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弦散和老闆娘擁抱在一起。

"哦!回來了呀!弦散。"
"嗯!"
"校園生活還好吧!"
"棒極了!"
"我還是寄點錢給你好了…"
弦散故作生氣 "不要啦!"




"好了好了。" 她面向奏她們 "三位就是弦散的朋友嗎?"
"嗯!"
"她沒有給你們添麻煩吧!"
奏違背良心地說 "沒有。"
"哈哈!我才不相信呢!"

老闆娘還是看得挺透徹的嘛…

"這個!" 她把鑰匙取出 "三一九號房。"





奏等人遞出一萬塊。

"哦!對了,你們的朋友在三二零號房喔!" 她把標示著'三二零的鑰匙交給了弦散 "他人好像難以言喻的氣場呢!可別說是我給你們的喔!"
弦散接過鑰匙 "他一個不懂路的竟然比我們早到?我還以為我們走的是捷徑呢!"
"和他相比的話,你走的絕對是迷宮,他五小時前就到了。"
"開玩笑吧!這可是連騎馬也沒有這麼快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

在折騰一番後,她們便去到房間,放下背上的行李。





連星塵說 "欸,那個方劃是你們的朋友嗎?"
"嗯!但其實是月咏介紹的。"
連星塵和蒼夏把視線移到奏的身上 ""哦?""
"呃...其實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是怎麼的?"
"在七年前的我家欠著別人的債,之後他就替我們把債給還了,然後以此作為條件住在我家中一個月。"
連星塵懷著聽故事的心態說 "原來還曾經同一屋簷下嗎?之後呢之後呢?"
"一開始我是討厭他的,很討厭,非常討厭。尤其是他那種對所有事情都愛理不理的性格。可是一個月的相處後,我捨不得他了,之後他就留下了。就這樣一直過了七年。"
蒼夏激動得抓著奏的手 "這就是所謂的青梅竹馬愛情故事嗎?中間有非常什麼事嗎?"
"才不是呢!笨蛋!" 奏弓起手指敲一下蒼夏的頭 "但是,有一件事是讓我他人其實是很不錯的。"
"是什麼是什麼?"
奏舉起右手,露出白銀色的手鏈 "看到這個嗎?"
"哦!很漂亮哦!看起來不便宜呢!"
"在五年前的某一天,我在一間店的櫥窗裡看見這個,但因為當時年紀小,錢也就不多,連這個手鏈的一個小角也買不起,於是走了,可是他一聲不吭地跑進店裡買下來送我。"
蒼夏陶醉地說 "哦~很浪漫哦!我也想有這麼一段的故事。"




弦散戳出重點 "可是...為什麼他會有這麼多的錢?"
"嗯!他當時是靠在酒吧裡接委託賺生活費的,連七年來的房租也是靠這個才能付出的...雖然媽曾經說過不用交租也可以..."
"那種委託...他那個年紀可以完成嗎?"
"所以就說他是那種很神秘的人,我和他一起生活了七年,壓根連他的家人也沒見過。"
"是嗎..."
連星塵用手指轉用被扣在環裡的鑰匙 "不如去他的房間看看吧!說不定知道什麼的。"
弦散翻衣服上的口袋 "鑰匙...什麼時候拿到的?"
"因為我是神偷嘛!哈哈哈!"
蒼夏活蹦亂跳起來 "好耶!走吧走吧!"

她們四個人攝手攝腳來到我的房間,打開房門。

"噢!還真寫意啊!"

我的汗沾濕了大半片上衣,然後就沒洗澡的躺在床上睡著了。




頸項上銀色的吊墜被我握住,而棕色的書則在我的懷裡。

就這樣,整個人蜷縮在床上睡著了。
但依然,兜帽仍在頭上。

"看樣子,他是...累壞了嗎?"

蒼夏無聲無息的走上前。

連星塵阻止了她 "嘿!你幹嘛?"
"你不想知道他的樣子嗎?"
"可是..."
"你就乖乖等著吧!"

蒼夏走到我的跟前,手指碰到我的臉了,就要抓著我的兜帽時...





哪個傢伙...在吵…

我反手抓著來者的手,把她摔在床上,身體則壓在她的上方,舉起白色的拳頭,正要把目標敲成肉醬。

我停下來 "蒼...夏?"
她的臉漲紅起來了 "......"
"來我房間幹嘛?"
"呃..."
"話說你們怎麼會有我房間的鑰匙?你們應該不會開鎖吧...難道說是老闆娘給你們的?"
"那個...你..."
"我?"

是的,我現在活像一個正值青春期卻無處發洩般的少年般騎在她的身上。





"哦!抱歉。"
 
我從她的身上挪走。
她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到...所謂的反射動作就是如此嗎?

"沒關係..可是。" 她兩眼發亮 "你能給我看你的樣子嗎?"
"不!"

不能細想一下,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只不過這已經形成一種習慣,一個原則。

我擦拭額上未乾的汗 "你們該走了。"
"別這麼冷淡嘛…" 弦散盤膝坐在地上,從空間裡抽出幾個杯和一瓶不明飲料 "開派對囉!"
"你空間都收著什麼樣的垃圾…"
她倒滿杯子然後遞給我 "來吧!"
我接下了 "這是什麼?"
"喝掉了不就知道道?"
"嗯?"

我一口氣把內容物飲盡。
這個味道…有點熟悉,卻因為七年沒碰過了,所以變得陌生。

我迷迷糊糊地說 "弦散…"
"說吧!"
"這…不是酒…吧?"
"對喔!派對上怎可以沒有這種東西。"
"我…記住你了…混蛋!"

那一刻,我是期望我能倒下的,但不知道是不是長大了,意志也就變強了的關係…
我沒有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