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會被教授強吻,初吻竟然這樣就消失了。

我推開教授 "欸!你傢伙別借醉行兇。"
"嗯...為什麼還可以這麼平靜...?"
"還是外表上的吧!內心現在可是非常震撼。"

沒錯,現在我的想法一團糟。
到底是什麼人醉酒時會強吻我?可以確定的是教授是其中一人。

"先走了。"




"欸...要走了嗎?不來床上睡一會嗎..."

我手指伸直,反手劈向她的脖子。
她就昏去了。

早就該這樣做了...浪費了的這麼多的時間。
這傢伙和我一樣,不能碰酒啊!醉了後本性什麼的都要飛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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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小白牙,能去你媽那邊待著嗎?"
她生氣地說 "不...要!"

也對,這幾天有太多事要做了,我一直把她扔走。

"好吧!爸爸要去演武場...要去看朋友打架,你也要跟上嗎?"
"嗯!"

駒應該比我更早就出發了吧!在觀眾席上看著他如何'不使用實力地獲勝'好了。





白牙舉起右手,讓我牽著她走。
我握著了,她鼓紅的兩鰓這才露出笑容。

我們走了很大的一段距離才到了演武場。

"白牙,找兩個位子。"
話音才剛落,她迅速地指著 "那...個!"
"眼睛還不錯嘛!"

我們就靜靜的坐下,等待競賽的開始。
奇怪,平常這個時候天宛都會突然跳出去鬧,今天跑哪去了?
算了,她不在反而是件好事。

"哈囉!"





戴著畫家帽的天宛出現在我的鄰座。

"有一瞬間擔心你的我真是耍白痴了。"
"擔心我?你嗎?" 她臉一陣泛紅 "好高興哦!"
"不,你聽錯了。"
"才不是呢!你剛剛絕對是…"
我指向台上 "開始了。"
她抱怨說 "還真會轉移話題啊!"
白牙在座位上蹦蹦跳跳 "大哥哥…"

駒站在台上,好奇的環視四方。

"是嗎?駒是大哥哥嗎?"
"嗯!"





那個丹田氣超足的司儀又一次在台上廢話。
省議略一堆沒用的發言後,他說的大概是…

"雲文高等學園的上道駒對決須茗女子高等學校的艾蓮。"
是這樣吧!

艾蓮…如果她和聖羅是同一種級數的話,駒可能就不得不用實力了。

他們兩人就這樣站在演武台兩端,等待司儀講解賽規。

花了好一段時間,規則都完善地被闡釋好了 "兩方對規則沒有任何疑問?"
駒和艾蓮點頭 ""嗯!""
"那麼…一小時限制,決戰開始!"

鍍銀的銅鐘響起,艾連雙腳快速的移動。




可那個傢伙…還好奇不減地觀察整個演武場。

"從都未這麼近距離接觸過這裡呢!"

他還真用手觸摸地面了…
即使是我…也會感到無語啊!
算了,駒自有打算。

艾連跳到半身的高度,右腳變成銀色的鋼鐵,猛力踢去駒的耳邊。
那是什麼術法來著?

天宛看得津津有味地靠在我肩上 "是比較少見的術法呢!不知道是什麼呢?"
"別問我。"

對於她黏人的舉動,我已經不想再吐嘈了。





駒右手架起,擋住鋼鐵的腿。

"痛痛痛痛…"

艾蓮身體踏前,右手逕直向駒的額頭擊去。
這不是詠春的日字衝拳嗎…

詠春能發展到玄盛這裡,相信葉師傅在天之靈也頓感安慰。

駒有驚無險地往側躲過。

他不滿地抱怨 "欸欸欸,吃了剛剛那拳就可不是睡一兩天這麼簡單呢!"

開玩笑!你頂多只會喊一聲'痛'吧!
普通人除外。

艾蓮大吼,又往駒踹一腳 "你這個娘娘腔...別躲啊!"
駒狼狽地避過 "哪有這麼野蠻的要求?"

艾蓮右手中銀光聚集,拳頭在一剎那落在駒的胸膛。
喂喂喂!這下不秒了,放出的氣息連我這邊也感覺到。

駒亳不意外地像風箏一樣被打飛了,落在石牆上。
他摀住胸部喘大氣,吐出小口血。

這種時候就別要耍紳士了,再這樣下去你真的會被打趴喔!

駒擦拭嘴角的血絲,用手撐起身子。
他直立在場上,釋出不一樣的氣息。

艾蓮雙拳再次束起銀光,直奔看似亳無防備的駒。
駒突然低頭閃過攻擊,右臂的肌肉充血,猛然向艾蓮的下巴揮去,一記漂亮的上勾拳把她升起。

離艾蓮落在地上,還有大概一點五秒的時間,駒抓緊時間,雙拳行雲流水地連擊,從下到上把艾蓮的全身打了遍,以最後一腿把她踹走為招式的收尾。

駒的拳法,不留情面。一心同體,把自己和拳法結合,彷彿就是自己的一部份而運用自如,狂暴,且暴戾。

但,正面吃了駒的拳法的全套,艾蓮卻亳髮無傷,要說對她有什麼影響,也就是衣服被擦破了點而已。

"虧你的雙手還能完好無缺啊!雲文高校的上道駒。"

這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

我知道了!
她在被駒擊飛的時候,迅速把自己的身體鋼化,所以才能免受傷害,而駒則會被自己向硬物揮拳的反作用力震傷。
但下界的游靈的體格似乎都不錯的,駒看起來沒有什麼大礙。

"據說你是雲文高校的雜碎,撐到這裡也是不錯的了。" 她擺出架式 "這下,你知道實力的差距了吧!"
"沒錯。"
"嗯?"
"就讓你瞧瞧..." 駒也擺出架式 "實力的差距。"

駒要放認真了,在不動用術法的情況下。
但艾蓮,也同樣用著用一角度看待這場比試,似乎也不打算放水,從她把自己整個人都變成鋼鐵這件事上可以看出。

面對一塊鐵塊,駒到底會怎樣應付呢?
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啊!

艾蓮跳起,拳頭蓄勢待發。
而駒,他蹲下身,面對上方的敵人,等待她的來臨。
艾蓮右拳猛然轟下,在被施上限制魔法的地面打出一個小洞。
沒錯,是地面。
因為駒又一次躲過了。

駒纏著她的左腿,把她絆倒。
在很久以前聽過地球上教我武術的導師說過...

——:把對手壓制在地上或是牆角,他將亳無還手之力。

駒直接騎在她的上方,右膝重重地壓在她的胸膛上。
被這種壓下按著,普通人準會透不過氣。

好一個男子漢!正常時候他早就被賞一巴掌了。

駒雙拳似雷雨般落在艾蓮的身上。
要用什麼比喻他的速度的話...那大概是用十二伏電池驅動的馬達吧!

在拳頭無情地落下之時,艾蓮的鋼化突然解除了,駒也因此停下攻勢。

因為...
如果鐵被不斷重擊的話,就只會有兩種情況出現,壓扁或是粉碎,儘管要讓鐵粉碎的話是超高難度的挑戰,但兩種也不是什麼好下場。

艾蓮不再掙扎,乾脆躺在地上。

"我...輸了。"

我對鄰座的白牙說 "白牙,用你吃奶的力摀著耳朵。"
她雖然感到疑惑,但還是照做了 "嗯!"

足以令人耳鳴上一段時間的歡呼聲出現,白牙這才理解我的話是什麼意思。

即使在挨著聲音的折騰,但回看演武場,駒向著身為敗者的艾蓮微笑,伸出手要把艾蓮扶起。

那隻溫柔的手,艾蓮並沒有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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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場還真精彩啊!白牙。"
"嗯!但...大哥哥...粗魯..."
我仰頭望天花板 "粗魯...算是吧!"
延前彥的頭從上床伸出 "剛剛有看聯校競賽嗎?駒超~帥的!把那個囂張的傢伙揍得沒話說了。"
夏修一如既往地與月對飲 "不過平常看來平易近人的駒認真起來也會如此恐怖啊!"
"話說他去哪了?"
我把梳理白牙頭髮的手放下 "大概是大會那邊還有一點手續吧!"
白牙抓住我的手 "繼...續。"
我照做了 "了解。"

那時,我們誰也不知道。
這是駒十六年人生的第一個春天來臨的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