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來早就注意到了,大概不想讓奏月咏知道所以剛剛就轉換話題吧!

如果我說受傷了,她大概會讓我給她看看傷口吧!然後藉口說替我治療一下,最後就會發現我騙了她。
嗯...我知道要怎樣應付她了。

"我流鼻血了。"
她沒有料到我這個答案 "流鼻血?撞到了。"
"不!最近大概別太多煎炸食物了吧!"

如果我回答流鼻血的話,她應該不會讓我抬起頭讓她看看鼻孔裡有沒有血吧!而且我說並沒有撞到,意思就是連表面傷口都沒有。





你沒戲唱囉!

"......我煎碗涼茶給你吧!"
"謝。"

大嬸失落地離開房間,可能是因為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吧!

但她...還真可怕,眼睛已經不是銳利二字可以形容了,隨便一督就能分辦出那是血跡,更不用說那種血跡的面積連一粒米大小也沒有。





她也果然不是什麼普通人呀!從上次見到她露兩手就知道了。

說起露兩手,話說我今天的冰是什麼回事?
我...可以讓東西結冰...

那個女頭目說我也是術師,那是什麼意思?
冰...術師嗎?
之前在冰洞窟裡聽凌迴...也就是侍影說過,術法要在瀕死時才會被激活。
但從我出世至今,我有試過一刻是瀕死的嗎?





算了,別管這些,反正我就是會冰術了,這是個不爭的事實。現在是我一天少有的獨處時間,好好休息吧!而且今天我也出奇的累了。

今天雲的量...有點少,黑色帶彩的星空表露無遺,和那天有點不一樣,畢竟地球的光污染嚴重,本來應該漫無邊際的星空也變少了吧!

這天我殺了很多和他們一樣的混蛋哦!方劃,小詩。用拳頭和比一般冰塊更深寒入骨的寒氣。
但...這是對的嗎?殺掉他們好嗎?
可是讓他們留在世上,只會帶給其他人悲傷吧!這種感覺我最清楚了,對吧!方劃。

曾經我也是一個愛哭鬼,也當過一個很天真的小孩子,也想過要討好家裡人。

但那天短短兩小時,把我的想法徹徹底底地反轉了。

上一次笑是什麼時候呢?
兩個月前吧!在地球,和小詩和方劃在一起時。





那時我無時無刻也在笑。

沒錯了,到底是誰奪去了我的笑容?誰奪去了我們三個的人生?
方劃死了,小詩被抓走了,我也為了小詩而必須和惡魔約定,我們三人的人生在兩小時內被搞得一塌糊塗。

其實我最想要的...就只有和平,但得到和平的代價也是不小的。

那麼,就利用殺戮,來換取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