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尾也沒有出場,坐在休息室角落的駒正在捧腹大笑。

"噢!方劃!做得好!"

司儀結巴地說 "由...由於八班...全數陣亡,因...因...因此十四班以剩餘十六人的情況下...勝出!"

贏了,比想像中容易啊!還以為還要苦戰一番。
本來我們是不會以剩下十多個人的情況下勝出,想不到他們竟然會把大部份人都聚到森林那邊打算直搗黃龍,因此分薄了其他隊伍的勢力,簡直是另一種投降的方式。

八成是以為我們會隨隨便便地下場吧!很不巧,這次奪旗戰的軍師的名字是方劃。





我把帽子拉更低,離開了活動室。
走到外面,發現在一堆人圍著活動樓。

活動樓有什麼好看的...抱歉,是我眼睛不好。

活動樓四面牆上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安裝了四個超大型電視實況戰場。

玄盛人的腦袋真的很奇妙啊!'科技'二字都被他們弄糟了。





一陣興奮的叫喊聲從我身後傳出 "方劃!"

回過神來,發現我被熊抱了。

"天宛...嗎?"
"你太太太太棒了,我覺得我又更喜歡你了。"
"要是因為這點事就喜歡上我的人不要也罷。"
"我不管啦!"

我費了好大的勁才回到宿舍,延前彥一如既往地睡覺,夏修卻反常的沒有喝酒。





"酒呢?"

他把他的錢包給我看。
噢!我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喔!對了,從剛剛開始在你背後一直抱著你的是誰?"
"這個嗎?" 我戳一下她的手臂 "要出來打照面了。"
她咻的蹦出來 "啦啦!"
夏修已經見怪不怪了 "哦!天宛,你好。"
她掏出大概一萬塊 "你好哦!夏修,今天也來點關於方劃的情報吧!"
"了解。"

......
他們在當時人面前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房門被粗暴地打開,迎面而來的是我的女兒和她的母親。

白牙用人類不可能達到的速度奔來 "爸爸!"
"啊...白牙。"
弦散兩手撐著腰 "她剛剛一直鬧著要見你呢!有事沒事都把她拋走,好歹也盡一下父親的責任嘛!"
"那麼白牙你今天有好好的鬧媽媽嗎?把她煩得不行那種。"
"你夠了...方劃。"
白牙萌萌地點一下頭 "嗯!"
"太棒了,一會帶你吃牛扒。"
"嗯!"
弦散蹲下身子輕力掐白牙的臉 "不可以這麼頑皮哦!"
"嗯!"
我說 "別聽她廢話。"
白牙很為難地點頭 "嗯...!"




弦散抱怨 "好了,別鬧白牙了。" 然後對白牙說 "今天要跟爸爸一起睡覺是吧!"
白牙少有地搖頭 "我們...三人...一起!"
"呀?你的意思是...我們三個一起睡嗎?"
"嗯!"
"可是爸爸..."
"別把該死的責任推給我,我可是沒所謂的。"

弦散的眼神訴說'自古以來都不是爹當壞人嗎?'
抱歉,這裡是現代。

"可是媽媽..."

白牙的雙眼撐開,和弦散幾乎一樣的水靈靈的眼睛抖動。

"...好了!" 弦散把手放在她的頭上 "拿沒你辦法了。"




白牙天真的笑容掛在臉上 "耶!去媽媽...的房間。"
"哦?為什麼?"
"爸爸...寒酸..."

痛...心很痛...
可愛的小白牙啊!你是想說'爸爸的房間很寒酸'吧!

天宛的頭在我的肩膀上出現 "你們...說什麼?"
"你該不會是聽到吧!"
"非常清楚地,沒錯。"
"唉...又有麻煩了。"
她把我摔倒在地 "你...不可以!"
"搞什麼...說得我好像被你私有了一樣,白牙可是我的前世情人好嗎?輩份比你高好嗎?你得排隊輪著來。"
"這種事...我才不在乎!"
"再不放手我的保鑣可就要動手了囉?"




"什...麼?"
"不可以揍爸爸!"

白牙的飛腳正中天宛的臉。

"爸爸...誇...我。"
"白牙很棒哦!"

她害羞地低頭,身子扭扭捏捏地動著。

天宛摸著腦袋 "啊…這小孩...好吧!看在你份上,把方劃讓給你一天好了。"

這傢伙...難道真的是抖M嗎?
很可怕...我身邊的人都很可怕。

弦散抓著我和白牙的手 "好了,我們三人...久違的一次散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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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弦散一起...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很放鬆的感覺,覺得肩膀亳無負擔,可以心無罣礙地走路。

很輕鬆。

"方劃。"
"請。"
"你有想過把帽子拿掉嗎?"
"尚未有此打算。"
"說不定有一天你會呢!" 她挑望遠方 "然後抬起頭走。"
"我現在有低頭嗎?"

她用笑容敷衍我。

白牙指著在角落的一個難以被發現的位置 "大哥哥。"
"駒?"

我視線落在白牙指向的位置,看到兩個人在牆角纏綿。
艾蓮嘴巴彷彿要吃掉駒的樣子,兩根舌頭誇張地在駒的口內纏繞,化成鋼鐵的右手抱著駒的腰,左手則放在駒的後腦勾。
駒的右手伸到她的衣服內,不安份地動著。
不可能的!駒才不是那種人,絕對有什麼苦衷,我不相信!

糟糕...和駒對上視線了,趕緊裝作看風景。

弦散雙目無神,結巴地說 "今今今天天氣真好啊!你說是吧...方劃。"
"沒錯,超好的說,你看,即使整片天空都是烏雲也沒有下雨。"
白牙晃著腦袋 "你們...奇怪..."
弦散推著她 "小白牙我們還是繼續走吧!"

鄰壁女校都這麼閒嗎?還有時間來這樣強吻男生,下次乾脆把房間讓給他們了...

正當我腦海徘徊著不太善良的念頭時,白牙口中唸出不得了的話 "羨慕..."
弦散被嚇得跳起來 "白白白白白牙你說什麼?"
"媽媽和...爸爸,也一起..."
兩種激動及平靜的語氣出現 ""你想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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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在休息室還是不錯的,看見方劃的超高超指揮,壓倒性完全剿滅對方。
真是超精彩的說。

啊!如果侍影見到的話也會贊不絕口吧!
看到那時的方劃,我就想起了侍影和風影一起下棋的模樣,風影總會被他全滅的。

"欸!駒,有個超火辣的女生找你。"

他是我在五班認識的璧道生,我們偶爾會在圖書館碰面,他一般都會拿著一本關於科學的書。
他說他的夢想是成為一名出色的科學家,但從各種角度來看在玄盛當科學家是沒前途的,不過算了,反正他有興趣。

"火辣的女生?我可不記得我有交過這種朋友。"
"不知道呢!你還是去看看好了,她在門外等你。"

我用笑容道謝。

火辣辣的女生...誰?有這種人的話我絕對記得的。
走到大門時,我停下思考。

火辣的...
呃...不是吧!

逃!馬上逃!

在我轉身打算走進活動室的瞬間,鋼鐵的手掌在我的右肩上停著。

艾蓮冷山美人的形象不變 "你架子還真大啊!本小姐恭候多時了。"

卻...已經遲了。

"你你你來幹嘛?"
"不明擺著的嗎?"

她強勁的臂力把我揪到她的肩上,然後把我扛到宿舍旁的一個角落。

"嘛...剛剛看到比賽時還是挺精采的,可是你為什麼沒有下場?"
"因為...被命令了嘛!"
"哦!是這樣嗎?真可惜啊!浪費了。" 她把我的右手拉高,伸到她的衣服內 "感覺到嗎?"
"碰到了...快碰到了!"
"這可都是你昨天拼盡老命揍我的傷痕,現在還在疼。"
"欸?說的是這個嗎?"
"不然呢?..."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會意地點頭 "哦!你這個壞孩子..."

她手放在我的肘下往上托,我的手就自然地再向上升。
我的天...

"滿意了嗎?"
"即使是我也會有感覺的,我可不是那種單純的戰鬥狂。"
"這我知道,今早你在床上可是非常有感覺的說。"
"不不不,你在學校不能鬧這種...話說你怎樣混進來嗎?"
"我說過了吧!正正常常地走進來的。"
"這間學校的保安果然是混飯吃的..."
"不也是托他們的福嗎?"

艾蓮右手抱著我的腰,左手放在我的後腦勾上,然後給我一個艾蓮風格的吻。

逃得掉的,只要我使勁推開她。

然後,她把她的雙手都鋼化...
沒跑了...

艾蓮的嘴唇不住地動著,唾液隨著她每一個動作而淌下,如蛇般的舌頭纏著我的舌根。
糟糕了...腦袋一團糟,要是方劃的話他會怎樣應付?

就在此時,方劃和他的妻子女兒在我的視線範圍裡出現。

他和我對上視線,有那麼的一瞬間,我們面面相覷。
然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別過頭。

對上視線了,絕對對上視線了,那傢伙...哪怕只是叫喊我一聲我也會感激他一輩子的。

艾蓮停下來,冷聲地說 "專注。"

什麼要求,這是什麼鬼要求?

她伸出舌尖,我倆的嘴唇幾乎沒有相碰,她的舌頭就這樣在我的嘴在旅行。

濕吻什麼的已經不足以形容了,她只打算用舌頭和我交流。

我艱難地把頭別過 "你...超熟練的。"
"是嗎?大概是因為昨天在腦海中練習了無數遍吧!想說你們男孩子都喜歡這樣。"
"不!根本是因為你喜歡這樣吧!你..."

再一次,她用舌頭堵著我的口,也就阻止我繼續說下去。

噢…我的天啊!
侍影,我麻煩大了。