明天又不用上學,我也正閒著。」真夏像是看穿了墨仔的心事,撓著墨仔的手臂說。



真夏自在護士學校畢業後,就自己一個人住,這是她爸爸的意思。他們乘著尾班列車,到站,下車。附近的街人好少,真夏的裙好短,一晃一晃好誘人。

墨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一下抓著真夏的小手,轉身將真夏逼埋牆,望著眼前的女孩。真夏甩開墨仔的手,雙手擁著墨仔的頸項,挑高腳尖吻著墨仔。墨仔配合真夏摟她的纖腰,舌上和真夏瘋狂大戰。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