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正!駒可以比十六歲更大了,這無從考究,所以'他是十六年或以上的人生的第一個春天來臨了'。

早上,我被一陣噪音吵醒,相信本在熟睡的駒也是。
這屬於非常罕見的情況,因為礙於睡在上床的那個傢伙超容易被吵醒的關係,所以在他睡著時我們行事都會小心翼翼,尤其是在早上。
這次,我非常肯定!延前彥醒來了,但因為某些原因並沒有如常的大罵我們一頓。

所以,我就代替了他的位置,正想罵哪個傢伙 "搞什..."

'麼'這個字還未脫口而出,夏修的手掌就已經蓋在我的嘴上。
我疑惑的眼神直視他,他空著的左手指向本是駒的床上。




現在,那張單人床上躺著兩個人,分別是一男和一女,男的就不多說了,但女方似乎有點眼熟...

我會意地向夏修點頭,他把手放下。

我把頭湊向他耳邊悄悄話 "那是艾蓮嗎?"
"嗯!"

艾蓮,是昨天在演武場上和駒對打的女生。

"我們挪去延前彥的床上,儘量放輕腳步,他們兩人在忙,應該聽不見的。"





夏修同意地點頭,我們兩人攝手攝腳地爬去延前彥的床上,床主亦表示歡迎。

"有花生嗎?"
"用瓜子湊合著吧!"

於是,我們三個像是偷窺美女洗澡的傢伙在靜看事情發展。

"你你你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艾蓮整個人躺在駒的上方 "哦!只要正正常常地走過大門,守衛一般都會以為我是這裡的學生吧!而且你們的窗沒有關好。"




"怪不得你昨天問我住哪了...離開這裡...趁被人發現之前。"

不...已經被徹底地發現了...

延前彥把瓜子遞給我 "還要嗎?"
"請務必給我五百克。"
他把一個行李箱的量砸在我身上 "一噸也有。"

哪來的瓜子就不問了...

重新俯視宿舍內的迷你春宮,艾蓮的身體不安份地動著。
比...天宛還要過份啊!

"呃…空間有點小,你不介意吧!"
"介意!非常介意!超級介意...手往哪裡摸了..."




"是嗎?"

她的雙腳夾緊駒的右腿,整個人伏在他的身上。

駒惶恐地大叫 "腳千萬別從上提,求你了!"
"再叫室友們可都要醒了哦!"

其實早就醒了...不過還是算吧!

"你來到底是要幹嘛?"
艾蓮把頭伸在駒的耳邊,近得舌頭快要舔到他耳殼的地步 "我們...去婚姻事務所吧!"
駒再一次大叫 "欸!為什麼?"
"因為我發覺我喜歡上你了。"
"非常感謝你的錯愛!但為什麼?"
"大概是因為你...打敗了我嗎?"




"萬世根本一堆人也可以打趴你吧!聖羅也可以,為什麼不跟她結婚去?"
她用手指挑弄駒的臉頰 "因為打敗我的人,是你。"
"超級野蠻的答案!但抱歉,我也在找一個可以打敗我的女人。"

球被擊中紅心了!駒。好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可以,因為只有我才可以成為你的女人。"

這傢伙不講理呀!遊戲不帶這樣玩呀!

"我我我...有點口渴了,能讓我去唱杯水嗎?"
"明白!"

艾蓮對準駒的嘴唇吻下去,貪婪著對方的舌頭,狂野地硬撐他的嘴,直至兩方的嘴唇完全契合,把裡面的空間與外界完全隔絕,不留一絲隙縫為止。





過了大概一分鐘,艾蓮滿足地把頭移走。

"還渴嗎?"
"不不不!不渴了。"
"那麼餓嗎?要吃早餐嗎?"
"肚子現在超級漲的說,所以不用了。"
"真可惜啊!" 她輕輕地往駒的嘴唇再點一下 "那麼記住了,從剛剛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哦!不可以碰其他女人!"

她從駒的身上下來,瀟灑地離開房間。

"你們...都看到了嗎..."
夏修說 "欸?原來你知道的嗎?"
"從你們爬上延前彥的床時我已經知道了。" 他把枕頭扔和夏修的頭 "沒義氣的傢伙。"
"妨礙你才真的是沒義氣吧!" 他從床上跳用,用右肘撞駒的手臂 "那個女的接吻技術超棒的說,迷上了吧!墮落了吧!"
駒撥開他的手 "你才墮落!"





想不到這個呆頭呆腦的駒…豔福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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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我們,在活動樓的其中一個活動室待著。
是一個比禮堂還要大上兩倍的活動室裡面的一個預備房。
因為奪旗戰,要開始了。

駒從剛剛開始就不停摸他的嘴唇。

"又口渴了嗎?"
駒被我突如其來的一問嚇得大叫 "才不是!只是…嘴唇和舌頭好像都不屬於自己了…我在確認他們的存在。"


這傢伙還真有趣呀!

"你待會別下場了,你可是我們的秘密武器,到決賽才上場吧!"
"了解。"

老頭教授說 "好了,場景…大家看到了嗎?"

面前的一個檯面上被投映出一個立體地圖,和真實的比例大概是一比八萬吧!也就是真實的場地會比這幅地圖大上八萬倍。
這是…一個綜合的地形,結合山脈,川流和森林的地圖。
隱藏點有不少,比較有利於我們這些雜魚班。

兩方的旗都屹立於山頂,我們要從山頂取下錦旗,再把旗帶到自己的山頂,也就是據點。

"老頭。"
教授往我臉上扔一發火球 "要叫教授!沒禮貌的傢伙。"
"我們對上哪班?"
"呃…這個…讓我看看…" 他看著手裡的一份名單之類的東西 "是八班。"

一上來要對付這種班別嗎?差別似乎有點勉強。
不過應該能應付。

但其他傢伙都無精打采的。
"唉…反正都是要輸了,這麼認真幹嘛?" "乾脆直接把旗交給對面吧!" "我坐在據點上乘涼沒意見吧!"

……
到底是受到怎樣的挫折才會有這樣的負面心態?我記得他們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比實,壓根沒有下過場吧!為什麼會這樣失落?
他們…只是被其他班的耳濡目染懾到而已,並沒有真正的比試過。

"教授。"
他老懷安慰地說 "終於肯正經地叫我了。"
"參謀要下場嗎?"
"嗯!一般都是在據點上觀看戰況,不過也可以被對手幹掉就是了。"

"你們…給我準備好。"
"對於這種輸定了的比賽,不用太認真了吧!"
我沒有理會那個路人甲 "幻術師的站出來。"

沒有…

我拍一下腦袋,無奈地說 "也對…幻術師都被搜到其他班了…咒術師的呢?"

一個孱弱的小伙子站出一步。

我雙目無光地看著他 "你…誰?"
"咒術師。"
"對我的額頭用一記爆炸看看。"

他嘴念一遍咒語,然後一個小火球在我臉上出現。

"沒…沒有了?"
"是的。"

……

我右手放在駒的肩上 "不如我們…棄權吧!"
駒激動地說 "欸欸欸!不可以呀!你記得嗎?為了你女兒…"
"我會買下一整隻牛給她作補償的。"
"……" 他鼓足丹田之氣大叫 "不可以!"
"駒…" 我嘆一口氣 "我就這樣努力一次,如果那些不爭氣的傢伙還是這樣的話那隻牛的錢就你替我付。"
"欸欸欸?"
"水術師,有嗎?"

六十名同學之中,有兩個人走前一步。
一男和一女。

"你們兩個傢伙就是水術師了吧!"
""是的。""
"名字。"
男的說 "我是示文。"
我看著另外一個女生 "那你呢?"
"央諭幸。"
"你們,把頭湊過來。" 我指著地圖上的河流 "這個,看到了嗎?"
""嗯!""
"整個戰場上,唯獨這條河能貫穿兩地,在開始時你們要潛入水中,化成河流游到盡頭,明白了嗎?"
""嗯!""
"可是,每一班的人數也和我們差不多,他們絕對也在愁人手分配方面的問題,因此可能會派幾個冗官穿著河流,如果真的這麼不走連的話,央諭幸你就大有作用了。"
被叫到名字的她緊張地肅立 "是!"
"既然我把他們稱為冗官,意思是他們應該不是八班中的強者。你要當作誘餌,把他們引走,讓伏在水中的示文到上岸,然後…" 我看著示文 "讓央諭幸掩護你的原因是因為你是男兒身,要攀上那庭說高不高說矮不矮的小山,奪下錦旗。"
"可是…那個參謀,不是坐在據點上的嗎?"
"嗯,而且一般情況你都不會贏到的了,屆時我就會用上其他辦法,總之你不顧一切地跑就可以了,明白了嗎?說明白。"
"明白!"
"老…教授。"
他手中握著隨身攜帶的粉筆 "你剛才是想說老頭來著吧!"
我無視他的問題 "戰場有什麼可以即時和隊員通訊之類的系統對吧!"
"嗯!不過只有參謀可以和同學連絡,同學也只能跟參謀通訊,意思是同學之間不能互相溝通。"
"足夠了。" 我面向剩餘的隊員 "你們,五十八人,將會被分成五隊。"

"然後我會用最嘔心的戰術擊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