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雪山領主死掉的地方,牠冰冷的屍體依然待著。
我慢步走上前,施一點力,徒手把領主的頭從牠身體上扯了出來,末端還連著不必要的頸骨。

"噁…"

真的很噁心呢!本以為自己可以接受這種程度的,滴血的頭還連著裸露出來的骨頭…而且剛才把牠的頭硬生生地址出來的那種手感...真想把自己的手給砍了。

我別開頭,儘量不看那個令人反胃的東西。

在路上我看見一個破爛的布袋,但勉強能裝下東西,我把侍影的甲冑給裝下。




比起那個頭,我更重視這個東西。

左手拿著袋子,右手拿著領主的頭回到城市。
路人的行人無一不注視我手上的血淋淋的頭,甚至有些人當場就吐了。
我就這樣回到那個酒吧,把頭直接扔上吧台,附上我之前撕下來的懸賞通告。

酒吧中的人看著領主的頭,都張大了嘴巴。

侍應回意,他從櫃檯底下取出一小疊鈔票。
一張的面值是一萬,我數數看鈔票,有兩張。




五萬的懸賞連一半的酬勞也沒有是什麼回事?

"嘿!" 我指著通告上的酬勞 "這上面寫著是有五萬塊酬金。"
他面露奸詐的神色 "小孩子見好就收了,反正雪山領主也不是你這種小子能贏的吧!把路邊的東西撿回來不覺得丟臉嗎?"

我督見他另一隻手把餘下的三萬塊純熟地放進口袋裡。

真令人火大!

此時,旁邊有個人搭一下我的肩膀。





那個人和侍應說話 "欸,別看人家小個子就欺負他,好歹也是他把信物拿來的,就算領主不是他親手討伐你也沒資格吞下這酬勞。" 他猛力拍台,威嚇侍應 "給老子把錢吐出來!"

侍應被嚇走三魂七魄,笨拙的從口袋取出三萬塊。

那人把錢像搶一樣接過 "切!區區一個打工的。"

他是...
啊!之前在酒吧門前攔著我,然後被我一記放倒的那個人。

他帶著我到一張小桌子坐下,這邊還有他的數個同伙。

"謝了,我差點就要衝上前打趴他。"
他的刀疤面笑了一下 "呵!這種傢伙我最不爽了,把別人的東西順理成章地搶過來,像小偷小摸的賊子一樣。" 刀痕人瞬間鬆弛下來,變成一幅輕鬆的樣子 "不過真有你的啊!吃了熊心豹子膽第一次進來就找碴。一個十歲未滿的小孩竟然可以贏到連一般成年人都吃不了香的雪山領主,就連說話也這樣成熟,你真的是一個小孩嗎?"
"你認為十歲未滿的小傢伙是什麼?"




"不就是小孩子嘛?"
"那就對了,我幾天前剛滿八歲。"

整張桌子鴉雀無聲。
過了久那,刀痕人打破沉默 "你真的是人類嗎?"
"大概吧!"
"你整個人都白得不像話。"
"害我變白的是一種病,和人種沒關係。"
"那麼你要和我們一起混嗎?別跟我說你媽不允許哦!"
"呃…事實上我有點重要事要辦。那個…你知道這裡有購買人口的人嗎?從別的世界運來的人。"
"啊!這個嘛...要說的話...買家實在是太多了,但賣家卻是五隻手指頭數得盡。"
"誰?"
"其中兩個是單幹的,其餘三個都是組織。"

那天,就是有幾個嘍囉在森林中殺死方劃,抓了小詩,也就是他們是一個集團。





嗯!

有活要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